聊着聊着,话题就来到了沙俄和瓦剌的事情。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个决定,瓦剌和鞑靼的使者还在京城焦急的等待着呢。朱慈烺刚回京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这种事情,司马图断然不会忘记和朱慈烺说。当众人讨论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群人再次看向了朱慈烺。“我们是镇守边关,还是前往鞑靼帮助他们对抗沙俄人?”
崇祯看着朱慈烺,直接问道。朱慈烺没有过多思考,直接道:“打!”
冯子明听到这话,握紧了拳头。而林玉吉,也诧异的看了一眼朱慈烺。“好,那就准备好吧。”
崇祯道。小朝会结束之后,朱慈烺就打算前往火器局。周延儒推了一下冯子明,对着朱慈烺昂了昂头。顿时,冯子明就明白了什么。他急忙走上前,开始和朱慈烺搭话。“太子,您去哪里?”
“去火器局。”
朱慈烺看着面前的冯子明,有些讶然。不过想到对方是周延儒的徒弟,倒也就不奇怪了。“我也要去火器局,太子,我们一同前往吧。”
“行,走吧。”
冯子明没想到朱慈烺居然这么好说话,轻易的便答应了他。“太子,面对沙俄人的攻击,我们既然选择了前往帮助鞑靼,那您还会去吗?”
冯子明好奇的问道。“短时间可能不会过去,我手里有这么多人,为什么我要过去?”
“那太子,关于您让公主进入火器局担任官职一事是怎么想的?”
朱慈烺:“......”突然间,朱慈烺就后悔和冯子明一起去火器局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话痨,抓着朱慈烺问个不停。似乎什么事情都想问一句一般。不过,朱慈烺也闲的没事,什么事情都选择回答一下。这一路走,一路回答的,终于来到了火器局点门口。简单的思考了一下,朱慈烺前往雷酸汞研发中心,打算找张铁。“你还跟着我干嘛?”
朱慈烺转头,看着亦步亦趋的冯子明,疑惑的问道。冯子明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哦哦,弄忘了,那微臣先告退!”
说着,冯子明转身离开,前往了后院。......许家府邸,许褚的呼噜声震天响。直到一个人敲响了他的房门。“许兄,你怎么还在睡觉?”
“我在睡觉怎么了?”
许诸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来人是彭永武。彭永武是神机营的统领,而曾经许诸也是神机营的副统领。两人之前就认识,而且相交甚好。只不过后来,许诸去了朱慈烺的手下。而彭永武,一直都在神机营里待着。导致两人的联系变少了。可是,自从许诸被朱慈烺留下来,看着京城的天雄军之后,两人的联系再次密切了起来。平常不在军营的时候,两人会相约一起喝酒,一起吃饭,一起吐槽朱慈烺的不是。神经营在朱慈烺的手里,和整个大明的军队在朱慈烺的手里没什么两样。因为整个大明,只有天雄军才拥有战斗的能力。哪怕他们的数量,并没有神机营的数量多。所以,朱慈烺拥有掌控各级军官的能力。比如许诸,跟着朱慈烺这么久了,可是许诸却始终没办法自己一个人上战场。许诸一直觉的,可能都和上次追击建奴事件有关。因为他的冒进,导致天雄军损失了挺多人。从那之后,许诸再也没有单独带过兵。尽管朱慈烺说了,京城的天雄军也需要人来管理的。可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他?明明下面有能力的人也有不少,随便拉一个人上来就是了。这个问题,许诸明白。他知道朱慈烺就是想历练他,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朱慈烺带着张琦朝,带着孙传庭,带着戚大,甚至带着一些优秀的把总,比如胡思明之流,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在反观许诸,天天在京城待着,什么事也干不了,就只能在家躺着睡觉。憋屈,非常憋屈。张琦朝刚回来的时候,喊他出去吃过饭。都是天雄军的一些老将了,他们一群人吃饭,在一起夸夸其谈,话题都是许诸没听过的,这让他更加难受。所以,到现在为止,许诸也没有主动的去见过朱慈烺,因为有意见。“太子回来了,你不去见见面?”
“不去,我懒得见他。”
估计也就只有许诸这个憨货,敢这么喊朱慈烺了。估计朱慈烺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太过在意。“你小子,别乱说话,太子要找人去支援鞑靼,驱赶沙俄人,你确定不去?”
彭永武瓮声瓮气道。“真的假的?”
许诸一跃而起,整个人激动的好像看见异性的沸沸。“我骗你干嘛?”
说着,许诸急忙穿起衣服,拿起武器,想也不想就朝着天雄军的军营跑。今天他休息,这是朱慈烺规定的。休息时间,必须好好休息。哪怕许诸掌管着京城的所有天雄军,事情繁多,可随着地下的千总把总副将之类的,业务逐渐熟练,他稍微离开个三五天,也没什么不妥。但这一次,他可不想离开了。如果不是城内不能纵马,许诸都恨不得狂奔起来。但好在,当许诸赶到的时候,朱慈烺似乎还没来军营。不过,那些老伙计都已经到齐了。张琦朝看着许诸满脑袋汗,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来。”
“说什么屁话,太子呢?”
“太子还在火器局呢,别着急,午饭后太子应该就过来了。”
张琦朝把弄着手中的步枪。经过几个地方的火器局日夜不停的加工,如今,他们的步枪数量也上升到了一千把。之前打东瀛的时候,朱慈烺就带了十把。这种寒酸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有了一千把,朱慈烺能够从西伯利亚横推到美洲去。不过,可惜的是,虽然枪械达到了一千把,但子弹的数量却远远跟不上。也就是说,这一千把,能够带去打仗的估计不多。毕竟要考虑到每一个士兵的子弹供应问题。许诸挠了挠头,刚想休息一会儿,朱慈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