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的存在。苏楠往下撇的弧度轻轻勾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挑了挑眉。这滋味，好吗？傅邺川的眸子深邃的盯着她，苏楠站直了身子，高跟鞋轻轻敲打了一下地面。她无声的开口，说出了两个字，然后转身离开。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一幕。记者都被请出去了，门口及大厅重新安静下来。林戈立即从总裁办公室到楼下亲自迎接。傅邺川不为所动的凝着眉心。他看的清楚。她说的是：“活该！”

随后苏楠走进会议室，傅邺川也跟了进来。两人落座后，负责人开始讲述进展。听完项目的报告，林戈看着左右两个人，咳了咳。“前期项目即将告一段落，往后可以轻松一些了，不过关于成品的实验基地选址，是城区还是郊外，大家有想法吗？”

“当然是郊外，人工智能还在不断完善，如果出现意外，在郊外便于控制。”

傅邺川语气沉重的开口。苏楠打断他：“既然是早晚要进入城市的人工智能，如果实验在一个陌生的领域，它怎么去跟环境磨合？”

“你好像对我敌意很重？”

傅邺川开口。不然他的意见，她为什么总是反驳？苏楠嗤笑，目光散漫的抬眸，语气凉凉。“傅总，你应该把‘好像’两个字，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