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叫她，但是明显比之前要放松一些了。“乖！”

摸了摸他的头，拉着他的小手走到一旁坐下，仔细看了看他，“他们有没有虐待你？”

看着她，林南轻轻的摇了摇头小脑袋。苏韵觉得自己真是蠢，问这种问题，孩子可能连什么是虐待都不知道呢吧？“我是说，他们有没有打你骂你？有没有欺负你？”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虽然表面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外伤，但谁知道有没有其他的伤害。有些伤害是在心灵上的，至少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没有以前那么清澈愉悦了。林南依旧是摇头，一句话也没说。他话少的可怜，这和以前是大大不同的。以前的林南虽然话也不是很多，但是条理清晰，思维明确，很有点林商言行商的风范，可是现在，他就像一个神经完全绷紧，戒备心极重的人。这种状态，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好吧。”

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苏韵继续说，“那这段时间，你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轻轻点了下头，林南说，“我爸爸……会救我们的，是吗？”

苏韵：“……”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苏韵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他们都是坏人，对不对？”

再次点了点头，林南又问出第二句，“苏阿姨，你也被他们抓起来了吗？”

“你不是很厉害很会打的吗？怎么也会被他们抓起来？还有……”顿了下，他的眼神有些疑惑，往她的肚子看了看，“你的小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