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依然只有佐藤久司和神代茜说话,但他已经在有意中,将京子拉入话题,虽然京子没有说过一句话。 吃完饭,两位女孩背上书包去上学。 佐藤久司回房间收拾东西,把一些日用品拿出来,放在客厅。 家里还有一个储物室,可以装饰成卧室,只是里面杂物太多,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 最少三天,他要睡在客厅。 京子还有一些私人物品,神代茜那里肯定不能放。 神代茜除了能接受自己,还没见过她对谁揭开心扉,所以只能放在自己房间。 房间是他离开时的模样,衣柜没有被打开、小夜灯还亮着,被褥很散乱的叠在一起,能看出来想叠好,但是尽力了…… 唉…… 佐藤久司在心里叹口气,能够想象未来,两位女孩在家里闹腾的模样了。 重新摊开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好。 就在这时,被褥中掉落一张纸片。 佐藤久司拾起来,上面是歪七扭八的字体。 「喂!我说,我会听话的!(小老虎呲牙jpg)——京子。」 这画得哪是老虎,分明是一只奶猫。 看到这个纸条,他第一个想法不是感动,而是深陷麻烦圈的后怕。 京子是不是知道什么? 如果是短时间,忍一忍就过去了,京子没必要委曲求全。 疑惑越来越多。 大概收拾一遍后,佐藤久司推开窗户通风,清风入屋,是早晨的气息。 他背上书包,出门去学校。 一上午的课,教授总是点名,这让他很无奈,尤其是一些没讲过的内容,都让他来率先回答和讲解。 系排名第一的烦恼。 中午,佐藤久司和清水纱里奈一起去餐厅吃饭,两人分别点了猪扒饭、寿司和米饭。 猪扒饭是他的,剩余的是清水纱里奈的。 佐藤久司说了昨天的事。 “佐藤同学需要我帮忙吗?整理储物室。”
清水纱里奈问。 “不麻烦纱里奈了,储物室里都是一些杂物,又脏又乱,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佐藤同学是在嫌弃我吗?”
“嗯?为什么这么想?”
佐藤久司抬头看她。 “因为佐藤同学遇到麻烦,没有先想到我啊,身为情侣,责任之一就是互相帮助对方,在困难时相互扶持,不是吗?”
“……好吧,我知道了,纱里奈来吧。”
佐藤久司说,“有纱里奈这样的女友,是我的幸运。”
“嗯!”
清水纱里奈这次没再羞涩地低下头,而是红着脸,脸上洋溢着“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的笑容,抿着嘴,点了点头。 下午课上完,两人一起去舞蹈社请假。 社长田尺兴子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两人:“你们平时都不会请假的。”
“呃,这次有点急事。”
佐藤久司挠挠脸颊。 “什么事?”
“……不能说。”
“该不会是早小孩子吧。”
田尺兴子捂着嘴,一脸不敢相信地说。 “才、才不是啦!”
清水纱里奈羞得躲到他身后。 三人的说话声并不小,舞蹈社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对于贬低佐藤久司,三喜保子当仁不让率先说:“呵呵,肯定是你这家伙的主意吧,让纱里奈怀上孩子,想让我们现在当上孩子的阿姨们吗?”
“欸——?!”
白崎绫野大声说,“可以呀!我们当阿姨完全不介意!”
“没错没错,当孩子的阿姨,嘿嘿~” “纱里奈,快生孩子!”
“生了孩子,起名的问题记得找我们!”
“佐藤君,在床上再努力一些!孩子!板载!!!”
舞蹈社的声音已经不忍入耳,即将有污秽不堪的词汇传出。 佐藤久司为了保护清水纱里奈纯真的思想,已经灰溜溜地带她跑开了。 操场,清水纱里奈好奇地看向他:“佐藤同学,揉……” “不要说出来,”佐藤久司抬起手,捂住她的嘴,“纱里奈,后面的话绝对不能说出来。”
“唔唔!”
清水纱里奈瞪着大眼睛点点头。 佐藤久司把手放下。 “呼——,佐藤同学,你突然捂住我的嘴,吓了我一跳。”
“如果不捂住,那些词就会污染掉你最珍贵的物质。”
他吐槽道。 “到底是什么呀?”
“你还问!”
“唔——,我就是想知道嘛。”
清水纱里奈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手握住他的肩膀,不断摇晃。 佐藤久司见她这副撒娇的模样,说:“你真想知道?”
“嗯嗯!真的!相信我,纱里奈这个人是不会轻易被改变的!”
她志气满满地说。 “……耳朵凑过来。”
“嘿嘿。”
清水纱里奈像捡到坚果的小仓鼠,偷偷窃喜。 她抬起头,因为身高,佐藤久司不得不弯下腰,对着她耳边说话。 芳香扑鼻,是清新、纯真的百合花香。 清水纱里奈慢慢地听着他,她首先眼神呆滞,随后脸颊、耳尖、脖颈迅速漫上一层血色,双眸变得湿润。 “怎、怎么……大家……说……太……污秽……”清水纱里奈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都说不让你知道了。”
佐藤久司表情有些无奈。 有好奇心是一件非常好的特质,但好奇心害死猫,并不是一句空说无道理的话。 嗡——! 一辆黑色轿车驶来,停靠在两人面前。 车窗摇下,是铃木千绘,她带着一个墨镜,冷俏的侧脸让人不敢靠近。 “清水里子大人说,不让大小姐您去佐藤久司家。”
铃木千绘说。 “为什么?”
清水纱里奈问。 “……抱歉,原因我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您,这家伙非常安全,而不让您……不,不让其它势力去那里,是圈子里共同的约定。”
“佐藤同学……”清水纱里奈转过头,纠结的看向他。 “没事,你回去吧,储物室收拾起来不麻烦,我一个人也可以。”
佐藤久司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那……” “大小姐,该走了。”
铃木千绘的语气,像是颁布某种无情的法令。 她虽然戴着墨镜,但佐藤久司知道她在看自己,而且眼中带着幸灾乐祸。 对此,佐藤久司并不反驳。 他已经在心里决定了,未来的某个时刻,一定要让铃木千绘穿上女仆装、扛着大剑,轻声细语地喊自己“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