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南!闭嘴!”
“行,那你和我说说蒋毅吧,怎么回事。”
“……我答应过薇薇不说的,明天你自己问她吧,她愿意告诉你便说,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查到吗,蒋毅,前男友,这些信息足以让我明天在她清醒之前将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苏娅有些反感:“你何必要这样呢,我也没说错,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了,都二十五了,要是感情经历还是一片空白的话,人生未免也太悲剧了吧。”
“哦,这么说,你现在的人生不悲剧了。”
“喂,你没事干嘛又扯到我身上啊。”
苏娅蹙眉,不悦,耳畔又有几分发热。叶泽南一本正经:“你真的应该好好感谢我,让你的人生不至于太过悲惨。”
“叶泽南,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我是实话实说。”
“呵呵,那我就谢谢你了,不过很可惜,你也不过是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中一粒白米饭罢了。”
“你说什么——”叶泽南突然踩了刹车。苏娅的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往前摔,叶薇薇则整个人掉在了座椅,苏娅一声惊呼:“叶泽南,疯了!”
“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谁是一粒白米饭!”
这就生气了,苏娅有些无语,不过还是不服气道:“我也是个诚实的人,那我不妨告诉你吧,我大学时候也谈过好几场恋爱啊,谁还没有几个前男友啊,所以你对我来说,其实不过就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一场调味剂罢了,真的算不上帮我填补悲剧和遗憾那么伟大。”
叶泽南满心怒火来不及发泄,叶薇薇痛苦的呼叫声便传来:“干什么啊,发生什么事了,地震了吗,好疼啊,好疼……”“薇薇,你流血了!”
苏娅低头一看,立刻拿过一边的毛巾压在叶薇薇的额头上,“没事,没事,我先帮你止血。”
……叶泽南把人送到之后,也没和苏娅说话,直接甩门而去。苏娅坐在叶薇薇床边,心脏猛地一抽,这么大火气,以为自己是太上皇吗,什么事情都要以他马首是瞻。拿着毛巾替叶薇薇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叶薇薇还在呢喃着蒋毅的名字,苏娅不由叹了口气,蒋毅蒋毅,这一晚上的兵荒马乱都因为这个蒋毅而起,这叫什么事情啊。而且她也没想到,叶薇薇竟然还陷在蒋毅这个泥淖中无法自拔。还有这个叶泽南,脾气真不是一般的臭,头疼,头疼——罢了,什么也不想了,先睡一觉再说吧。——顾天擎说临时出差去,戚锦年倒也没有担心,毕竟这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但以前都没有像这一次一样那么匆忙连一件衣服都来不及带。她也难免疑惑,可没人能帮她解惑。直到柳莺莺找上门来,戚锦年还是认为:“唐宋和天擎一起出差去了啊,莺莺,你找唐宋吗。”
“出差?你确定他们是出差?”
戚锦年惊愣:“你怎么这么问。”
看戚锦年的表情,柳莺莺便知道自己不该来的,戚锦年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想告辞,但戚锦年已经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柳莺莺的胳膊道:“莺莺,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柳莺莺真的后悔极了,可事到如今,不说清楚肯定不行,所以她只好道:“其实具体的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几天前我收到了唐宋发的一个邮件,不过我也是今天刚看到,他里面说的太奇怪了,所以我——”“让我看看,邮件什么内容。”
——钟佳琪听到门铃声便跑来开门,边走边说:“来了,稍等下。”
门打开,看到站在门外的戚锦年和柳莺莺,她高兴说:“锦年,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结果戚锦年只是惨白着脸道:“我找大舅,他人在哪儿。”
“他在里面呢。”
钟佳琪话音刚落,戚锦年便往里走去。“哎,锦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但戚锦年已经不管不顾闯入了傅仲庭的书房,傅仲庭的一幅毛笔字已经写到最后,因为戚锦年的闯进来,一笔没有收好,直接毁了整副作品,他倒也不觉得可惜,戚锦年肾深感抱歉,可此刻也顾不了,急忙问道:“大舅,天擎和唐宋到底去哪里了,他们干什么去了,不是出差对不对。”
傅仲庭面色平静:“不是出差还是干什么,你怎么会这么问。”
戚锦年突然急的落泪:“您为什么还要帮他们隐瞒,唐宋的都说让柳莺莺珍重了,他们肯定干什么危险的事情去了是不是。”
傅仲庭抬眸看了眼戚锦年身后的柳莺莺,柳莺莺忍不住垂头,可她的担心之前,也溢于言表,略显急切的看着傅仲庭,但傅仲庭仍是一脸平静的咬定:“真的不是,你想多了,唐宋这招叫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吧。”
“就是,就是。”
钟佳琪也走过来道,“我感觉唐宋这么滑头的人,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让莺莺着急,你看,她这不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吗,莺莺,你说是不是啊。”
柳莺莺也担心,但又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唐宋这个人,无所不用其极,说不定还真的是故意的。戚锦年却目不转睛看着傅仲庭,一定要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大舅,你真的没有骗我?”
“当然,如果天擎遇到什么危险,我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坐视不管对不对,好了,真的别胡思乱想,既然来了,就吃了午饭再走吧。”
“可是为什么我打他电话都打不通呢。”
来的路上戚锦年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出差肯定忙啊,你再等等,说不定等下就给你回过来了。”
柳莺莺见戚锦年脸色那么差,也宽慰道:“对不起,锦年,是我太着急了,还害的你也跟着着急了。”
纵然如此,在顾天擎没有回来之前,戚锦年仍是无法安心,一直提心吊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