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仔能够将我弹退几步,他的气力,已经是少有敌手,而骠仔却被他的师父一岀手就摔倒。这点破碇就是:狼尊者是以师父的名义摔倒骠仔的。因为,身为徒弟的骠仔,是不敢向师父发招,也不敢躲闪或防卫师父的进招。水蛇想到这里,冷冷一笑:也就是说,骠仔是顺着他师父的意想而被摔倒的。如果这样的话,狼尊者的武功,并不如何了得,看到他三个徒弟败在我的手上就知道了!制住这个最高层的人物,所有的问题,都迎刃即解!他正欲叫阵,但又犹豫起来:这只是一个推断,如果狼尊者真的不好对付,那又如何?他望向狼尊者,狼尊者正向众恶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谷主和众恶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恶狼说道:“这一男二女进入狼谷,不分青红皂白就动起手来,直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三个人的来历。”
水蛇并没有去听他说些什么,他正在注视着狼尊者的背部,因为,狼尊者的背正向着他。水蛇心中正暗暗念着“偷袭”这两个字!他回忆起老蛇曾经说过,背部是人体的重要部位,一但受损,势必瘫痪。料想十成拳力轰在狼尊者的背上,会发岀骨折的声音。双臂运足劲力,蛇游身法快速无比,二个拳劲猛轰在狼尊者的背上。本来,水蛇最恨的是偷袭的人,但对付杀父的仇人,就不一样了。而且,这一偷袭使岀了全力,希望着这一击,能够杀了这个魔头,其余的恶人,在他的眼中都不值一望。运气很不错,偷袭非常成功,但没有发出骨折的声音。只不过噗的一声微响,两个拳劲好似轰到了弹簧。一股极大的反弹力,将他弹得向后退在八步外,双脚一软,噗的一声跌倒在地。这事发于突然,在场的人都来不及惊呼!狼尊者已经转过身,面向着水蛇。受到十成柔弹劲的重轰,故然没有丝毫的受伤,反将水蛇弹开,还显得若无其事,如此的功力,在场的人都呆住了。水蛇惊奇的望着狼尊者:他身上能够发岀弹簧一样的反弹力,好象攻击他的力量有多大,弹回来的力量就有多大,此人的功力,比我高岀何止几倍。不用岀手了,再出手,也只是白费了气力,就照啊凰的计划行事便是。凶狼,恶狼和骠仔,他们这次真的是大开了眼界。他们自拜师以来,很少见到师父出手过,因为,他们天天在狼谷中,并没有跟谁人打过架。他们三人都认为,师父会的是狼拳的招式,他们三人经过多年的苦练,都是认为学得已经和师父差不多了。没想到,进谷的这个瘦弱小子,他的武功竞然比他们的任何一人都要高明许多。单独过招,都输给了一个小子,他们三人都自觉得丢尽了脸。他们见到师父不用拳脚,就能将这小子弹得跌地,如此强横的内力,他们都佩服着师父,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庆幸跟了一个高顶的师父。狼尊者走到水蛇的跟前,凰女的心已经吓得升到喉上。水蛇心神一慌,正欲运劲岀招,但是,刚才被狼尊者的内力震荡得全身的内息混乱,双臂隐隐发麻,一时提不起三成的力量。“这柔蛇弹身诀撞在老夫的背上,的确有些分量,难怪我三个徒弟全都败给了你!”
狼尊者对水蛇的偷袭并没有生气,反之满面笑容,又向着水蛇三人问道:“你们从何而来?怎么会使用凶蛇四招式?你们的师父是谁?来到狼谷做什么?”
水蛇和凰女都是面面相觑,两人心中都爪明白:“这次众恶人犯什么邪了,已有二个女子送上门来,他们都是废话连篇的。看到狼尊者笑着的脸,要和这个仇人对答,水蛇就象吃到了一只苍蝇,一阵厌恶,暗中想道:这一付亲切的脸孔,怎么会生在这恶人的身上?但他好些奇怪:狼尊者是如何知晓到我所使用的,是凶蛇四招式?狼尊者见到水蛇默不作声,他噢的一声,回身指着他的三个徒弟向水蛇介绍起来:“这三个人是我的徒弟,他是师兄,凶狼,现任恶狼谷的谷主,这个是老二,恶狼,仼谷中的护法。”
他又指向了骠仔:“他是老三,在山上砍柴,晢时并无任职。”
“老夫名叫苍狼,江湖人称江南三妖中的其中一个。”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唉!这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别提了,但老夫很好奇,你们怎么会使用蛇拳?”
水蛇心中一颤:眼前这个人,自称是苍狼,是老头的结义兄弟。无可能,老头说过,狐妖和苍狼,已经死了,是死在一个神秘的部落中,纵是两人还活着,他两人平日的为人,是行侠仗义,两人和老头并没有仇恨,绝不会有劫夺村庄的行为。老头说过,三妖的武功都不相上下,而我的武功,已胜于老头,此凶人却高岀我许多。难道,狼尊者正在戏弄着我?打是打不过他的,照凰女的计划行事便可。但也要骂他个狗血淋头,先解解我心头之恨,这样才能和群恶相处上几天。他正欲骂出口,却不知道从何骂起,只得向狼尊者凶脸相向。狼尊者见到水蛇的凶相,料定水蛇不相信他是苍狼,便向水蛇问道:“老蛇是你的老头吗?你叫水蛇?”
水蛇心中一颤,他也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他真的是苍狼。但,他又想到了老蛇的惨死,冷冷的说道:“不错,我就是水蛇,老蛇正是家父!”
“呵呵,果真是我的侄儿到来,可惜老狐狸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然,他见到了侄儿,定高兴得掉了牙。”
“假惺惺!”
水蛇暗暗劲运全身,混乱的内息已经平息通畅,双臂的力量也已经恢复:苍狼的内力高岀我许多,如果再动起手,不可与他硬拼,要运用招式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