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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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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斗即盗墓,盗墓即倒斗。盗墓这行是极损阴德的行当,干这行都是在现今社会混不下去的亡命徒,但自古以来就没有间断过,很多人是为了一夜暴富,为了追求梦寐以求的生活,但倒斗并不是游山玩水,更不是拜月赏花。倒斗是一项违法而野蛮被人谴责,以破坏先人陵寝盗宝为生计的行当,在古墓地宫中更潜在着危机四伏,犹如在刀尖上跳舞般极度危险的冒险,听前辈们说古墓内充斥着未知与千奇百怪的灵异诡事,许多永远别奢望科学能给出贴服人心的解释,是的,兴许某些皮毛可行,听前辈说的一句,断不会是全部。在倒斗这行当里,如今存在五个实力宏厚的大家族,这五个家族被道上的人称为五大盗墓世家。所谓五大盗墓世家,其产生的原理便是盗墓文化的累积而成的产物,任何一行有了一定的历史与时间,有了它独特的技巧门道,就会自成一脉,自然而然便会形成自己独有的文化和规则,而盗墓这行勾当可谓是老职业了,这损阴德又伤天害理的职业从古至今都有传承,官倒;民倒;又各有千秋,本事大的还自成一派。到了解放前三四十年代,盗墓热潮忽然空前高涨,从当时的文物走私档案记录中可以看出,那段动荡岁月,以盗墓掘坟为生计是有多么的猖獗,在看不见光明,听不见正义的呐喊下,盗墓明显成为了当时人们优先一夜暴富最佳选择。导致这观念产生的原因,纯属是当时无实质政权造成的,军阀当道土匪横行,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在没有法律的束缚下理所应当便是盗墓者走上巅峰的猖狂时期。活在那动荡不安的岁月里,一日三餐温饱是那代人唯一的奢求,其实很多人也是出于形势所迫,不得已才会去冒犯老祖宗的陵寝。话也说回来,干倒斗这一行,也很挑剔,甚至苛刻,要想叱咤亡灵的世界,必须得自身过硬的技术,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望闻问切,寻龙点穴,分金定位,盗墓的诸多窍门里面的条条框框,经验和技术,都是密不可分的,可谓缺一不可。否则无头苍蝇一样,铁定悲惨收场。倒斗这行是脑袋别在裤腰带里的活,古墓中危机四伏是盗墓者所深知的,中国古墓里的防盗机关更是妖淫诡谲,平常老百姓也有所耳闻,自上古起就有黄帝的奇门遁甲,春秋时期就是鲁班卓越的机关,再而经过几千年时间不断的强化升级,到了明清时期,地宫内的机关,可以用妖异来形容,各种淫巧机关防不胜防,最常见的巨力强弩、暗疾、流沙、毒气等等,一旦中招,想留个全尸都是白日做梦。然而,盗墓者的手艺是绝不外传的,有实力的家族世代传承,能在大浪淘沙中历尽风雨而屹立不倒的几个盗墓大家族,如今唯有东鹿、北张、西袁、南侯、中罗这五大盗墓家族。如今五大家族在盗墓界这行当里是正统贵族豪门,又各处国内东南西北中雄霸一方,各有各的地盘,独树一帜。据我所知,政府的一些考古项目中,也暗地里出高价邀请盗墓世家中的人去担任顾问。五大盗墓世家都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家族历史,可以确定的是,家族的倒斗历史都在三位数以上,虽然我是鹿家人,但我是年轻的一代,要是细说起来,我也不甚清楚其中的云云。如今五大世家早已洗白从商,当然了,这明显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计量,给自己披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衣,以合法的公司为脸面,从而背地里开展盗墓活动,这种洗白已然成为盗墓家族新的潮流,也是五大盗墓世家之间的默契,也顺应时代。三个月前我作为鹿家大当家赫爷的亲弟弟也跟随着队伍参与了秦岭一座唐朝李淳风亲自设计的一座古墓的倒斗行动,这座墓名为灯墓,其中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件,这里先不叙述在灯墓里发生的细节。重点是自从灯墓出来后赫爷忽然神秘地失踪,队伍里另一名身份诡秘外号为冰姐的女人也不知所踪,这人虽为女儿身,但却身手不凡,盗墓技艺更是了得,我能够从灯墓里全身而退也多得她的帮助。而作为五大盗墓世家的鹿家,随着大当家赫爷的失踪而面临着各方的压力。自从秦岭灯墓大难不死出来后,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脑子里萦绕不断,那些在灯墓里遇难的伙计,他们临死前绝望无助的脸庞我依旧还历历在目,有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自己得了神经病。在灯墓里经历了这么多的险恶和人性叵测,很多事我却至今还是没有整理出太多头绪和要领。从秦岭灯墓大难不死逃出来后,我的生死之交三爵在西安逗留了几天便也就回了北京潘家园,他在潘家园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古董铺子名叫聚宝斋。冰姐则不知去向,这个女人就跟她的外号一样冰疙瘩一块,更像哑巴,惜字如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秦岭一行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否属于这个世界里的,她的世界仿佛空无一物,也没有人间烟火。就像她为数不多说的那样,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没有过去和未来,活着的意义就是想找到存在这个世上的痕迹。赫爷不知所踪,作为他心腹的牙子也是没有他消息,不管怎样也罢,赫爷虽然年长我十来岁,是看着我长大的哥哥,无论如何我必定要找到他。在秦岭灯墓一行赫爷给我的直觉这个人似乎在刻意逃避着什么,有着自己不用表露的目的,但无人知道他的终点会在哪里,牙子说作为鹿家的大当家他的失踪势必会引起道上一场风波,但现在还没有什么变化。道上的人称呼我为鹿家小爷,小爷这个名头自然是道上的人出于敬畏鹿家大当家赫爷而对我的奉承罢了。也许赫爷失踪的消息传开后,在他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老帮菜眼里我啥也不是,想必不会再有人给我这个鹿家小爷任何面子了。我从不过问家族地盘的事,赫爷也许只是暂时玩失踪,不管怎样他的威名短时间内还能镇得住其余家族的歪心思。何况我老鹿家还有一群老骨头撑着暂时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毕竟如今的五大盗墓家族是由为首的张家张大元帅管理着的,下四家应该没有人敢轻易坏了规矩,因为张家人除了倒斗还混迹政坛军界的存在,说白了就是倒斗这行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举手投足间就可以覆灭一个家族。这一天我又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喘着牛气满身白毛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摸了一把脸,噩梦惊醒这种状况已经持续有小半个月了,心理医生也不顶用。在我两眼惺忪的时候便收到了三爵的短信,打开手机一看:小鹿同志,有烫手货,务必来一趟潘家园,不会亏待你老人家,来自你亲爱的爵爷热情的邀请。暗骂一句,看到是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我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三爵在北京潘家园经营着一家古玩铺,名叫聚宝斋,平日里都是卖泥菩萨的多,就是卖赝品滥竽充数,但他从墓里倒出来的冥器也是在这铺子私底下交易的,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收到了棘手的东西,所以拿不定主意便叫我去掌掌眼。秦岭灯墓的穷凶极恶,我和三爵是生死之交了,说起来也多亏他我才得已逃出生天,虽然他并非五大盗墓家族中人,但这人除了满嘴跑火车和乱放炮之外,仔细想想还是有优点的,但至于什么优点的话,我想了想也说不上来。在西安待了三个月,在秦岭灯墓负的伤也总算痊愈了,我看了看手机,想到三爵那财迷的嘴脸,心里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掠过,一阵头大。不过心说出去透透气也好,再不出去走走身体就得发霉了吧,潘家园和琉璃厂作为北京最大的古董交易龙头市场,就当北京旅游一趟,于是我回了短信给三爵就买好了明天飞往北京的机票。飞机着陆帝都北京,三爵老早就在等候区等着了,见到我从通道口出来便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这人身材魁梧,这力度差点没把我送走。接着他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小鹿同志,你丫怎么瘦了一圈?虽然赫爷失踪了,但你老鹿家好歹是五大家族之一,也不至伙食这么差吧?”

见我两手空空也没带随身行李,啧了一声。三爵便继续吐槽说:“我说,虽然人人都在唱北京欢迎你,你老人家来北京一趟还真不见外啊,可真行,裤衩也不带一条,空着手就来了。”

我闻言踹了他一脚,痛得他嗷嗷直叫。我没好气说:“他娘的,小爷千里迢迢为了你一条短信屁颠屁颠就来了北京,还给我卖乖?走,还愣着干啥,现在这个点小爷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全聚德的烤鸭预定好包间了没有?”

三爵痛苦地给我竖起大拇指:“得咧,合着你丫是来北京养老的。”

我白了他一眼,便没有跟他扯皮,不然估计能扯出个肾来。直出到外面我便看到一辆破旧二手皱巴巴白色的雪佛兰,一眼看上去感觉这车门像是纸糊上去的一样摇摇欲坠,见身边的三爵按了一下掉漆皮的防盗遥控器那车子同时便闪烁了一下应急灯,无语的是车头处只有一盏灯是亮的,车子四个轮胎的气压明显不足,我顿时就问候了三爵祖宗一遍,也不知这玩意儿待会儿跑起来会不会抛锚。我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不是吧?你丫好歹也是个潘家园古玩铺的老板,这台雪佛兰老爷车是开来拍喜剧的吗?”三爵啧了一声,教育道:“他娘的,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穿长裤的嫌短裤的没腿毛。你老人家有所不知,最近北京查贩卖文物查的严,很多土货都难出,潘家园这几天都有条子在暗地里转悠,爵爷我还不低调点不是找死吗?"土货指的是墓里倒出来不久的冥器。听这么一说倒也是,我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问:“对了,你丫是不是收到什么棘手货拿不定主意?总不会是叫我来北京相亲吧?”

闻言后三爵他鬼鬼祟祟的观察了下四周,周围车水马龙人流攒动,都是赶航班的人,也没有看到什么人跟踪或者偷窥我们俩大老爷们儿。他才压着声音说:“这事儿不急,等你老人家酒足饭饱到铺子里才聊这事儿,不然又得说老北京亏待你了。”

书写繁简,接下来三爵开着他的破旧雪佛兰带着我品尝了全聚德的正宗烤鸭,酒足饭饱后到了水上乐园陶冶了情操,然后就是老北京四周胡同古玩市场瞎转悠,参观完革命领袖纪念堂后已经是傍晚七点左右才回到潘家园的聚宝斋。三爵的铺子一百来方左右,只有一个女员工叫阿雪,是个外地来的北漂小姑娘,刚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正含苞待放,颇有几分姿色,身材出落得高挑修长跟模特一样,扎着丸子头,穿着三爵亲自设计的鸡屎黄色所谓的工作制服,目测二十四五岁左右,一双水汪汪乌黑的大眼睛一看就是个十分机灵的丫头。阿雪知道我是三爵过命的兄弟,所以不敢怠慢,忙给我上了一杯大红袍,据说这是三爵在贵客临门的时候才会使用的正宗大红袍已经是铺子里最贵的茶叶,平时遇到一些普通客人都是用谱通的廉价茶叶应付的。我看着热气腾腾的一杯茶,算欣慰了,但阿雪显然很小做斟茶递水的活,因为我感觉这杯茶最起码有九十度,茶叶还没泡开就给我送了上来。阿雪是三爵专门招来铺子做的花瓶,就是给人看的,业务能力什么的压根不重要,三爵说这年头做哪行都得先看腿看脸看胸,做古玩这行也得顺应潮流才行。古玩这行其实暴利又枯燥,是三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倒也是适合没什么上进心打混时间的小姑娘。三爵打了个招呼让阿雪提前下班,小姑娘喜出望外拍了个马屁说了句老板万岁,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子。我就说:“这丫头倒还不错,你丫马大三粗的可别把人祸害了。”

“他娘的这叫什么话,也不打听打听,爵爷在道上号称倒斗界玉面小白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大大的老实人一个,被你丫说的跟西门庆一样,真是莫大的罪过。”

我看茶应该是凉一些了就试着喝了一口,接着损道:“得了吧,人家西门庆名声是臭了点,但好歹是个美男子,你老人家吧.....最多算美女与野兽边的野兽。”

茶叶明显放多了喝起来跟咖啡一样。三爵一听还想找补一下,我便放下茶杯:“他娘的别扯了,收了什么棘手的玩意儿,麻溜的赶紧给小爷拿出来,时间就是金钱,哪有闲工夫跟你扯淡。”

三爵贱笑了一下,也不再卖关子,他随后到保险柜那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包着像帛书一样的东西,我一看不禁重视起来,我接过手小心翼翼打开审视,这东西的造型是一块青铜质地的卡片一样的东西,古风盎然,看青铜的锈迹来判断,这东西是真的,而且应该是商周左右的东西,是几千年前的老东物件了,难得的是仍然保存的非常完好。但这东西并不是唐卡,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块弥日罗显婆神牌,牌子上面的内容浮雕着一个仿佛永生的寓意,说白了这东西就是表达古人对长生的景望。但我发现这块牌子不全,这种显婆神牌不会单单只有一块独立的,它应该还存在有三块,只有四块集中在一起才能拼凑出完整浮雕故事所表达的内容。所以光凭一块牌子没有什么价值,做这行当的专业人士是不会出到大钱收藏单独一块显婆神牌的。不知道三爵葫芦里买什么药。三爵笑眯眯道:“怎样?小鹿同志,这东西想必你也看出是块显婆神牌吧?”

我点头:“你丫心可真大,既然知道这玩意是显婆神牌,就一块你老人家也敢收?一块不但没有收藏价值,而且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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