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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送上门来的受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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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了魏少康的来信之后,段彩云心里凉透了,她觉得以前印明哲之所以对自己好,完全是因为故去的姐姐,是用自己去填充失去姐姐的空虚。当自己想真心向他表白的时候,印明哲就会发现自己不是姐姐而拒之门外。段彩云觉得自己在印明哲的心里只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她决心从此除正常的教学活动外再不理印明哲。离毕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课程学习与考试都已结束,多数研究生都忙着四处联系工作和跑招聘会,段彩云心灰意冷,啥也不想,哪里也不跑,只沉醉于研究追魂迷香。恰好这段时间研究室里很少有人,为她单独研究追魂迷香提供了方便。因为古方秘籍中有较详细的记载,用了不到10天的时间追魂迷香和解药全重复出来了。他们本来就是搞生物化学的,相关的实验设备和实验条件都比较好,受试动物如小白鼠、大白鼠、家兔等都有,她用这些动物做的昏迷实验,昏迷解救实验,解药的抗昏迷实验都做的很理想。就是人体临床试验没法做,哪里去找受试者,其实就是有人愿意为她充当受试者她也不敢试,没有完备的医疗设备和救护手段谁敢拿活人做实验,因此只能作罢。一天印明哲来找段彩云,看见段彩云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读书,不学习,很少说话,更不和人交往;留校的事,工作的事连问都不问,整天带着防毒面具在通风厨里迷迷道道地做研究。别人都不知道她研究什么东西,只有印明哲知道,但段彩云根本不给他劝阻的机会,说不上三句话段彩云扭头就走。看到段彩云这个样子印明哲忧心重重但也无能为力,因为这段时间印明哲心里比段彩云更迷茫。印明哲:“设备处找我了。”

段彩云不语。印明哲:“供应商要求赶快打订购核磁共振仪的预付款。”

段彩云依然不语。印明哲:“财务处说不知是谁把咱们的研究经费冻结了,付不了款。”

段彩云:“我到银行冻结的,自己都不知道叶落何处,还买什么核磁共振仪。”

印明哲:“你我都知道这次订购是签了订购合同的,现在供应商咬着不放。”

段彩云:“别‘你我’,你是你,我是我。有合同就不能变吗?学校里定好的事情不是说变就变吗?”

印明哲:“如果我们不付预付款,供应商可能会起诉我们。”

段彩云:“供应商可能会起诉我们?不就是赵益存吗,让他起诉啊,你看他敢?我还想起诉他呢,光偷印盗版书籍这一项就罚掉他的裤子,别说更严重的了。这事不用你管了,让赵益存找我。”

因为段彩云是项目负责人,她在银行冻结了这笔经费,别人还真没办法。根据技术转让合同条款,这笔经费可以纳入学校科研经费统一管理,但为确保该项经费专款专用,单独存入银行账户,项目负责人有权随时冻结这笔经费。印明哲也觉得段彩云说的有道理,像赵益存这种“道(儿)上的人”就不能和他们沾边,更不能和他们做生意。同时印明哲也觉得通过前边一系列较量,加上魏少康捏着他的命门,赵益存不敢起诉他们。段彩云不同意付款也好,随她去吧。还真让段彩云估计透了,赵益存催河大设备处付款,设备处推说合同是你们同印明哲、段彩云签的,学校领导没签字,付款的事你们找印明哲段彩云商议。提起印明哲段彩云,赵益存想起前段时间那通折腾,再想到魏少康掐着自己的生死线,他心生忌惮,宁可放弃这笔生意,丢掉三四十万的利润,再也不敢与印明哲段彩云来硬的。赵益存自出道以来,坑蒙拐骗,但以前还从没失手过,不想这段时间屡屡败在印明哲、段彩云、魏少康三个书生手里,丢了钱,丢了物,丢了生意,还丢了人。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想从这些人身上丢的,再从这些人身上找回来。苦思冥想,他终于想到了,自己手里还有一颗棋子可用,那就是贺立新。贺立新自从与段彩云竞争留校惨败之后,一直想伺机翻盘。前段时间野狼带人来闹印明哲和段彩云,贺立新除幸灾乐祸外还意外获悉段彩云曾经与赵益存签订应聘合同,经过他的上下运作,现在终于有了结果。他已经从内部人士那里得知段彩云被取消留校资格,自己将会咸鱼翻身成为胜利者,想到这里,贺立新喜出望外。“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原来是手机响了。“喂,哪位?”“你猜?”

“猜不着。”

“不记得我了,——野鸡岭,神仙府邸!”

“你是——?影子!”

这种事情就那样,即便跌倒的时候摔得很疼,但爬起来还是想那个地方。贺立新这次来野鸡岭那是轻车熟路,影子早为他订好了房间,两人见面赤膊上阵,想干什么,尽在不言中。一通柔情蜜意,春风细雨之后,这才安静下来想到喝酒吃饭。照样影子到前台去定饭菜,一会回来对贺立新说:“贺大公子,你真是贵人,第一次来遇上赵总,遇难成祥,这次来又遇上赵总,他请你到后院客房喝酒。”

提起这位表叔,贺立新感到忐忑不安,既然有请又不能不去,他硬着头皮来见赵益存。贺立新一见赵益存热情地请安问好:“表叔好!两次来都遇到表叔,这是侄儿的福气,看来表叔是这里的常客。”

赵益存:“我也不常来,两次都遇见说明咱爷俩有缘。坐下,坐下,咱们边喝边聊。”

赵益存:“我来多数是为了照应生意,有些人别的什么都不缺,就是爱到这里玩玩。”

贺立新:“怪不得生意人都把表叔供着当财神,表叔您是商海高人!”

赵益存:“什么高人,这次与你们河大的一桩生意就吹了。”

贺立新:“是不是核磁共振仪那桩买卖?”

赵益存点点头。贺立新:“都是印明哲段彩云言而无信,对付这种人就不能使用正常手段。”

赵益存端起酒杯:“大侄子,干一个!对,以后咱们还是用非正常手段对付他们。”

说到非正常手段,贺立新想起了他用非正常手段拿到的那副油画:“表叔,我给你看过的那幅油画丢了!”

赵益存:“很可能是物归原主了吧,你用非正常手段拿过来,他又用非正常手段拿回去。以后你会发现这副画很可能又回到印明哲手里了。”

赵益存几句话说反了贺立新,他想:“怪不得我说‘有画为证’的时候,印明哲段彩云都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毫不慌张,可能那时候他们已经把画偷回去了,不然,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找,也没报案?”

赵益存一举杯,两人又喝了一气:“大侄子,你可还欠我一份无溶剂海港码头防锈漆生产技术资料。”

贺立新:“表叔,这事我已经尽力了!我自从在国外受伤之后,视力不好,腿脚也不灵便,现在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线索和帮助。”

赵益存:“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贺立新:“据我一年多的观察了解,无溶剂海港码头防锈漆的全部技术资料就保存在印明哲的研究室里,研究室晚上十一点熄灯锁门,无人看守,只是锁很难打开。”

赵益存:“开锁不是什么难事,夜里进出学校大门比较难办。”

贺立新:“这点好办,晚上十一点以后,值班的躺下休息,如果开车进去,值班的只要一看车前面有出入牌,不出门检查,坐在值班室里点一下电动开关放行。不过这轿车出入牌只有学校内部的车才有。”

赵益存:“这不难,把你的出入牌拿来,我拍个照片,量量尺寸,我们自己有印刷厂,仿一个没问题。”

一顿饭功夫,一个罪恶的计划形成了。段彩云研究追魂迷香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她现在正在研究追魂迷香的杀虫效果,她想,如果能证明迷香是一种广谱杀虫剂,那么它就与印明哲设想的“灭杀”不谋而合。为此她偷偷地买来了人工培养的各种害虫试样放在研究室里,晚上十一点以后等研究室的人都走了,她悄悄地来到研究室。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又不危及别人,她打开推拉保险窗跳出去把研究室大门锁上,再从窗子跳进去锁上保险窗。她来到研究室里屋关上里屋门,拉上前后的棉窗帘和里屋门的门帘,取出害虫试样,拉灭大灯,只开台灯。戴好预先用解药处理好的口罩,刚要打开保险柜取追魂迷香,忽然想起,万一自己中毒死亡,让印明哲和同学们有口难辨。怎么办?应该先写份遗嘱……,她取出一页白纸提笔写遗嘱。这一夜同样也忙着加夜班的不单单是段彩云,还有野狼。晚上十一点后他带个保安开车用伪造的出入牌混进了黄河大学,按照贺立新预先画好的路线图找到了印明哲的研究室。他们把车停在离研究室较远的地方,保安在外面放哨,他一个人凭借一根铁丝打开了研究室大门,用遮光手电照着亮轻轻地,仔细地一个试验台,一个试验台,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找。整个外研究室都找遍了,没发现技术资料。再说里屋的段彩云正在写遗嘱,听见外间有轻微的动静,她走近里屋门,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听见有人拉试验台抽屉的声音,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和紧张。她猜到肯定是有人在找技术资料,她知道技术资料不在那里,为了个人安危决定不忙着惊动他。她熄灭了里屋的台灯,一个人静静地靠墙站着。突然里屋门被推开了,段彩云不由自主地拉开了大灯,她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穿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大个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她毛骨悚然。她刚要开口喊人,野狼惊慌失措,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段彩云:“不要出声,你敢喊我就打死你!”

段彩云也戴着大口罩,野狼没有马上认出她来,因为前段时间老和野狼打交道,段彩云听出来了,他是野狼。段彩云还真没想到这小子会有枪,她向后退了一步:“你开枪,我活不了,你也跑不了。把身上亮亮,只要没偷什么东西走吧,我放你一码,你也放我一码。”

野狼也听出来了,站在自己对面的是段彩云,他镇定了一下,得寸进尺地说:“放你一码可以,但你要把无溶剂海港码头防锈漆全部技术资料找出来交给我,我就放你一码。”

段彩云盯着他手里那把“枪”:“野狼,你被我抓了现行,我放你一马,你还不满足,是不是太不识进退了。”

野狼:“少废话,快给我技术资料,我饶你不死,否则我就开枪打死你!”

段彩云仔细端详了一下,觉得野狼手里的家伙,好像是把玩具枪,心想:“不怕死的受试者送上门来了。”

她朝野狼摆摆手:“不要开枪,资料在保险柜里,我给你拿。”

段彩云转过身去蹲下打开了保险柜,她把手伸进保险柜里摸索着像是在找资料,偷偷地把追魂迷香试剂瓶盖打开了。她取出一摞实验讲义放在桌子上:“给你技术资料”,野狼觉着不像,一本本地拿起来查看。大约三分钟过去了,野狼竟然没有反映。段彩云心想:“坏了,看来迷香对这家伙不管用!无溶剂海港码头防锈漆技术资料真在保险柜里,不给他,野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怎么办?”

她弯腰想赶快锁上保险柜,顺手拿出了印明哲以前用来唬人的那个上面写着“灭杀”的试剂瓶,她把瓶盖打开,转过身来在野狼眼前一亮,喊了一句:“统统灭杀!”

。野狼一看吓得手一哆嗦,“枪”掉到地上,接着浑身哆嗦,歪歪斜斜地跑出研究室。外面放哨的保安一把拉住野狼问:“拿到资料了吗?”

野狼只回了一句:“快走,遭了灭杀!”

,保安把野狼扶上车去,急忙开车窜出学校大门,刚出大门野狼就像一条死狗一样,昏迷过去。”

段彩云原想把野狼迷倒,再用解药把他救过来,看一下追魂迷香的致迷效果,再看一下解药的解谜作用,也相当于做了一次临床试验。不想,野狼跑了,段彩云也不敢追,心想:“看来这玩艺对小动物的致迷作用比较明显,对成年人的致迷作用微乎其微。”

她用一张餐巾纸包着枪柄,把野狼丢下的玩具枪扔进保险柜,杀虫实验也不做了,又稍微定了定神,回宿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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