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她和一个男人相处的如此融洽，看来叶开对她很不错，而他的心里却更加烦躁了。他不想再等下去，于是对司机说：“回去。”

司机开着车子才离开，程月笙的车就开了过来，在美甲店前停了下来，他拔通了曲央央的电话：“出来。”

曲央央的指甲已经做好了，她和叶开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甲油还没有干透，叶开帮她拎着包。而叶开说是做指甲，却只是让店员把指甲修得平整些，形状更好看点，上了一层又透又薄的护甲油外，就没有再整那些花哨的东西。两人出来看到程月笙的时候，曲央央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违和感，却又莫名的和谐。程月笙看着她，她把指甲在他的面前挥了挥说：“好不好看？”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程月笙其实不太喜欢女孩子把指甲涂得花里胡哨，可是她这样问他的时候，他也不忍让她失望，非常违心地夸了一句：“好看。”

叶开在旁边贱贱一笑，也把指甲往程月笙的面前晃：“好不好看？”

程月笙连眼光的余光都懒得分他一点，把他无视的彻底，拉过曲央央的手说：“我们吃饭去。”

后排的车门被拉开，叶开非常自然地坐进去：“求带！”

程月笙也不说话，只是扭过头看着叶开，他的眼神也不算怎么凶狠，嘴角甚至还带了一丝笑意，他立即就打了个哆嗦：“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好多公务没有处理完，你们玩开心哈！”

他说完拉开车门非常自觉地下了车，未了还贱贱地说了句：“小央央，我们下次再约！”

回答他的是汽车的尾气，他摸着心口说：“不就是拉着你的女人做个脸嘛，至于那么凶吗？唉，我也好想谈恋爱，也好想有人陪……”他拿起手机拔了个号码：“亲爱的，我好孤单好寂寞，求安抚，求陪伴！”

“下次我陪你。”

程月笙把车子平稳的驶出后说。曲央央看到两人的样子更加确定他们是吵架了，她略有些纠结地问：“真的不管叶开吗？”

“管他做什么？”

程月笙的语气和平时一般无二，听不出喜怒，他见她没说话，又看了她一眼，眼里有询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