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感谢所有员工这一年的付出，第二句，凯航会给你们更好的未来。”

程月笙走上台的时候，朱小燕终于认出他了，她整个人都呆在那里，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她读研时的导师居然就是凯航的掌舵人，她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很想拿手机抽张照，却发现她的手机刚才已经放到篮子里，而篮子已经被集中保管，放进了一旁的房间里了。朱小燕扭头朝曲央央看去：“你上次去三十二楼送资料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答应程教授就是我们的大BOSS？”

“是啊。”

曲央央回答。朱小燕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曲央央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菜渍后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上次看到是他的时候真的很吃惊，我当时心里其实只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

朱小燕下意识地问。曲央央笑着说：“教授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朱小燕虽然非常不喜欢她，听到她这句话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抽完后又觉得她这话虽然受武侠电视影响太深，但是却也非常符合程月笙的气场。朱小燕凑到曲央央的身边问：“你说我们是他的学生，会不会有优待？”

“呵呵！”

曲央央淡淡地说：“我只求程教授大人有大量，早点放我毕业。”

这事绝对是曲央央人生最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