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曲央央轻咳了一声：“是啊，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情不用猜都知道。”

程月笙的语气不算好：“就你那智商和情商，也只有施正伦那种脑子不正常的人才能接受得了。”

曲央央眨了眨眼说：“那你也一直在我的身边，是不是也说明你的脑子也不好？”

“……”程月笙第一次被自己的话给堵得死死的，他沉声说：“我的脑子怎么样，你再清楚不过，要不要等我回国后好好的向你证明一下我的脑子好不好？”

“不用了！”

曲央央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他有多变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他存心要整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是连一点活路都没有！而她一直很热爱生活，想活得长长久久！程月笙缓缓地说：“以后不许把我和施正伦相提并论，你和他才认识多久，我们又认识多久，我了解你多少，他又了解你多少，这些事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曲央央轻声说：“程教授，你真的很了解我吗？”

程月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高深莫测：“我对你应该是从精神到肉体都有全面的了解，曲央央同学，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就进行体能训练。”

“为什么？”

曲央央一脸的不解。“因为我担心你以后天天起不了床。”

程月笙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温度。偏偏这句话就直接让曲央央面红耳赤起来，果然，程叫兽有时候就是个禽兽！她深吸了一口气，骂了一句：“变态！”

“这就叫变态了？”

程月笙的语气依旧淡陌：“你这一次要是敢跟施正伦约着去爬什么灵台寺，等我回来后会让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试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曲央央发自内心地觉得，和他讲道理，简直就是算虐！她咬着唇说：“程教授，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

“我已经很完美了，拒绝任何人的提意见。”

程月笙的语气平淡。曲央央却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抽飞，这男人也真的是自恋的可以！她轻哼一声说：“那好吧，我也做了个决定，在你回来之前，我先跟施正伦私奔！”

“你敢！”

程月笙的语气立即就冷了下来，就算是隔着手机的无线波，曲央央也觉得压力山大。只是对她而言，此时要是示了弱了，以后在他的面前可能就真的一点人权都没有了，于是她认真地说：“你平时不是总说，我的胆子一向很大，这事你也可以试试！”

手机那头的程月笙微微眯起了眼睛：“曲央央，你不错啊！现在都敢来威胁我了！”

“我只是在说事实。”

曲央央缓缓地说：“你知道的，真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但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我可是很讲道理的哦！”

程月笙觉得，他最近可能真的是太宠她了，以至于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居然都敢这么和他说话了。他冷哼一声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说。”

他这么说，她也就信了，于是真的直接说：“这周末我会和施正伦一起去爬灵台山，然后会带上明子仪和黄丽，当然，这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的目的是跟他把话说清楚。”

“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程月笙冷着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晾人大法，当你不想理某个人的话，你擅长使用各种拉黑的功能，到现在为止，我妈都还没有被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说到这件事情，曲央央略有些心虚，她轻咳一声说：“我的晾人大法只是针对那些处处针对我想害我的人，可是施正伦到现在为止没有做过半件害我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这种连一言不合都没有发生过的人，我的晾人大法也就失效了。”

程月笙微微想了一下，她的性格的确如此，对于那些恶言相向的人，她出手一向不算客气，但是对于那些一直对她好好说话的人，她似乎还真没有处理的经验。他的眸光深了些：“你如果真的做了这个决定，我也不拦你，不过我建议你把表姐叫上，她最近的情绪实在是差。”

曲央央点头：“那我约一下瘦瘦，看她去不去吧。”

程月笙又说了句：“央央，不许对施正伦动心。”

这是他这一通电话里说的最没有底气的一句话，也是最温和的一句话。曲央央听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像他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难得，她也温声说：“嗯，好！”

她本来想在后面再加一句：“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动心。”

却又觉得这话太肉麻，她实在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