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怀疑,忙拿着说明书仔细核对了一下:两道杠,有孕。她哀号了一声,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这个肯定不准,对!不准!要晨尿才准,我明天早上再验一下!”
她说完把说明书等物全扔进垃圾筒,然后快速的拎起垃圾下楼扔掉,再慌里慌张地跑到附近的药店里又买了一根验孕棒,然后飞快了回了家。她再回家的时候程月笙刚回来,见她神色慌张就随口说了句:“慌成这样做什么?偷鸡去呢?”
曲央央看到他心情极度复杂,傻笑一声:“没有。”
程月笙没想到她会接话,根据他对她的了解,她只有在极度心虚的情况下才有这样的反应,他抬脚走到她身边皱眉问:“脸这么红?发烧了吗?”
他的手轻抚上她的额头,她额头上的温度正常,她怕他再问下去她就要露马脚了,于是忙说:“我去做饭!”
她说完逃一样的进了厨房,程月笙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丫头今天不正常,出什么事呢?只是他知道她要是不想说的话,他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站在厨房的门口说:“央央,我们明天去看外婆吧?”
曲央央却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有些紧张,手一抖,菜刀就切到手上了,她吓得直接就把刀给扔了,菜刀飞起,在空中打了一个转,也是程月笙躲得快,要不然怕是要伤到程月笙。程月笙快速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流血的手指微微皱眉:“央央,你这是想要自杀还是要谋杀亲夫?”
曲央央的心里本来就因为可能怀孕的事情而极度纠结,此时手又受伤,他再这么一问,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她一哭,程月笙就阵脚全乱,忙拉着她出了厨房,找来急救包帮她处理伤口,温声说:“好了,没事了,一会就不痛了。”
曲央央看了他一眼,抽泣着说:“都怪你!”
“是,都怪我。”
程月笙把这个罪名认了下来,刚才他要是不去厨房她也不会切到手,所以算起来也的确是怪他。曲央央吸着鼻子不想理他,他看到她这副样子也觉得头痛,得,此时也别去试探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哄她才是王道。于是他温声说:“你好好休息,我让月央酒店送份外卖过来,我们就不做饭了。”
曲央央点头,他拿起手机给月央酒店打了个电话,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件事,于是她问程月笙:“月央酒店?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你真是后知后觉,我的名字里有月,你的名字里有央。”
程月笙看着她说:“你说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曲央央愣了一下:“所以月央酒店的其实就是我们的名字?”
“我本来以为在我第一次叫来月央酒店外卖的时候你就会问我这个问题,没想到你到现在才察觉。”
程月笙轻叹了一口气:“好在你也不算蠢,虽然有点后知后觉,却还没到不知不觉的地步。”
曲央央朝他呲牙,他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对啊,我听说月央酒店已经开了快五年了,可是……”她突然就想到那天在李成悦的店里那些教授们说的话:程月笙是暗恋她才一下不让她毕业!她那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不太相信的,但是此时听他说到月央酒店的时候她就算是不想相信都难,毕竟他刚才已经承认月央酒店取的是他们的名字。程月笙明显已经知道她想到了这些,他依旧淡定,云淡风轻地说:“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个喜欢的女孩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曲央央瞪着他看了半天,最后磨了磨牙,亮出小爪子:“程月笙,你个混蛋!”
她没能顺利毕业的那两年,惨到极致的两年,居然是他的手笔。她骂得很凶,却又并不是真的生气,有几分气恼是真的,却又有几分难言的甜蜜漫上心间,原来他真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她了。只是按这时间算,那时的自己才多大?天啦,原来他是这么一个禽兽!堂堂海归的教授居然早早就打一个未成年少女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