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导师的学生，不过本来他们就是一对最特殊的师生。程月笙知道这是曲央央要为难他，他觉得这也真是报应，他为难了她四年，她今天终于逮着一个机会为难他了。他轻点了一下头，曲央央看着他说：“程教授觉得我今年的答辩做得怎么样？”

“非常好。”

程月笙回答。曲央央笑着说：“是吗？那我之前为什么一直毕不了业？”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想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程月笙回答。曲央央轻撇了一下嘴，听到他这句话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轻咳一声：“这样啊，我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今年的答辩题目其实是一首《如梦令》，这个我不会，你会不会就不让我毕业？”

“当然不会。”

程月笙回答。他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报应啊，当初他想要从她那里占点便宜，现在好了，便宜没占到，还得被她为难。曲央央轻眨了一下眼睛说：“这个我没有学过，你能不能亲自示范一下？”

程月笙笑了笑走到她的面前说：“其实我也不太会填词，不过我觉得这个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慢慢填，而今天，我想做另外一件事。”

他说完拿起一个硕大的钻戒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央央，嫁给我吧！”

这件事情其实他五年前就想做了，只是那个时候的她还实在是太小，他怕他真这么做了，会被人骂成禽兽，且那样对她也不好。几位教授也都有点意外，都没想到程月笙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向女孩子求婚，果然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啊！曲央央有些意外，不太明白他们明明已经结婚了，他为什么还来求婚，他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温声说：“那是因为我们直接领了证，却并没有求过婚，也没有举办过结婚仪式，我之前没有追过女孩子，所以也不懂这些，但是我觉得这些必要的过程，还是很有必要全部来一次。”

曲央央轻咬了一下唇，她今天是想为难他一次的，他居然向她求婚？这事她还真没心理准备。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求婚的那个人是他，于是她轻点了一下头说：“好！”

程月笙笑着为她戴上钻戒，她看了一眼那个硕大的粉色钻戒，她有些吃惊地说：“咦，你怎么又买一个，之前不是已经买了一个了吗？”

她之前就听说过，粉钻很贵，这一颗又这么大，肯定不便宜！她有点心疼钱啊！他再多，也不用这样花啊！程月笙看着她说：“那是之前的，不够新，也不够表达我的诚意，所以就再买了一个。”

曲央央叹气：“这玩意这么一点点大就得好多钱，不能吃不能喝，太浪费钱了，要不你把这个钻戒换成钱送给我吧？”

程月笙：“……”曲央央看到他的样子失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钻戒来戴到他的手上说：“你嫌这个旧了，那我就把这个送给你吧！不能浪费！”

程月笙低头一看，那个钻戒正是自己之前为她买的那一个，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出去改大了，能戴到他的无名指上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娶个二货老婆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处处都有惊喜。她难道不知道订婚并不需要交换戒指，只有结婚才需要吗？他才想到这里，就听见曲央央大声对满屋子里的教授们说：“谢谢各位教授来参加我和程教授了的婚礼！”

“婚礼？”

程月笙的嘴角一抽，原来她不是不知道，是早有预谋！他忍不住问她：“为这个婚礼会不会太简陋？”

“你觉得简陋的话，其实也是可大办一场的，反正你连那么贵的钻戒都买了，再花钱办个酒席也是可以的。”

曲央央笑嘻嘻地说：“我之所以说这是我们的婚礼，其实是想冲冲喜，顺便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毕业了。”

程月笙顿时就明白了，其实她对于毕业答辩这事一直都有心理阴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当初他真应该用其他的方法把她留在身边，她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心理心阴了。所有的教授们都起来笑着说：“程教授，恭喜啊！”

祝福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室，程月笙的眉毛微微一掀。曲央央轻声问程月笙：“请问程教授，这一年的感情课的成绩我合格吗？能毕业了吗？”

程月笙没有回答她，直接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