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虎,守住大门!”
寇爷一声令下。林天岳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咱本来就是要收好大门的,但是想对付的可就是你寇爷,咱现在也是细作。“我猜真正的申猴已经死了吧,毒蛇和未羊都死在了安乐侯手里,所以,你应该也是安乐侯的人,还不亮出你的真面目!”
“呵,没想到我竟然暴露了,有意思,不知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申猴没有狡辩,很大方的承认。“你的佩剑,是越王八剑中的断水,从你的动作和姿势上来看,应该是名用剑高手。而申猴擅长的是棍法,武器也是一根铜棍,根本不会用剑!”
“原来如此!”
申猴摘下了面具,露出真容。正是那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彻地鼠,韩彰。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潜入了紫血团。“安乐侯座下,彻地鼠韩彰,领教!”
“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今天你还能逃的了?拿下他!”
“让我来!”
牛部统领第一个站了出来,手持柄钢刀便想着冲上去。戌狗和亥猪见状,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拦了上去。“杀鸡焉用牛刀,交给我们,交给我们!”
“交给你们?”
“对!交给我!”
“噗……”“还有我!”
“噗……”“你们……”牛部统领突感腰间疼痛,低头一看,两只牛眼瞪的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亥猪的杀猪刀,还有戌狗的子午鸳鸯钺,竟是齐齐的插入了他的腰间。最可恨的是那亥猪,那么大的杀猪刀,还他么搅了一下。我牛霸英雄无双,竟然中了两个垃圾的招。“啊啊啊...寇爷,他们...也是细作……”牛部统领忍着疼痛甩开二人,一手扶着腰,但却是血流不止。“戌狗,亥猪,你们这是做甚?”
“做甚?哼,这阿牛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啊,我们是细作啊!”
“安乐侯座下,郑一刀!”
“安乐侯座下,老狗!”
“……”大殿中的气氛更加诡异了。躲在佛像后面的白玉堂,忍不住探头出去看。太他么有意思了。真的好想看看那寇爷的表情。还有我二哥,潜伏这么好玩的事,竟然不带着我。“庞兄,要现在杀出去吗?”
白玉堂有点等不及了。“等等,先看看这寇爷如何应对。”
“有道理,再看一会儿戏。”
“……”寇爷明显对这突发的状况有点意外。这两人跟了她也有几年了吧。他么的竟然是细作!现在还以下克上,出其不意伤了老牛。“安乐侯,又是安乐侯,庞昱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敢背叛我!”
“你个臭女人,还敢称爷,你除了让我们杀人,压榨我们的佣金,还会做什么?我们跟着安乐侯三天,比跟着你三年还要快活!”
“说的对,今日就反你了,你又能如何!”
既然已经背叛,那自然是要背叛个彻底。况且安乐侯就在这附近,必然要好好表现。虽然有点演的成分,但是这成分也不是特别的大,毕竟跟了庞昱之后,这才几天,老狗有自己的房子,郑屠的猪肉也不少卖,这生活也越来越好,香喷喷。“好啊,呵呵呵,当真不知死活,那现在是七对三喽。”
“寇爷...我不行...啊...”丑牛的伤势很重,整个人已经虚脱,看样子已经失去了战力。“那就是六对三,胜算依旧!”
“啊啊啊啊.....”寇爷的话音刚落。马部统领马万里这边也出了状况。只见他双手捂着脖颈之处,鲜血跟决堤的河流一般喷涌而出。“哎呦,马哥,对不住,虽然你是奴家的相好,但是安乐侯那边,奴家实在是拒绝不了啊。”
“凤部,连你也...背叛本座!混账!”
疯了!简直都疯了!没想到庞昱武功高,这心肠也是坏,这分明是想看本座出丑。等等……莫非这庞昱……“好一个安乐侯,你好手段,既然人在此地,何不现身?”
“来了!”
听到这寇爷如此说,庞昱便也不再隐藏。一个纵身,飞跃大佛,再向前急踏几步,来到大殿中央。戌狗和亥猪见状,连忙给他让了位置。白玉堂也是同样的现身,直取自家二哥韩彰。“二哥,原来这几日不见你,你竟然成了申猴?”
“说来话长,话长……”“……”形势逆转。庞昱和白玉堂出现。猪,狗,凤三部统领瞬间放松了许多。妥了!有侯爷这般高手在此,这场稳。紫血团注定死路一条。“没想到寇爷竟然是一介女流,本侯很好奇,你面具下的样子。”
“来人,取了这庞昱的狗头!”
寇爷大喝一声。但却没一人有动作。马部统领眼看就不活了,牛部也是身受重伤。“寅虎?”
“寇爷,抱歉,我现在也是安乐侯府座下!”
“什么?连你也...”“还有我!”
子鼠的真实身份是开封府监牢的牢头,阿史那。眼见这形势越来越明朗,作为一个老油条,岂能不会站队。“阿史那兄!”
“不敢,不敢,侯爷竟然认出我了,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套近乎要分场合,既然你们愿归顺本侯,那便奉上你们都投名状!”
“……”庞昱话音一落。亥猪,戌狗率先发动攻击。一左一右,直取寇爷。寇爷身旁只剩一个龙部统领,立刻拔剑御敌。韩彰见状,手持断水,一个纵身,同样参加战斗,直取寇爷后身。“可恨,你这是在小瞧老身?”
“你的属下,死的死,背叛的背叛,而你就这点能耐,如何让人高看?”
“你可以小瞧紫血团,但不能小瞧老身!”
“……”“锵!”
不愧是紫血团的首领。金色长棍向前一提,这身法,这力量,丝毫让人看不出这寇爷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好厉害的老太太,简直...等等,老太太?”
庞昱仔细观察着这寇爷的身形,研究着她的声音,总觉得这个寇爷与他很是熟悉。“又熟悉,又是老女人,嗯....等等,卧槽,不会吧,还真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