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八贤王府上。一阵惊叫之声,八贤王满头的冷汗,竟是被噩梦惊醒。“王爷,你这是...做噩梦了?”
八王妃轻轻的抚了抚八贤王的后背。“好大的风雨,本王可能是被雷声惊到了。”
“哎,这马上就要到冬天,没想到还会下这么大的雨。”
“先歇息吧。”
“…”八王爷刚想躺下,门外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人?”
“王...王爷,安乐侯来访。”
“安乐侯...来访?现在?”
“他还带着人,押着小王爷。”
“什么?”
瞬间。八贤王夫妇都没了睡意。连忙起身,更衣。也顾不得整理妆容,简单的弄了一下,几个小厮帮着挡风雨,急匆匆的往前院赶了过去。“王爷,这安乐侯恶名远扬,深更半夜,他这是对祥儿做了什么啊!”
“你不要妇人之见,安乐侯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祥儿,哎....”一种不详的预感涌向八贤王的心头。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安乐侯,你这...这是何意?”
刚一到达王府客厅。八贤王便是发现庞昱已然是坐到了主位,还翘着二郎腿。旁边除了白玉堂,都是生面孔。自己的儿子赵祥,正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翻着白眼,显然已是失去了意识。“庞昱!你到底对我家祥儿做了什么?”
八王妃的情绪显得有点激动。但庞昱却并没有搭理她。“八贤王,接下来本侯要说的事,王妃娘娘还是回避为好!”
庞昱对着八贤王使了个眼神。后者的心瞬间咯噔一下。刚刚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难道是....“来人,先送王妃回去休息!”
“王爷!你怎么...你是八贤王,你也怕他们庞家?”
“无知妇人,你懂什么!”
“哼,我看今天谁敢请我走!”
“你……拉出去!”
“赵德芳!”
【狄王妃对你产生怨念,积分+500】狄王妃真的气坏了。刚刚来时还你侬我侬,相濡以沫。现在自家儿子被庞昱虐待成这样。这个八王爷却不敢对庞昱怎么样,只敢吼自家老婆。行,我进宫,我找另一个儿子主持公道!……“安乐侯,你现在可以说了。”
“老狗,把小王爷嘴里的袜子取出来吧。”
“袜...子...”八贤王嘴角微抽。刚刚一进来他就闻到一股恶臭,合着是...这么看来祥儿翻白眼,也是被熏的了…只见老狗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去拽赵祥嘴里的破布,同时回头恶狠狠的看了红花会馆周妈妈一眼。身为一家青楼的主事妈妈,关键还是个女人,脚却臭的离谱,也不知道她都用这脚干啥了。“侯爷,好了。”
“给他泼醒!”
“噗!”
林天岳接过庞昱递过来的茶,猛地灌了一大口,接着尽数吐在了赵祥的脸上。“咳咳咳咳....呼呼....呼呼....”“祥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安乐侯....”赵祥醒了。八贤王连忙上前想扶起他,却被对方的身子狠狠一甩,险些站不稳。“赵德芳,成者王侯败者寇,要杀便杀,你也不必假惺惺的。”
“八贤王,你还没看出来吗,这赵祥早已经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最近可是没少搞事。”
“啊...这...怎么可能,他一直在我眼皮底下...”听到庞昱的话。八贤王一个踉跄,直接坐到了凳子上。庞昱则是撇了撇嘴。这八贤王,太他么爱演了,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这么虚伪做作。赵祥的脸上同样是露出一丝冷笑。他想到了一句话,又当什么来着,又立什么来着。“八贤王,你想好了,那李太后已经与他相认了,而且她便是紫血团寇爷,正谋划拨乱反正,夺回皇位之事呢!”
“紫血团……你不是说是商王……”“想来本侯和商王都是被算计了。”
“竟然如此!”
“……”八贤王缓缓闭上了双眼。思虑片刻。目光再次看向了赵祥。“祥儿,当年之事并非你想的那样,本王,是有苦衷的。”
“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你这般虚伪面孔。只要我活一天,我便要你不得安宁一天!”
“祥儿……”赵祥还是没给这个养父半点面子,直接怼了回去。但庞昱却对他的表现颇感意外。没有求饶。也没有恨之入骨的敌意,仇恨,杀意。只是一心想要求死。一点也不符合反派的人设。“哎,安乐侯,本王把他交给你如何?”
“我?”
“对,不要杀他,让他平凡安宁的过下半辈子。”
听到八贤王的话后。庞昱不由得直翻白眼。这也真够可以的。真不知道这八贤王是真虚伪还是假虚伪。都这样了,还不杀,留着过年?“安乐侯,不信本王?”
“嗯!”
“前几日,本王与庞太师商议之后,已经上奏圣上,将本王爱女兴平郡主许配给安乐侯为妻,奏折已经呈了上去。”
“呃....八贤王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也是你的长辈,就算给我个面子。”
“……”片刻之后。庞昱带着众人离开了八贤王府。当然。临走之前还偷偷的潜入了八贤王所说的兴平郡主的房间瞅了瞅。倒是不错,很带劲。“虚伪,到了最后还是一副仁慈虚伪面孔,恶心,恶心至极!”
赵祥还在大吼大叫。在雨中被淋了个通透。好像是哭了。“庞兄,看他还挺惨的,我们要怎么处置他。”
“是啊,被算计的一生。不过,有些事既然做了,就必须付出代价!”
“太后那边,应该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她的师门,魔山派。”
“嗯,老狗,郑屠,去找个麻布袋!彩凤,把你另一只袜子脱下来!林天岳,废了他的筋骨武脉!”
“是!”
接下来的一幕,很惨。白玉堂都不忍心看了。赵祥先被林天岳断了筋骨,废了一身武学。紧接着又被塞住嘴巴,味道冲的再翻白眼。最后被装进了这猪,狗准备的麻袋之中。“走,去码头!”
“码头?”
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侯爷要去码头?去码头作甚?要将这人沉江?也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