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抢人家的东西,干嘛不抢他们的。 非得可着贺修煜一个人祸害。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重生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重生的时候手机电脑都有了。 就是没有十几年后发展的那么快。 这次回来急,什么好吃的都没带,可是小侄子小侄女都围在她身边,尤其是菲菲最开心,将乔青玉给她买的红色的小雨靴拿出来,悄声的告诉乔青玉,明天她终于可以穿靴子了。 两个孩子还不知道奶奶病的很严重,此时脸上都是软乎乎的笑容。 乔青玉问了下两个孩子的学习情况。 豆豆八岁,菲菲七岁。 豆豆上一年级了,学习不错,回回考双百,菲菲是妹妹,一直在上学前班,这时候,乔青玉的爷爷奶奶大伯还有大娘都来了。 问的都是韩香兰现在怎么样,当知道正联系国外的医院,如果联系成了贺修煜就会给他们办出国手续时,首先都觉得很震惊。 毕竟国外对于他们来讲,那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儿。 所以冷不丁的身边的人要出国去治病,就觉得不可置信。 乔青玉耐心的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两个老人包括乔大娘这才放心的回了家。 牛桂丽焖的二米饭,然后金黄的锅巴又单独的放在盘子里,她知道乔青玉爱吃。 她用荤油炝锅,炖的豆角和土豆,又做了个豆腐汤,屋子里虽然有些凉,不过吃起来就是热乎乎的。 两个孩子吃的挺香,乔青玉和牛桂丽心里有事,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乔青玉睡不着就开始打开灯翻东西。 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原主一张带字的纸张都没有。 找了半天,和上次一样,一无所获。 乔青玉再次躺到炕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倒也很快的就睡着了。 次日早晨,牛桂丽做的热汤面条,上面卧的荷包蛋,吃完之后乔青玉准备出发了,这次依然要坐马车去县城。 不过却没让大伯跟着去,因为雨水太大,几百亩的大豆垄沟里都是水,有的大豆地里的大豆被大风刮的倒了一大片。 大队的干部一大早都去村外的田地去了。 临走的时候,乔青玉悄悄的跟牛桂丽说道,“大嫂,咱妈手上的那个一直戴着的绳结手链被二大娘借去之后,她就说弄丢了,我不相信,你没事的时候去老宅那边多打听打听,让她再好好找找。”
“她不是前几天才拿过去的吗?怎么就给整丢了?”
牛桂丽一下子就生气了。 虽然那东西不值钱,可她从嫁进来就知道,婆婆是一直戴着的。 人都是恋旧的,哪怕是一根草,时间长了也会产生感情,这咋说弄丢就给弄丢了呢。 她满口答应下来,“行,我待会儿就去老宅,我得好好问问她怎么丢的,丢哪儿了,是不是她给昧下了。”
听到这里,乔青玉心中一动,有些什么从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她又低声的说道,“大嫂,你找别人侧面打听打听,咱妈住院这几天,她回没回娘家都见过谁?”
乔大嫂点头,一一答应下来。 …… 乔青玉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省城没有下雨,空气有些干燥,不过今天的天却格外的蓝,哪怕现在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那一边。 乔青玉背着挎包,手里拿着一个帆布旅行包,里边放着爸妈和大哥的几件换洗衣服。 她拎着提包上了楼,护士站的护士已经认识她了,欣喜的告诉她,“乔青玉,你妈妈已经好转了,不用打营养液了,她能吃东西了。”
乔青玉一下子愣住了,随后拎着帆布包蹭蹭的就朝着韩香兰住的病房跑去。 病房门是开着的,屋里有说话的声音,是乔志材,“你别着急,咱闺女快回来了……” 还有乔天宝的声音,“小婶,青玉现在办事可稳妥了,你病刚刚好,可不能着急的。”
乔青玉几步就走进了屋子。 韩香兰靠坐在病床前,手上也没有针头了,旁边的心脏监视仪也撤掉了,大哥在收拾着东西,乔天宝正在削苹果。 然后看到乔青玉进来,不约而同的都抬起头。 “来,青玉宝,快来让妈妈抱抱。”
韩香兰欣喜的伸出手。 乔青玉放下手里的帆布包,几步奔上前扑进了韩香兰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她,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喜极而泣。 …… 医院最终也没有解释出来这是什么病。 但乔青玉知道这不是医院的原因,很可能是韩李氏和韩六丫捣的鬼。 可她现在没有一点证据。 这事儿要不要和贺修煜商量商量呢? 乔青玉都没发现,她现在已经习惯依赖贺修煜了。 第二天办了出院手续,谢过了朱副院长,大包小包的回了乔家大队。 前几天韩香兰是被抬着离开乔家大队的,但这次回来到了村口就下了车,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不过却笑盈盈的拉着女儿的手走回了家。 看望的人始终络绎不绝,等终于消停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乔青玉将大伯留了下来,她得将自己昨天去韩家的事情告诉爸妈大哥还有大伯。 她没让大伯说实话,所以,现在的韩香兰他们还不知道其实她前天去了连江屯。 乔青玉先是拿出了那封信,然后说了事情的前后经过。 所有人都是又惊又怒。 乔志材和乔根宝眼睛都红了。 乔志材咬牙切齿,“那个老东西我早就看不上她,如果不是青玉,我早就跟他们断了关系了!”
乔青玉,“……” 这才想起,原主和韩家的关系不错的。 虽然不总去,可有的时候也抽风似的给他们送东西去。 这也是为什么乔家和韩家虽然不亲近,可也没断了往来的原因。 乔青玉皱皱眉头,尴尬的道,“韩家有问题,我以前年龄小看不明白,不过以后不会了。”
乔志材忙说道,“没怪你,爸说那话没别的意思,主要是韩家太狡猾了……” 乔志远目光深沉,还有点后怕,“这家人太邪性了,我在堂屋里和韩大柱说话,离六丫的屋子不远,可我咋没听到她的惨叫声呢,按理说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