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远怎么也都不太敢相信,只能够在电影里面,而且还是在那惊悚探险电影里面所见到的一幕,竟然会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竟然被野人抓住了!该死的,太恐怖了!秦志远不敢相信,也要相信,因为事实就摆放在面前。曾经记得看到这些野人又或者是食人魔,还是在小学的时候,通过影像店租借的碟子和朋友在家里面所看的呢。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又害怕又好奇,野人应该不会存在吧?这种生物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活着呢,难不成他们就不会走出森林去接触这个现代化的社会?这种类似于原始一样野蛮的物种应该早就消失了,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世界上。至于那些野人电影之类的,只不过是为了吸引眼球,所以才这么做的,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生物存在。本来他脑海中对于野人的存在不屑一顾,而现在,不知是缘分还是巧合,这一切竟然真实的发生在自己面前!这已经无数次的掐着自己的头,那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已经证明了自己现在并不是在做梦。这还是头一次他希望自己在做梦,并且赶紧从梦中里面醒来呢。可与其说是感慨,到现在还不如说早点拼命。他拼了命的在掐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让自己的力道升到最大。同时也在摆弄着笼子附近,想要看看这笼子有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毕竟人只要是有一线生机的话,不就是要绝对不能轻易放弃,不是吗?这些野人们似乎是在进行着某种祭奠,纷纷在手臂上面戴着各种各样的神秘的骨牙手链。他们在篝火旁边欢呼雀跃的手拉手在跳着舞,像是在感慨着那图腾上面的神。不过这些野人好像全部都是男性,一个个的长相粗鲁,有些人毛发过剩,已经完全遮挡住了面部,犹如大猩猩一般,他们也不太知道怎么刮胡子吧。不过他的努力的作用似乎微乎其微,不管他怎么敲拿碰撞,这笼子就是纹丝不动。看上去,除非有人通过外面才能够把笼子打开,否则没有任何用。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至于手机之类的通讯物品,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两手空空,没有钱没有手机,甚至连一张纸都没有。那么在这时情况就已经很明显了,要么你就是有能够毁灭一切的力量,能够凭着自己的凡人躯体,一拳把笼子打碎,这样才能从里面挣脱出去。要么你就会缩骨术,趁着这些个野人不注意的时候从笼子里面钻出去。可这两个方法基本上全部都是只存在于人的臆想之中,有一点点绝望的情绪已经占据脑海。我的天啊,自己不会要死在这里了吧!“啊巴!”
一个手舞足蹈欢呼雀跃的野人,一边拍着嘴巴发出类似庆祝一样的声音,一边跑到了笼子旁边。那人轻轻拿出一个铁钥匙一样的东西,把笼门打开,紧接着便拽着他出去。这人劲力如牛,本以为能够挣脱,可是当两个人力气相作碰撞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这人的力量犹如像是一座小象一般强大,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挣脱。很快,另外的野人伙伴们也跑了过来,为了防止他逃跑,他们纷纷拿出来了几条足以能够束缚住一头狮子一样粗壮的麻绳把他给五花大绑了起来。不到片刻,秦志远感觉除了自己的眼睛和脑袋以及嘴巴以外,所有的地方全部都被绳子给牢牢实实的束缚着。“要完了!”
秦志远十分害怕,有些绝望。完了…对不起,父亲,我还没有如您所愿的,给你带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对不起,妈妈,我没有如您所愿的给您生一个大胖小子。 曾经以前在乡村父老面前所说的话,还说是要去城市中闯出一番新的天地,恐怕…哎…野人们抬着他向前走,眼瞅着马上就要把他放到烤架上。 他的脑海中开始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回忆,以前和同伴们的玩耍,以前和村子里面的小美女们吹过的牛。 以前一起去在雨中奔跑,在金色麦田上面所说出的一些誓言,种种的回忆,犹如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飞速出现。他已经绝望闭上了眼睛,同时他感觉到那数不清的各种烟味已经熏得他睁不开眼睛直流眼泪。“嘟!”
猛然间,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要完蛋的时候,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似乎是一个女声,但是所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的不和谐。 与其说是说话,倒不如说是一个口腔音。“嘟嘟…”“啊巴!”
“啊巴?”
“啊巴!嘟嘟!鸡那!”
那个女性好像在用口腔音和那拽着他的野人正在沟通着,不知道像是在做着什么聊天。他也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不过很明显,似乎好像那人并没有继续把他送到火堆里。而也是这番谈话过后,他明显的感觉到背后的压力消失了,原来那人用那双笨重的胳膊紧紧抓着他的身体,把他的后背弄得通红。而现在力道总算是消失了,看上去那人并没有继续把秦志远往火坑里面扔,而是相反的把他给渐渐放开了。秦志远感觉到他距离火堆越来越远,与此同时,身上被绳子的束缚的感觉一层一层消失。从这一点也可以说明,他正在被人解开绳子。这是怎么回事?他满腹狐疑,疑团骤升。按照刚才他们的架势,不是要吃了自己吗?看上去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吃东西之前所感谢祖宗的仪式了,怎么临到关键时候就放弃了?烟熏的痛苦感觉渐渐消失,他缓缓擦了擦被熏出来的泪珠,让自己保持淡定。刚开始睁开眼睛,太阳光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之前闭眼太长时间了,导致他的双眼没有办法适应得过来。此时此刻,似乎所有的绳子都被解开了,他仿佛重获自由。当他睁开眼睛望向那女性声音传来方向的时候,他却震惊住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犹如一座木雕一般呆愣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