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找我们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要是真的想管我们要钱的话,那我劝你还是收了这条心。把我的兄弟给打了,然后还敢管我们借钱,这件事情无论我跟谁说,别人听起来一定会跟笑话一样…”“不。”
赵山站了起来。“此言差矣。你在咱们城市中这么出名,而且被人称为妙手回春的青年,天才医生,难道就没有看到你兄弟倒在病床的时候的那种表情吗?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身体里面似乎还有某种东西没有完全的消灭掉吗?”
秦志远瞳孔猛缩,此人话里有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你有话就直说。”
这人话里有话,难道李志博受的伤还要比想象之中的更严重?“那天我们打了他一顿,可是我认为,仅仅只凭着打他一顿,完全没有办法能够达到我想要的给他一个教训的目的。所以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又给了他一个小惊喜。我在他身体里面放上了一颗小丹药,类似于一颗非常不起眼的维生素颗粒。这颗粒就像是种子,在他的身体之中不断发芽壮大。换句话说,现在或许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再过几天,他的状况将会不断恶化。一旦当这颗种子成熟的生长完毕,那么一颗苍天大树,就会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发芽壮大。渐渐,他的意识就会被剥夺,他的意志也会渐渐消失,逐渐会变得像是一个植物人。不过那还不是最终形态,如果要是再放任不管,那他的状况可要比植物人要惨痛许多了,至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我还没有见过。”
“吹,继续在这里吹。”
熊大冷哼一声。“少在这里胡言胡语,胡言乱语。或许你是在威胁着我们,可是在我的耳中听来,你这完全就是疯言疯语。这句话说的未免太过幼稚,你现在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我虽然不知道你在他的身体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但是我相信你这句话应该是在骗我们,其目的就是要骗钱。如果他的身体里面要真是有什么东西的话,你觉得现在医院不能够检查出来吗?现在的医学科技这么发达,不要说是你往他身体里面放上一颗种子了,哪怕是扔上一块小石头,仪器也会精确无误的检查出来,而不是光靠你这空口无凭一句话就能够骗出来的。”
熊大作为一个顶级黑客,相当依赖现代科学技术。“没错,没错,你这句话说的可以说是一点也不错。不过我想跟你说,那颗种子是最原始的生命,能够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你听过变色龙吗?那种生物可以能够借助自身所处的环境好,能够隐藏自己的行踪,无论是在草丛之中,又或者是在树林之中,都能够完美无缺隐藏自己的踪迹。除非有人特意走到身边仔细查看,否则任凭他们长着火眼金睛,却也没有办法能真正分辨出这些。信或者不信随你,根据我的推断,你们也不用多等,就说是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你们仔细察觉一番,仔细去看看他的身体状况。不出意外的话,在今天晚上午夜时分,他的整张脸蛋就将会变得十分臃肿,仿佛浸猪笼一样,整张脸蛋又变得苍白。就连拳头都没办法能够握住,手指头仿佛就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在出现这种状况之后,你们当然能够视若无恐的去找医生,尽情的让医生们帮他治疗。不过很快你们就会发现,他们治疗的速度怕是还没有他发病的速度要快。而到了明天晚上,他的皮肤会开裂,你们看到过干裂的地面吗?他的皮肤在明天的时候就会变得干裂,用任何填充物品都不会起到任何的帮助效果。还有,这仅仅只是开始…”“够了!”
虽然不知这人这句话说的是真是假,可是秦志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而且费尽这一番千辛万苦的,他应该不会把他们叫到这里,只是为了去准备一个谎言。“所以你想怎么样?”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既然在他的身体里面埋上了一颗种子,那么我自然也有把这种子扼杀在摇篮里面的解药,不过我首先先提醒你一句,这解药非常宝贵,而且还有时间限制。现在种子只在你那兄弟里面的身体之中,刚刚生长还没有到生根发芽的那一地步。也就是说,现在正是可以使用解药的宝贵时机,能够将这种子完全扼杀在摇篮里面。可我友情提示你一句,当这种子一旦开始正式生长起来,并且生根发芽之际,那么一切也都晚了。解药只能够在这种子尚未发展成熟的时候,将其完全扼杀,如果要是在等上那么一个星期,你那兄弟的状况怕是神仙难救。不信的话,你便可以去全市全省乃至于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有名医生那里去看,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我倒是想要知道他们在你兄弟的病症的面前会表现出怎样一番脆弱无力的样子。届时,你若是再来找我,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赵山让秦志远抓紧时间,似乎现在没时间可以浪费了。“你听他在这里说些瞎话?他只是为了骗咱们钱!更何况,我可没有听到过有什么东西下到人的身体里面,不但不会被发现,而且还会不断生长发芽,产生病变,甚至没有任何医生都能够治疗。他以为这东西是什么?哪有这么厉害,你可不能够被他骗啊!”
疯子狠狠拍了拍秦志远的肩膀,“别信他的邪。”
秦志远的确疑惑了,他现在有点迷茫。一方面是兄弟会刚刚成立就迎来了这么一个敌人,本来正是建一个好开头的机会,把前来挡路的敌人全部击败。可另一方面这人已经抓到了自己的软肋,如果要是让兄弟会的壮大,而是建立在牺牲兄弟的基础上的话,这无异于是耻辱,他宁愿不这么做。一边是不甘心的坚定意志,一方面是为了兄弟的妥协,秦志远只觉自身心灵飘荡于这两大界限之间,徘徊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