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快过来!”
一转头,连景濯便出现在她的面前。连景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童初颜一把拉过来。“王爷,快来玩这个!”
童初颜眸子微闪着。连景濯走过来只有一句话,“胡闹!”
“你抓紧!风筝差点就跑了!”
童初颜将手中的绳放在连景濯手中。连景濯空出一只手,伸出手指弹了弹童初颜的额头。“你干嘛!”
童初颜下意识地怼了回去。童初颜剜了他一眼,嘴里喃喃道,“真是个闷葫芦。”
“什么葫芦?”
“说什么?”
连景濯额头皱成一个川字。童初颜扭住连景濯一边的耳朵,吼道,“我说你是个闷葫芦!”
连景濯倒是反剜了童初颜一眼。“别以为我听不懂。”
童初颜瞳孔微扩,小声地在连景濯耳旁问道,原来你也知道?”
“我倒是很好奇,你解释解释。”
童初颜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着连景濯。连景濯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毫不搭理童初颜。说是慢,那时快。“痛!”
连景濯下意识捂住了手臂。童初颜心中窃喜道,“让你这么嚣张。”
只见风筝越飞越远,直到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你**怎么还把我的风筝放走了!”
童初颜大呼。“我好不容易才做好的风筝,到你手上没一会的功夫就没了!”
连景濯莫名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骂。心中自然是不爽,话还没想好,就直接脱口而出。“还不是你先打的我?”
连景濯脸色瞬息一变,脸上多了一分的毫不犹豫。眼看着王爷和王妃吵得不可开交。千舟紧紧忙忙地跑了进来。“王爷,急报!皇宫来信!”
连景濯和童初颜不约而同地看了千舟一眼。连景濯挥了挥衣袖,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千舟跟了上去。童初颜顿在了原地。连景濯路走到一半,忽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时候不早,你将王妃送回府里吧。”
童初颜忽然脑海中闪过一道微光。“走!”
弯月一惊。“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王爷已经吩咐下来了,你不可…”“不可什么?”
“这样不行,哪里不行,什么都不行,我这又不是犯人!”
“不行!”
“我要找王爷评评理!”
童初颜迈着大步,往着书房的方向走去。童初颜脚下像是踩了棉花一样,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童初颜低下头看,只见几个丫鬟都拉着了她。“难怪我动不了!”
童初颜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小嘴撅得可以挂油瓶了。“你们都干什么?”
童初颜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们。“都不关你们的事情,都给我退下吧。”
童初颜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班奴婢是如此地忠诚。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打,她们都还是紧紧地抱着童初颜不肯撒手。除非…童初颜愿意静静地待在房间里。这对于童初颜而言,那肯定是不愿意的啊!“王妃,进去吧,王爷在书房里等你呢!”
千舟道。门被打开了。“连景濯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瓜,怎么一时一个样呢。”
童初颜皱着眉,倒是还没有想出个合理的答案就走到了连景濯的面前。只见连景濯,脸色毫无波澜,静静地坐在一旁,像是写着什么。童初颜唤了一声,连景濯才停下了笔。“颜儿,这几日你可曾想家了?”
什么?这是搞哪出?“想,自然是想的,倒是想回去尝尝娘亲做的手艺了。”
童初颜回道。若是能让我回家,也不是不行。总好过,我的一举一动只能在连景濯的眼皮底下行事。“喏。”
连景濯挥了挥手,示意着童初颜走到他的身旁。童初颜接过连景濯手中的信。稍有不留意,还能看到信上的字迹还没干。原来方才连景濯写的,就是她手上的这一封信。可…为何,如此地匆忙。“你有孕的事情,这些天太忙,还没来得及告诉岳父,岳母。”
“你也是忘了吧。”
天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给忘了。“爹爹,娘亲知道,他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已经安排好马车了,待会你就可以回去了。”
连景濯淡淡道。我没听出吧,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会要赶我走了?连景濯不会是被人偷走了魂魄了吧。童初颜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连景濯的脸蛋。“痛!”
原来是真的。童初颜立即回过神来。“王爷,刚刚,我看见有只蚊子爬在你的手上。”
“蚊子?”
连景濯满脸写满了疑惑。“对,蚊子。”
“王爷,你是没看到啊!好大一只蚊子,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把就拍中了!”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连景濯点点头。童初颜的心中好像有块小石子磕着。“等等——”童初颜猛然回头。“你…待会顺便把我的门带上。”
砰!门关上了。“来,王妃,小心。”
弯月的话刚刚说完,童初颜一个不留神,磕到了头。“王妃,你没事吧。”
弯月着急地问道。“没事,无碍。”
“走吧!”
……“王爷,王妃的马车已经启程了。”
连景濯点点头。“多亏王爷当机立断,想出了个好法子,先让王妃先回童府,反之,若是按照王妃的性子,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肯定是要随着王爷你去宫里的。”
连景濯揉了揉边上的茶杯外壁。“这漩涡,她绝对是不能卷进来的。”
……翌日,连景濯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武德镇。“先是按照地图上所示的这几个地点,逐一调查,我倒要看看摄政王能逃去哪里。”
“是。”
“还有,继续派人暗中监视地宫的一举一动,若有异样,立即报告我。”
如月酒楼“来!再给我拿壶酒来!”
“再上几碟花生米。”
“你,听见没!”
男子一把扯着店小二的衣领。只见店小二畏畏缩缩地问道,“这位客官,我们茶市的就快要打烊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子不满的语气毫不客气。店小二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你当我是瞎的啊,楼上这么多人,你来听听楼上的声音,热闹得狠啊,你是觉得我给不了这个钱吗?啊?”
“不是,客官,我都看你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了,钱还没付…”“我朋友还没来啊,你们这酒楼就是如此地待客之道,就顾着赶人啊?”
“不是…不是…”连景濯看得入了神。这人,实在是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