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些天你好好休养就行。”
童初颜淡淡的的说着。“多谢姑娘。”
容瑾薄唇轻启。“不必谢,那我就先走了。”
“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容瑾轻轻地说着。“自然是回家。”
走了几步后的童初颜转头,望过去。“那我们以后还有缘相见吗?”
“有缘自然会相见,告辞了公子。”
“告辞。”
等童初颜终于消失不见了。容瑾下令吩咐着:“去查一查这个人的身份。”
“是,主子,那我们现在…”“去我们之前埋在到大雍国的暗桩。”
“好的公子。”
随后这一行人也消失不见了。“小姐,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他?容谦公子就在我们这里呢?”
“你以为不告诉他,他就查不到吗?”
童初颜淡淡的说着。烟罗此时还有些疑惑。“他身为西域国的大皇子,也就是所谓的瑾王,他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他必定在大雍国有他的势力、不然你说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怎么就敢独自一人,前往这大雍国,今日一见、他必定要查出我的身份,所以等他查出容谦所在的地方,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原来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他呢?”
“我直接跟我说他,他必定就知道我一定只要他的身份,也一定知道容谦的真实身份,到时候引起了,他不必要的猜忌就麻烦了。”
“猜忌?”
“不错,瑾王具有一定的实力,他一定能查出来这些天容谦一直在被追杀,也一定会查出我们偶然机会下救了容谦,如果让他知道我们早就知道了容谦的身份,那么这救,就变成了故意而为之,容瑾不是容谦,他比容谦更聪明,更狡猾,而且更狠辣。”
“我明白了小姐。”
“原来小姐你这么做是为了不引起容瑾的误会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错,就当这一次,我们是偶然机会下,遇到他,又是偶然机会下救下他的。”
“明白了小姐。”
“好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好的小姐。”
“那小姐这个花既然已经查到了那小姐,你是打算用来…”“既然已经答应了容谦,那就给他做一些防身的东西吧,至于其他的,我留着自有用处。”
“是小姐。”
“哎呀,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都这么晚了?”
“我说好了,今天晚上等她嘛?”
“连景濯、你说姐姐不会出事了吧。”
“哎呀,真是急死个人了。”
“连景濯,要不你派人去找一找吧。”
“哎,你身为我姐姐的夫君怎么无动于衷呀?”
此时的容谦急的在连景濯的面前来回得走去。连景濯也被容谦闹得耐不住性子,有些烦躁的说道:“你能坐下吗?你一直走来走去、绕得我头都晕了。”
“你还好意思说,姐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身为她的父君先不着急,还如此气淡神闲,等会儿,等姐姐回来了,看我怎么跟她告状?”
容谦气呼呼地说着。“要向我告状什么呀?”
此时屋外传来童初颜爽朗的声音。“哇,姐姐你总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连景濯那个混蛋一直欺负我。”
“哦,有谁还敢欺负我家谦公子呀。”
“哼,还不是你那个夫君、那个臭连景濯嘛,除了他还有谁呢?”
容谦撇了撇嘴。这时候,走过来的连景濯一把揪起容谦的后领:“去去去,一边玩去。”
童谦的个头还没有连景濯那般高,所以连景濯揪着童谦的后领,就像拎小鸡一般的拎着他。被丢在一边的容谦,此时委屈巴巴的看着童初颜。“好好好,等会儿姐姐替你教训她。”
“耶,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哼、让你再敢欺负我。”
听到这话后的容谦立马的喜笑颜开,随后又十分傲娇的看着连景濯,童初颜看到容谦的小表情有些哑然失笑,真是小孩子心性。“那姐姐,你也早点休息,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再过来陪你吃饭。”
“好好好快去吧。”
“嗯,明天见喽姐姐。”
容谦十分俏皮的说着。“这个小祖宗终于走了。”
童初颜立马走到茶桌边,喝了一口水说道。“他还真是个小孩子。”
童初颜忍不住感叹着。“别管他。”
连景濯笑着说:“怎么样?找到这花了嘛?”
“有我出马,哪有找不到的。”
童初颜十分骄傲的说。“对了,今天还有个意外之喜。”
“什么?”
连景濯挑眉说道。“今天我碰到了容瑾。”
“容瑾?他来大雍国干什么?难不成是来找容谦的?那也不至于他一个人来前往大雍国呀?除非他…”“除非他想要暗中探一探大雍国的虚实。”
童初颜接着连景濯的话讲。“不错。”
连景濯严肃地说着。“而且他今天中毒了,被一群黑衣人给包围着,虽然我解救了他,但我装作不认识他,也没有告诉他容谦的具体位置。”
“颜儿,你做得很好。”
“容瑾他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他的武功兵法领军皆不在我之下,而且他为人更加的狠辣,治理国政也有自己的手段,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他是西域国最有能力继承王位的人,说不定未来帝国的王就是他了,所以也自然引得西域国的二皇子申王的忌惮。”
“嗯,我明白。”
童初颜心中有些微微的诧异,她之前是知道容瑾的确是一个能力不容小觑的人,但是没有想到却引起了连景濯如此的重视。看来面对这种人、童初颜应该提高十二分警惕。“好了,别想了,早点休息吧,你今天也太累了。”
“好,早点休息吧,”童初颜点头说道,两个人躺在床上。童初颜一直夜不能眠。童初颜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今日与容瑾相间的种种画面。她之前在原著上也是知道容瑾是一个隐藏极深的人。而且拥有着绝世美颜,就连一般的姑娘都是比不上的。只是这样的人,今日这一见,却不如她在原著中和连景濯口中描述的那般危险。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因为容瑾太擅长伪装了?另一边。一个太医,跪在地上说着:“公子,伤已经好很多了,毒已经解了,公子幸好这毒解得及时,不然的话,公子你将会有性命之危。”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
太医随后连忙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