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呢?”
“第二点当然是为了证明给我爹爹看啦!让我爹爹知道嫁给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多么的重要,关键时刻就可以保护本小姐。”
花溪风讪讪笑道:“不过上次还是很感谢你救了我,替我解围。那家伙力气真够大的,如果真的对我做什么,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打得过他。”
木浅歌微笑着点点头,暗道还算着丫头有点良心。沈俊阳越听越急得跳脚,指着花溪风斥责道:“花溪风啊花溪风,我说什么来着!你一个女人不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出来胡乱跑什么?尤其还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你要是在这里辱了清誉,回去可没人敢娶你!”
简直是狗屁!什么叫这种地方?酒馆不就是吃饭的吗?难道女人就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这些对女性极度不尊重的话在木浅歌听来极为刺耳,木浅歌几度催眠自己这里的风俗文化就是这样的封建男权,可最终还是忍受不住拍桌而起。而正当要开口之时,却听到了身边花溪风的声音。只见花溪风同样拍桌而起,一脚踩在长凳上,霸气的回应道:“本小姐又没要你娶,你操的哪门子的闲心!你放心!本小姐不愁嫁,而且嫁谁也不会嫁你的!”
这一番话下来,木浅歌只想拍手称快。陈俊阳被骂的有点懵,或许是没想到花溪风会反抗自己,气急败坏的说道:“花溪风,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告诉你,除了我没人敢娶你。”
“如果是,你真的还会娶吗?”
木浅歌冷笑着做了一个假设。且不说花溪风是不是真的不知廉耻,但论花溪风的性格与陈俊阳的偏见,就算花溪风真的嫁给他也少不了矛盾。沈俊阳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作答,阴沉着脸拉起花溪风的手往外走,“走,跟我回家。”
木浅歌见状拉住花溪风的另一只手,厉声喝道:“本宫在此,岂有不行礼便退下的规矩,大将军难道没教过你吗?”
她是不喜欢规矩,可是她没说不喜欢拿规矩威胁人,这个身份有时候比说一万句话都好使。沈俊阳停住脚步,刚想行一礼,就听木浅歌再次压迫道:“沈公子,刚刚听你说这酒馆是不雅之地,女人不应来此。本宫也是女人,且与溪风缘结于此,照你这么说来……本宫是与花二小姐同流合污之人咯?”
话音落地,沈俊阳被吓的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微臣不敢。”
开玩笑!这种以下犯上的罪名木浅歌量他也不敢往自己头上扣。不认,木浅歌也有法子。将凤符解下拍在桌子上道:“既然不敢,也就是说你刚刚所言非虚,这便是欺君之罪咯?”
进退皆是斩首,沈俊阳吓得屁滚尿流,连声叩首道:“皇后娘娘饶命,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见吓唬的差不多,木浅歌收住嘴角的偷笑,霸气的揽过花溪风的肩宣告道:“沈俊阳,本宫给你两句忠告。第一句,作为大男人做事就痛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还有一句就是,花溪风她想嫁谁嫁谁,那是她的自由!少拿你的大男子主义当真理,你保护不好的女人,本宫照样可以保护好!带着你的封建男权麻溜儿的滚出本宫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