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发起了烧。红枫急得不行,太医来看过好几轮,暗萱也来看过,吃了几贴药都不见好,夜瑾上朝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怎么回事?不是说是稍感风寒吗?凭你的医术怎么会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夜瑾待在木浅歌的寝殿里,看着暗萱也皱着眉头给木浅歌把脉。“和中毒有关吗?”
暗萱将木浅歌的手放回被子里掖了掖,摇头:“不至于,虽说中了鸾樱花的人身体会慢慢变得虚弱,但她中毒不深,且我也一直调养着她的身体,只是个风寒而已,不至于这样。”
红枫在一旁听着简直都要哭了,扑到木浅歌的床前掉眼泪。“公主,你不要死啊,不要留下红枫一个人,红枫很怕啊……”“傻红枫,你公主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木浅歌被哭得吵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哭得惨兮兮的脸,想笑又提不起力气,一扯喉咙又是一阵咳。“咳咳……你们倒是不怕被我传染……咳咳咳……”红枫去倒了杯温水,夜瑾接过来扶着木浅歌起来,递到她唇边喂给她喝。“要是传染过来你能好点就算了,你要是再不好,这里三个人都要陪着你熬。”
说话的是边上的暗萱,抱着胳膊看夜瑾给木浅歌一点点喂水,喂偏了还要自己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擦掉,偏偏殿里四个人,除了自己都觉得这没什么。感觉自己被伤害的暗萱扔给夜瑾一瓶药:“浅歌的病是有些蹊跷,我再想想法子,这药是我配来解鸾樱花的毒的,你先给浅歌试试,有什么情况你记下来告诉我。”
夜瑾道过“知道”后,暗萱就去找暗夜找平衡去了。木浅歌刚醒,红枫去熬米粥给她养胃,殿里就剩了夜瑾和木浅歌。“最近又冷了。”
木浅歌抱怨,“夜里暖炉团在手里还是觉得冷。”
夜瑾怕她是发烧,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异常。你殿里夜间已经开始点火炉了,怎么还会觉得冷?其实最近虽然冷,但是也还没有冷到那么份上,夜瑾担心用太多暖炉木浅歌会受不了。“但真的很冷啊。”
木浅歌没到过北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适应这种天气造成的不服。但这不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晚上这冷好像就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明明白天也还好好的,这早晚的温差未免也太大了些。“真的冷朕就让人再多升些炉子在你的屋里。但要让人守在屋里,太闷了将窗户开一些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后面的话你前两天就说过了。”
这个狗夜瑾,自己生个病,好像变得婆妈了许多。“别嫌朕啰嗦,史书中在屋子里闷死的人也是有的,你最好听话些,晚些朕再和红枫嘱咐一遍,你别又将人赶回去。”
“知道了。”
木浅歌委屈地扣被子,让人回去睡觉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