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送到朕的面前。”
听到这话,御医才松了口气,忙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此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御书房门口,木浅歌也跟着微微松了口气,“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
夜谨定定看着她,似笑非笑。木浅歌轻声道:“原来这所谓的读心术不过是一种草药罢了,臣妾还真以为她会什么巫术呢,看来皇上给她起这个封号都是抬举了。”
“也是,什么读心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夜谨附和一句,心里很是无奈。他还真当成了一种巫术去对待了,没想到却是一种草药,竟然差点被玩得团团转。木浅歌正色道:“那皇上接下来要如何解决此事?”
“先看看他会不会对朕下毒吧,若是真的下了这毒,朕到时候吃着解药会见机行事,你不用担心。”
夜谨安抚两句,说得风轻云淡。木浅歌点点头,终于松懈下来。可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她愣了愣,转过身就见红枫匆匆出现在殿门口。“你怎么来了?”
“皇后娘娘,小云子吐血了。”
红枫没有避讳夜谨,径直说出这话。木浅歌吓了一跳,“正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他不是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吗?”
“娘娘不在宫中,琴嫔突然去了那里,小云子说您不在,她便执意要进去,小云子为了护住凤栖宫和琴嫔的人起了争执,被推倒在地,许是受了内伤的缘故,便吐了好几口血昏了过去。”
红枫连忙解释,显得很是担忧。不管小云子之前如何被他们怀疑,但现下不管怎样也要在他们小姐不在的时候护住凤栖宫,就冲这份心思和他吐的那几口血,她也很是佩服这个人。那些心里的偏见和怀疑,自然也都不敢冒出头了。听完这番话,木浅歌紧紧蹙着眉,心下着急起来,“请御医了没有?”
“已经请了,不过小云子昏迷之时一直叫着娘娘,似乎是想要见娘娘一面,奴婢看他也像是大限将至的样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红枫说完,忍不住看了看夜谨。只见夜谨只是在一旁静静听着,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好像对此并不在意。可木浅歌却慌了。若是小云子真的为他而死,她是真的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跟本宫回去一趟,本宫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红枫上前两步,急急扶住她。木浅歌想要离开的时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转过身看着夜谨,“皇上,臣妾……”“不必多说了,快去吧,整个御医院都会亲力为他救治。”
夜谨摆摆手,很是大度?“是,多谢皇上。木浅歌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御花园的入口,暗夜才从房梁上跳下来,定定看着前方,“皇上,这个小云子着实是可以,这招不会是苦肉计吧?”
“若真是苦肉计倒还好了,不管怎样,朕都佩服他,舍命护主是忠心耿耿,苦肉计是对自己豁得出去,这样心性坚定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夜谨轻轻一笑,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听完这番话,暗夜不由撇撇嘴,“心思歹毒的人,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达到目的,这没有什么可钦佩的。”
“皇上,属下跟过去看看吧,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谁也来不及照顾皇后娘娘。”
“你去吧。”
夜谨二话不说的点头答应下来。另一边,木浅歌匆匆赶到凤栖宫的时候,小云正躺在院里的石桌上,御医在把脉为他诊治。而王佩琴远远看着,脸色很是难看,显然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木浅歌环视四周,不由冷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又不是故意的,是宫女将他推倒了,谁知道他身负重伤,一推就变成了这样。”
王佩琴连忙解释,却是为自己开脱。木浅歌一步步来到她面前,沉声道:“小云子是宫中为数不多对本宫忠心耿耿的人,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本宫自然不会饶了你,你就等着看吧。”
“臣妾都说了跟臣妾无关,就算是要追究起来,那也是臣妾的宫女动的手,你想处罚谁就处罚谁是了,别怪臣妾啊,再说了臣妾也是有要事来找您,才会急闯进来的。”
王佩琴连忙解释,越说越着急。她可不想来一趟背负上这样的罪名。木浅歌冷哼一声,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你最好祈祷这些说词能为你逃过一劫。”
闻言,王佩琴咬咬牙,还没来得及说话,御医就已经收回手了。她比木浅歌还关心此事,连忙上前两步,“怎么样?能救活吗?”
“刚愈合的伤口就破开了,现下小云子身体很是虚弱,需要静静调养,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再让他在宫中做事,得把伤彻底养好才行。”
张御医为她们解了答。听到这话,木浅歌跟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命,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思及此,她轻声道:“御医,他还要休养多久才能彻底好转?”
“应该是两三个月吧。”
御医老实回答。木浅歌了然点头,让红枫送他出去。王佩琴眸光微闪,故作自然地上前两步,“既然已经好转了,那臣妾就不需要负什么责任了吧?大不了给他送几个月的补品,直到他好起来为止便罢了。”
“你找本宫什么事?”
木浅歌看了一眼,还在石桌上昏迷的小云子,立刻吩咐人把他抬到住的地方去。王佩琴眼神微闪,立即上前两步,“臣妾看不惯乌嫔,所以想来求皇后娘娘跟臣妾联手……”“不必了,本宫可以对付她,也可以对付你,你们两个本宫谁都不想联手,但本宫谁都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