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其实看到那一幕,千羽就已经阴沉沉地走上去了。只不过在听见梅洪的打算时,千羽又停顿了一下,他想听听这个混账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可他万万也没想到的是,这个蠢货,竟然想通过和他女人联姻的方式来成为梅家的家主,这已经不是蠢不蠢的问题了。这是活脱脱对夏诗语的亵渎!把他女人当做上位的工具,这种事,问过他了吗?他阴沉沉地走了过去,只想斩断这畜生的手,拧下他的猪头,以泄他心头之恨。“夏小姐,我劝你还是从了我吧!跟着那样的男人,你是没有幸福的。”
“你还不如跟着我,等你以后成为了我们梅家的家主夫人,那生活水平不比现在跟着那个穷鬼好一百倍?”
“你看看那穷鬼,自从你跟着他后,你得到了什么?暗杀?亦或是在炼药室里睡一晚?你根本什么都没得到过,你跟着他没有幸福!”
梅洪依旧在苦苦劝说夏诗语,那表情简直不是一般的邪恶。“你说够了吗?”
突然,一道冰冷地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是谁啊?没看见本少爷在泡妞吗?没什么事情就赶快给我滚!”
梅洪压根就没打算理会千羽,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只把千羽当做是一只蚊子,挥挥手来驱赶。然而,夏诗语看见他身后的人,就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一样的。这个人自然是千羽。只见,千羽不动声色地抓住了梅洪的手,抬手就给他来了记分筋错骨手。咔擦!清脆的骨折声如约而起,入骨的疼痛惊得梅洪刚忙放开了握住夏诗语的手。只待他转身来看身后时,他愣住了。“喂,小老弟,你敢欺负我家媳妇,你嫌命长是吧?”
咔擦!又听一阵骨折声,千羽直接将梅洪的手扭成了麻花,然后直接将他放倒到一边。千羽赶忙冲到夏诗语身边问道:“诗语,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
夏诗语笑着摇了摇头,与刚才不同,她此时的笑容就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灿烂、美丽。“没有就最好!”
千羽也回她微笑,他转过身,表情很快又变成了冰冷:“不过有些人就不一样了,他还有一只手要断!”
这时,梅洪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他倒在地上,看着逐步走来的千羽,表情很僵硬,甚至连嘴巴都有点颤抖。只听他说:“小子,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哈,这里是天荒拍卖场,也就是我们梅家的地盘,而我梅洪是下一代梅家家主的有力竞争者,你敢打我,我保证让你走不出拍卖场!”
他说得信誓旦旦,还带着威胁的语气。可千羽却摆出一副听而不闻的样子,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淡道:“我千羽从来就没有怕过事!”
啊——咔擦——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千羽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梅洪的另一只手给扭成了麻花,剧烈的疼痛让他自己昏死在地。那惨状让站在一旁的路人和柜台职员都忍不住目瞪口呆。千羽竟然想也不想,直接把梅家下一代家主竞争者的双手扭成了麻花?而且这竟然还是在梅家自己的地盘,天荒拍卖场里?是谁给他这么大的勇气,做出这么嚣张的事?“就你这鸟模样还下代家主的有力竞争者?我看你在做梦呢!就单以武道修行来看,你就是一个垃圾!”
说完,千羽直接转身盯住了柜台后的职员:“喂,你应该是他的手下吧!看见他被我扭断双手,你不想着要干些什么吗?”
“嗯——”职员们欲言又止。千羽却直接喝道:“你们应该扑上来帮忙才对吧?自己的主子被人打了,你不上来帮忙,能行?再不济,你们喊两声,让人来帮忙也行呀!这也算你们有出过一份力了。”
“可我们都知道,您是老家主请来的贵客呀!您和夏小姐地位尊贵,这……”“这什么这!这会儿就知道我们是贵客,地位尊贵了?你们怎么就眼睁睁看着我老婆让这种人渣欺负?”
千羽怒了,一手指住地上梅洪。此时梅洪还没从疼痛中醒来,那群职员一个个看着梅洪,真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一边是家族少爷,一边是贵客,谅他们地位低微,两边都得罪不起。“好了,快去把你们小姐喊过来吧!这种事,我看还是让她来处理一下才好。”
千羽越想越气,可想着这些也不过是一群无能为力的帮凶罢了,欺负他们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把事情闹大一点好了。毕竟,这一次,已经严重危害到夏诗语的人身安全了。在拍卖场内部姑且如此,在外面还得了?这让千羽怎么能放下心来,给拍卖场炼丹?这一次就算让湘云姐麻烦,他也要提提意见了,不然千羽真是不干了。“千羽,不用了吧,这样湘云姐会很麻烦的。”
夏诗语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她一听千羽的话,便想到了这一点。可千羽还是坚决地说道:“不行,这一次我一定要反馈了,我绝不能看着你再受屈辱和伤害!”
听到这话,夏诗语只觉心里暖暖的,总觉得千羽已经完全把她当妻子来看了。“快去找!”
千羽厉声催促柜台的职员。却不料,一道苍老而有力的声音竟是忽然便响起了。“不用找了,我们都来了!”
梅震天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在他身后还跟着梅湘云,此时梅湘云着急地望着夏诗语,似乎生怕夏诗语受到了什么伤。“梅老家主,您来得正好,有些事我想和您说,如果这件事您不给我个说法的话!今天,您就算说什么我都不再会帮你们拍卖场炼丹了!”
梅震天听罢,脸色骤然变得阴沉无比,只听他安慰道:“小子莫急,老夫这一次就是来给你解决这些事的!”
只见梅震天脸色阴沉地走了上来,一手便将地上的梅洪捞起来,怒道:“你这个混账!”
啪啪!梅震天对着梅洪的脸就是两巴掌,直接就把梅洪给抽醒了。“啊,爷爷?”
梅洪懵了,但瞬间又被双手的疼痛弄得叫了出声。那阵惨叫声,真比杀猪还难听。梅震天看不过眼了,他怎么就会这么一个孙子,行为竟然猥琐到让人发指。他喝道:“你这个混账,你可知道你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