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陪着我过生日，我真高兴。”

“奶奶，以后我都陪着您过生日的。”

符笙握住了奶奶的手。奶奶的手，刻满了时间的痕迹，皮肤失去了水分的滋养，变得皱巴巴的，也失去了光彩，像树藤一样，但握着很温暖，像一块炉石。“好，你陪着我我就很开心。”

符老太慈祥地笑着，就在这时候，符丹过来了。“丹姑姑。”

符笙乖巧地打招呼。符丹诶了声，双眸闪动着温柔的光，符老太抓住了她们两个人的手道：“我呢，现在就喜欢你们两个，我快要生日了，你们也该打扮打扮，出去买几件漂亮衣服，要在寿宴那天美美地亮相才行。”

“母亲放心，符笙就交给我了。”

符丹对还迷茫的符笙眨了眨眼，“走，姑姑带你出去买衣服。”

“啊？买衣服啊……”符笙有些不想出门，符丹姑姑逛街很可怕的，一逛就是两个小时起步，符笙这等懒猪，不敢惹。“哎呀，你一个女孩子，听到买衣服怎么还苦着脸，快点起来跟我走。”

符丹得了母亲的命令，拖也要把符笙拖出门。“笙笙的相貌很像妈妈年轻的时候，端庄雅致。”

出去的时候，符丹夸了符笙。符笙笑，“丹姑姑更漂亮，眉眼跟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我要是个男人，死缠烂打也要把你娶回家。”

“小滑头，敢拿我开玩笑。”

符丹跟她抱作一团，司机还以为她们是姐妹俩。“现在的姐姐妹妹，怎么长得都那么年轻，你们是相差了一岁？”

听了司机的话，符丹噗嗤笑了出声，“大叔，她是我的侄女儿，我都三十多岁了。”

“啊？你三十多岁了？还真不像！”

司机惊诧的多看了符丹一眼。符笙道：“我这姑姑，天生的美人胚子，岁数在她身上都是白长到，你看这脸，零毛孔，零皱纹，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符丹拍了她一下，“你这就夸张啦，十八岁哪有我这么老的。”

符笙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她们去了一家旗袍店，打算买旗袍。到了这种年代，已经很少有人做旗袍了，大部分年轻女孩都不穿旗袍，但符丹觉得，旗袍很衬符笙的气质，她像一潭静湖，清透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