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尚且还能让人有理智。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的血，盯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勾了勾唇。反正她也没损失什么，还白得了便宜，她很满意。不过……她倒是有些意外，谢时渊似乎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能忍。男人方才略显朦胧的桃花眼，和眼尾的赤红，让她忽然觉得有了期待。她想看着他哑着嗓子，褪下满身的清冷来求她。谢时渊在冷水里泡了许久，清冷的月色笼在他身上。一直到接近黎明，他才终于挪了挪近乎麻木的身子，面无表情的接过青枫手里的披风，进了书房。谢时渊缓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亮了。他声音还有些哑：“你派几个人，去穆家夫妇的必经之路，吓一吓他们。”

青枫恍惚了一下。谢时渊抬起头来。满是红血丝的眸底映出几分狠厉的癫狂。“本王虽然答应穆千嫣，要帮她教训穆家。可并没答应她，要本王暴露自己，让她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