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臣功。可他并不知道前方等候着他的,到底是何人。那是一群敢死队。两军距离来越久,当落日落山的那一刻,前方的天际笼罩着一层黄色,那是大军行军扬起的尘土,异常壮观,仿佛大地都在动摇,山体都在晃动。可见燕军来势汹猛,不可阻挡。终于,燕军大部队从前方的山谷地段挺进来,黑压压的望不到头的长龙,而此刻两边是拔高的山锋,前方又是一个狭小的关口,此刻,楚天寒的部队就拦在此处。这是一个两边狭小,而中间宽敞的山谷,燕军二十万军队一进来,这宽敞的山谷瞬间就变成了黑压压的人头了,几乎被占据了。天就这么一点一点的黑下来,两军相距也不过两千米之外了,当天空最亮的那颗北斗星闪烁。突然,在燕军的军队之中,瞬间爆发出了一堆堆灿烂耀眼的火光,砰砰的轰炸之声,就此打响了战争的炮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燕军,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们从天而降,宛如幽灵,却在落地时发出了力量巨大的爆烈声,瞬间击杀四周百名兵力。楚天寒打仗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他骑着玫瑰,高举长剑,大喊一句,“杀。”
以是,他身先士卒,猛然一头冲进了慌乱的燕军之中,帅气的一扫,数颗人头落地,惨叫声不绝。而在他的身后,千人装甲骑兵上场,他们手持大刀,杀出了一条进入中心的道路,随后的四千名武装到眼睛的步人甲军队宛如铜墙铁壁,拦杀四周兵力。当燕国士兵挥动着自己手中最锋利的刀砍向他们的时候,只闻清脆的铁器撞碰之声,却无法伤敌分毫,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喉咙已经被割断。他们到死都没有弄清楚他们到底遇上的是什么样的兵种。楚天寒的军队挤入燕军之中,他们只需要干一件事情,挥动手中的大刀乱杀乱砍就成,至于防御抵挡,那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情,就算他们有人的身上被射成了刺猬,也不妨碍他们杀敌,反而还可以顺手拔出身上的箭反刺向敌军。而在身后的贡森看着地上尸横遍野的燕军,震惊得不敢置信,他看向前方,到底这位沈公子的军队是怎样的一支军队啊!不过,贡森的部队倒是轻松了,因为他们只要捡漏就成,哪个没死成,没死透的燕军就成了他们的刀下魂。而在燕军那长龙一般的队阵之中,时不时的爆出一声巨响,炸得他们队形纷乱,完全失去了防守力量,燕军个个抱头逃窜,却很快遇到了身后的神秘装甲兵,成为他们刀下鬼。“列阵,列阵。”
秦威坐在马上,扯着喉咙大喊,可他左右去看,哪里还有一个完整的队伍,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上演,只是被杀的一方,换成了他的兵力。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前方一个骑马的人,那匹马高大威猛,它身上的毛发在月光下也顺亮无比,而坐在他身上之人,身姿挺拔,他手中持着长剑,宛如一个死神在凝视着他。秦威从未惧怕过一个人,可此刻,他的心却是充满了恐惧,对眼前这个连面容都看不清楚的人,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害怕。他是谁?他为何拥有这样一支军队?秦威却怒了,即便害怕,他也知道要杀了眼前的人,才能把这份害怕消除。“啊!“秦威策马朝楚天寒攻来,他手中的长刀以最精准的方式砍向了楚天寒的胸口。楚天寒可不想和他在马上撕杀,再说他可爱的玫瑰不能受伤,以是他掏出了手枪直指此人。只闻砰砰两声,秦威的刀距楚天寒五米左右,人已经摔下马去了。楚天寒跳下马,顺手杀了几个燕军,走向了秦威,秦威没死,因为楚天寒就没有想杀他,但他的肩膀和腿部都受了伤。“你…你是谁!”
秦威喝问道。“大将军。”
几个燕军见状想过来救人。楚天寒持剑一扫,几个前来救援的燕兵纷纷倒地,而此刻,一直保护在楚天寒身边的赵羽和林精过来,把四周的燕军杀退,楚天寒则朝身后一个士兵道,“把他带出去,抓活的。”
秦威被架起往前走,四周想要营救的燕兵都被击退,只能看到他们的主帅被架走,而他们则要面临生死的考验。不远处的山腰上,已经有不少的燕军开始逃窜了。贡森正杀得兴起,突然看见被架出来的秦威,他大喝一句,“秦老贼,拿命来。”
“贡将军,杀不得,沈公子留着他有用。”
贡森瞬间收手,却怨恨强烈,“好,暂且留他一命。”
贡森说完,又迎面挥刀把几个燕军杀退,他的兵也是杀红了眼,杀狂了血,他们见燕军就砍,见燕军就杀,杀麻了手也不停手。在半个小时之前的燕军,还是军势严整,士气高昂,可此刻,却是狼狈四窜,主帅被擒,尸横遍地。楚天寒的招术,是先用炮火捣毁敌人主力中枢,干拢敌人指挥系统,紧接着,他的骑兵宛如一支利箭,直直的插向了敌人心脏,再者他的后排步队逮着乱成一团的燕军精准击杀。就在这时,有一个燕兵把刀砍向了玫瑰的马头,楚天寒见状,手中长剑一挑,瞬间将此人脑袋劈成两半,他喝道,“敢伤我的马,找死。”
玫瑰身处战火之中,也毫不惧色,甚至还踢飞了好几十人,扬蹄撕鸣,和他的主人一起并肩作战,配合得当。只见满谷尘土蔽天,血腥四漫,燕军人马惊乱,四处逃窜,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