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赶回来的,风尘仆仆,楚天寒骑马在道口迎接着这群大捷而归的队伍,率先而来的一群骑兵看到他,眼神中无不充满了敬佩与崇拜之情。楚天寒在战场上奋勇的身姿,如今还在他们脑中挥之不去,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整个大军士兵都深知一件事情,他们有命归来,全功归七皇子殿下。整顿大军之后,楚曜跟着楚天寒进了百里战的营帐,看着被捆成一团的百里战,他也备感痛快。“百里老将军,您触犯军法,罪不可恕,此番我和七弟押你回京,由我父皇发落处置。“楚曜说道。“四皇子殿下,老夫何罪之有。“百里战腥红着眼眶质问道。“你的罪刑不胜枚举。“四皇子说完,也懒得理会他。楚天寒亲自进了晋州城区见杨靖萧和方广智,请晋州城支援粮草和借三十万白银。楚天寒可是答应过胜仗之后的奖赏,必须兑现。没想到杨靖萧听完,呵呵一笑,“这钱就由晋州城来出吧!“楚天寒也不客气,一看晋州城就是不缺银子的主,他直接勾肩搭背,“那太好了,本皇子定记下这笔恩情。”
杨靖萧先是一愣,却更加爽快了,“马上我让人准备银两送往军营,慰劳此次军队。”
饿了两天两夜的士兵早已饥肠辘辘,下午,营中却是酒肉飘香了,士兵们终于实现了愿望,大快吃肉,痛快喝酒,而且,还能领银子,这是他们行军中最高兴之事。七皇子的名声顿时在军中高高竖起,而百里战的大将军之名,却名声扫地,为人不耻,纷纷唾弃。要是没有七皇子,以百里战的作为,他们只有战死的下场,是七皇子救了他们。楚曜和楚天寒围着火堆吃烤肉,楚曜有些心事重重,因为他做了一件事情,太子殿下派得的那四名手下,会被他先解决了。他要投靠楚天寒。“七弟,你知道吗?我此行的职责是替太子殿下杀你。”
楚曜直言出声。楚天寒眉头一挑,“那为何不动手?”
“他派了四名手下助我,但那四名手下已经身死我剑下。““这么说,四哥是舍不得杀我?”
“我今日才知,在我们九兄弟之中,您是最像父皇之人。“楚曜的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带着试探之意,“你可有想过将来之事?”
楚天寒一听,这可是双层意思,楚天寒的野心还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即便他想做太子,想继大统,也得等他有这个实力的时候再表现。“四哥说什么呢!七弟听不懂。”
楚天寒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挑眉。楚曜果然有些懵,要说他听不懂,可他眼神里的自信,却给他一种他懂的意思。“哎!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我娘亲,她在后宫日夜受皇后欺压,疾病缠身,作为我儿子的我,却无能为力。”
楚天寒寻着记忆,也知道楚曜是个大孝子,他纵然才华出众,也因为母亲在皇后手中,而一直不敢表现,只能一味的隐忍。楚天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有何难,等回京之后,我保证你马上就能和你母亲住在一起。”
楚曜立即大喜过望,“七弟,您有办法救我母亲?“楚天寒一脸自信,“小事一件。”
“那快说说如何救?“楚曜真得很想助母亲脱离苦海。“总之,你信我。”
楚天寒也不打算明说。三天后,军队搬师回驻扎边境,楚天寒一行人也押送百里战和另外两名叛徒回京,杨靖萧带着兄长杨靖康的人头一起回京请罪。晋州城乱,从此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