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隆隆的战鼓声,响彻天宇,公孙瓒军带着打造好的攻城器械,再次来到了乐成之外。“攻城。”
没有废话,公孙瓒直接宣布攻城,两千人主攻,剩余五千骑兵策马奔箭压制墙头。公孙瓒骑兵骑射功夫了得,而且他们来去如风根本不惧城墙上的弓箭压制,往往策马冲到城墙边上,挥洒出无穷的箭雨。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打法,破虏军一时间被压的无法反击,只能被动防御。“城内弓箭手,攒射。”
看着在城墙边肆虐的幽州骑兵,颜良直接命令城里待命的部队使用弓箭攒射。一波箭雨,如同黑鸦风暴,从天而降,射向城墙。“速退。”
严纲看到箭雨,赶忙下令骑兵撤离。弓箭压制减弱,城墙上的破虏军开始反击,将一根根箭矢撒向城下冲来的幽州骑兵。“继续压制。”
严纲再次带领骑兵挥洒箭雨压制城墙,然后又因为躲避城内的箭矢离开,就这样几次攻防之下,攻城的士兵已经安然的冲到了城墙边。“杀。”
一架架云梯架到城墙上面,幽州骑兵咬着钢刀迅速向上攀爬。“斩断钩刀,推倒云梯。”
云梯上面带钩刀能够稳稳的扣住城墙石跺,但是守军一般都会砍断梯头,然后将云梯推倒。“弓箭压制。”
严纲带着骑兵再次冲到墙根,带领骑兵攒射压制城头。“城内攒射,将敌人骑兵给我赶走。”
“倒金汁。”
颜良在將台关注着城头上的一切。一锅锅早已烧的沸腾的金汁,顺着云梯向下倾倒,瞬间整个梯子的人都捂着双眼,口鼻朝下摔去。倒霉的不光是云梯上的人,云梯下抬头观望的幽州骑兵也是一样,金汁从天而降,强烈的腐蚀性,疼的他们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哀嚎。“火油。”
金汁之后是一个个罐子,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公孙瓒军的人群中。怦怦怦怦一阵瓶罐破碎的声音作响,黑色的油脂在公孙瓒军中流淌,数个火把从天而降,直接将下面变成了一片火海。澎湃的烈焰冲天而起,将一切都化为虚无,城墙跟的士兵浑身是火,一个个打着滚,在烈火中渐渐死亡。这一把火不但烧死了许多幽州骑兵,而且也将云梯尽数焚毁。“鸣金收兵。”
公孙瓒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由的下令收兵。听到金声,幽州骑兵火速撤离,与此同时严纲带领骑兵再次前突,用箭雨压制城头,掩护自己一方撤离。公孙瓒军灰头土脸的返回到了本阵。“主公,乐成的准备工作做的很足啊。”
严纲策马来到公孙瓒身边,看着城墙不由的十分挠头。“无所谓,换兵继续上。”
公孙瓒的优势在于兵马多,而且骑射雄武,骑弓借马势射程也能抵达城墙,压制城墙上的守军,但是劣势也相对明显,他们为骑军攻城实力不强,而且缺乏重型攻城器械。“诺。”
严纲说完大手一挥,另外两千骑兵纷纷下马,扛着云梯再次朝乐成冲了过去。“换人。”
颜良也不含糊,招呼早已准备就绪的一千五百名精兵和满怀恐惧的五百名精壮作为第二波防守,一起冲上城头。颜良之所以这次只派一千五百名破虏军还要加上五百精壮寓意明显,那就是练兵,他要操练这些精壮,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战场,否则后面指不定出什么乌龙事件。精壮们登上城头,看着满地的血肉和没有拉下去的尸体,不由的脸色一白,纷纷呕吐。“菜鸟们,想要活下去只能握紧手中的钢刀和手中的盾牌,没有别的方法。”
第二波防守的负责人叫做陈二,姓陈在家排名第二,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咚咚咚。”
战鼓擂天庭,声威震四方,两千公孙瓒军踩着战鼓的鼓点,扛着云梯缓缓冲了过来。“喝。”
严纲也没有闲着,带着四千多名骑兵再次游动,朝城墙上射箭,压制他们的攻击,而颜良也是一样,指挥城内守军用弓箭驱赶严纲的游骑。几次攻守之后,公孙瓒的步兵终于冲到了城墙根,架架云梯再次扶到城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