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的松赞干布竟然出奇的安静。 他感觉到了科技发展的重要性,回去一定要好好发展自己国内的科技!让吐蕃早日走上巅峰。 这车里真是舒服啊!比轨道车还要舒服。 来长安两个月,处处让人震惊! 有时候,都不想离开了。 而塞玛噶也跟了过来。她跟着骑马过来! 此时她六神无主。 因为不知道,松赞干布此去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有危险的话,那可怎么办啊。 因此,只好跟着过来了。 就算是松赞干布刚才想将自己嫁给薛仁贵。 但他总归是自己的哥哥啊。 为了自己好! …… 不知道过了多久。 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吧!”
纪如雪说道。 接着,车门便开了。 松赞干布从里边出来了。 这就到了吗?真快啊! 他看着唐楼,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这……这唐楼果然了得,哪天我吐蕃也要造一个更高的存在!”
前提他的有水泥! 现在水泥并没有放开贸易,加上和吐蕃关系不好,他想得到水泥,难度十分巨大的! 纪如雪却道:“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回去!有命回去再说!”
大家都觉得他这次凶多吉少了! 这话让人感觉到害怕! “什么?”
“走吧,先生在上面等你好久了!”
纪如雪没有给过松赞干布太多的机会,而是这么说道。 随后,松赞干布往着唐楼而去 他与禄东赞等人一般,对着唐楼的一切,感觉到了震惊。 毕竟这里代表着整个长安。甚至大唐最具科技性的存在! 这也是每个陌生人来都会有的过程,还是因为唐楼的一切都太过于先进了。 此时的松赞干布像是一个乡巴佬一般,啥也不懂,啥又要知道。 不断的问着其他人。 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最后只好去问塞玛噶。 塞玛噶无语,但还是一个一个的与他说起。但是还有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也是没办法了。 只能按照自己理解说了。 “原来如此,原来唐楼有如此多的好东西,以后,如果说我能回去,我一定也要这些东西!”
“哥哥,你能安静一会儿吗?我现在都要担心死了!没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啊!”
塞玛噶却是说道。 她希望松赞干布可以安静下来,而不是一直在说,一直在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心可真大! “好,那我不讲了!不讲了!”
松赞干布停止了说话。 而在这时,电梯门却是打开了。 一股暧流扑面而来。 “真温暖!这是什么?”
“空调!”
“这地上的是什么?”
“瓷砖!”
“墙壁上的是什么?”
“时钟!”
“那个是琉璃?”
“那是电灯……” …… 松赞干布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对着唐楼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塞玛噶性子也好,直接与他说起。 “好了,你们自己进去吧,先生就在里面!”
纪如雪将他们引到办公室前后说道。 薛仁贵则站在边上,不说话了。 “如雪姑娘,你不陪我们进去吗?”
塞玛噶问。 “不必了,有些事,还是你们自己去解决的好,我在里面反而不好。”
纪如雪的话中有话。 令人感觉到不安。 果不其然。 当他们将门推开的时候。 里面的人真的让他们感觉到了不安。 当两人进入到办公室的时候,直接看到的李恽也在那里。 他呆呆地坐着没有说半句话。 李恽没看到他们出现,想上前打招呼。 接着又看了一眼李愔,本来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 塞玛噶则是震撼到了。 因为她看到了李恽在这里。 那是不是意味着李恽将松赞干布的行踪告诉了李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似乎明了了。 毕竟在他们认为,松赞干布的行踪只有他们自己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松赞干布来到长安了。 所以,她狠狠瞪李恽一眼。 “李恽!你为什么这么做?刚才哥哥还在说,是你透露了哥哥的行踪。我还不相信,极力为你辩护!现在看起来就是这样子,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看错人了!”
李恽是有口难言,这事明明就不是他做的事情,怎么就怪到自己头上了呢? 而松赞干肚子更不客气。 “妹妹,我就跟你说了,这家伙不可信,你非不信我!现在倒好。我的行踪暴露了。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吐蕃未来是葬送到你手上的!你将成为吐蕃历史的罪人。”
塞玛噶这时眼睛都红了。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做?不是说好的吗?不准向任何人提及的吗?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歇斯底里的叫着。 毕竟自从她的父亲离开之后,这个哥哥也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那李恽真的是有口难言。 只得说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可是什么都没讲呀!”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一定是通风报信的,我算是看错你了。从今天起,你我再也不是夫妻!没有夫妻的名义,孩子我也会带走!”
现在的塞玛噶说着最狠的话,伤着最爱人的心。 松赞干布不嫌事多。 “我就说,你嫁薛仁贵,也不要嫁这个小个子的男人!只有薛仁贵才能当我吐蕃的女婿!”
李恽向着李愔求救。 这事,真不是自己透露出去的。 怎么办? “六哥……” “男人,你叫你六哥也没有用!你受死!”
完后塞玛噶就要杀来。 真是狠心的女人。 此时的她也是十分的纠结。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事实上,就是李恽背叛了她。 这也是她不得不出的手。 塞玛噶身来吐蕃公主,自然也是有武力的。 可是李恽呢,个子小了些,武力值不高。 又是男人,总不能与女人一般见识吧? “住手!”
薛仁贵出面了。 直接制止了塞玛噶。 “杀了他,杀了他!”
松赞干布真不嫌事大,这就在一边说着,就连在一边的李愔看不下去。 接着他开口了。 “好了吗?你们说完了吗?”
此时大家才发现,原来主人还没有开口呢。 这下子,大家都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