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肯定都是假的,说不定会以为是刺杀,动真格的怎么办?盖歌灵机一动,“我觉得可以让那人穿女装,哦对了,猫猫,你要整的人,是男人吗?”
“嗯对。”
“那就对了,让他穿女装,肯定很刺激。”
盖歌突然兴奋地拍手,脑海里是文太安穿女装的画面,艾玛,好生刺激。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盖歌,怎么这个话题突然激发盖歌隐藏多年的变态属性了呢?被这么多人看着,盖歌才想起来收敛,“干嘛那么看着我?我都是在话本子里面看的,我自己可没干过。”
信你才有鬼。这个法子可行,计淼白暗戳戳j记了下来。“还有什么吗?”
“小姐,在脸上乱画可以吗?就画一些乌龟王八之类的东西,怎么样?”
初夏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很贼。计淼白不可置信地看向初夏,“初夏,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说完又看向盖歌和文乔晨,“你两平时都带着初夏干嘛呢?怎么把初夏都教坏了?”
计淼白的语气和表情都表达了四个字:不可置信。以前的初夏是多可爱、多单纯的一个小丫头啊,怎么现在学会往别人脸上画东西了?还画乌龟和王八?初夏连忙解释:“小姐你误会了,盖歌和乔晨没有教我什么,这是我自己学的,我一直都知道。”
她见过别的小孩这样玩过,所以知道,真的不是盖歌和乔晨教的。“哈哈哈哈,初夏你好可爱啊。”
文乔晨趴在初夏肩膀上,笑得肚子都疼了。初夏都跟了猫猫这么久了,看不出来猫猫是开玩笑的吗?初夏能这么开朗敢说话,猫猫开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生气?计淼白在初夏脸上掐了两把,“很好,好主意,我回头试试,做得很好,继续加油。”
初夏闹了个大红脸,耷拉着脑袋又不说话了,小姐好讨厌,就知道作弄她。不过这种感觉真好,小姐是真心拿她当成家人的,小姐对她真的好好。加上初夏的意见,这才两个意见,还是不够啊,还得再想。刚说完,纱帘外的一个公子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贵人,小人有一个好主意,不知可行?”
计淼白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她曾经说过,忘忧楼只提供顾客需要的服务,顾客不开口,侍奉的人就不能出声。现在这人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开口?我让你开口了吗?”
计淼白轻声呵斥道,室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盖歌三个没心没肺的还在吃。刚才说话的公子连忙跪下,“小人只是想为贵人分忧,擅自开口,还请贵人责罚。”
“出去吧。”
责罚没必要,只是这种人不适合留在忘忧楼,太想攀个高枝,太想出头,最后还会害得忘忧楼收拾烂摊子。忘忧楼开着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做慈善,她没那么闲工夫给人收拾烂摊子。公子还想说些什么,被另外一个公子捂住嘴巴,强行带了下去。屋内的琴音没了,四人聊得更畅快了,又说了好一会儿。当天下午回去后,计淼白就准备开始实施计划了。首先是穿女装,趁帝江洗澡的时候把帝江的衣服拿走,然后换上尺码合适的女装就好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借他人之手,计淼白决定自己来。拿着衣服悄摸进了帝江的房间之后,帝江立刻警觉出声:“谁?”
计淼白讪笑,“是我,我拿个东西,很快就出去了。”
“嗯。”
帝江的衣服就在浴桶旁边的凳子上,正好在帝江背后,计淼白悄悄走过去,来了招偷梁换柱,成功到手。“小白,你拿我衣服干什么?特意进来就是想拿我的衣服吗?”
帝江冷不丁地开口,吓了计淼白一大跳。计淼白没回答,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赶紧跑。帝江看了看背后的衣服,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这是女装吗?小白想让他穿女装吗?虽然不解,但是帝江也没有其他选择,洗完澡之后,帝江便穿着计淼白给的衣服出了门。计淼白就在门外等着看好戏,呃也不是,计淼白只是为了留下这历史性的一幕,才会特地拿了画笔和纸在门口等着。绝对不是想把帝江出糗的画面留着才这么干的。帝江刚一出门,计淼白立刻将帝江定在原地,“先别动啊,给我一盏茶时间,我很快,我很快的。”
计淼白快速在纸上勾勒出线条,可再快都需要时间,帝江早趁这个功夫挣脱了计淼白的束缚,来到了计淼白身边。“你想画我啊,早说啊,如果是小白想画,我一定乖乖躺好,小白喜欢什么姿势我都能摆出来让你画。”
计淼白的手当时就僵了,什么呀都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喂,她只是为了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而已。虽然她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也很奇怪,但是帝江说出来的话更奇怪啊。颇有一种别人都已经上了高速,她还在玛卡巴卡的感觉。计淼白还没有吐槽完,就被帝江拉着往房间里走去,“小白,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姿势,我都能给你摆出来,毕竟是练武之人,这点狠话我还是能放的,你说呢?”
此刻的帝江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样,活泼外向。那是因为帝江很清楚,能做出偷他衣服让他穿女装的,只有现实中的计淼白。只有现实中的小白,才会和他这么亲近。最后计淼白还是没画成,不是帝江摆不出来姿势,而是计淼白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