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采访出了后，网络上原本一边倒骂付氏的舆论，瞬间倾覆到另外一边。“砰！”

“黎总？你没事吧。”

听到办公室里面的动静，莫彦开有些担心。黎颂业深吸了几口气，冲门外喊道：“没事！”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那篇报道和下面的评论，修长的指节不停地滚动着页面，却始终没看到自己买的水军。“废物！”

黎颂业怒骂道。他原本也不指望，这样一个小人物能把付霄扳倒，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可以全身而退。“嘟……嘟……”手机的震动，总算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黎颂业充满怨念的双眼重新充满光亮。其实他哪里不知道，这次付氏能这样完美地全身而退，最大的功臣应该是顾安颜。可自己就是拿她没有办法，没有一点办法……“安颜？怎么了？”

“你看到付氏的报道了吧。”

“看到了。”

黎颂业看向被自己弄得一地狼藉的地面。顾安颜的声音在听到回答后，骤然变得低沉：“等付氏风声过去后，你帮我杀了她！”

“是。”

“但是，现在还不能动她，如果她在不该死的时候，提前死了……”这样的暗示足够明显，黎颂业知道对方显然已经怀疑上自己了。“当然，我只听你的。”

顾安颜紧皱的眉头总算有一丝舒展，她也不愿怀疑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他，脑子里都会浮现出付霄说过的话。“颂业你放心，等做完我想做的事情，我会许你相应的报酬。最多两年，我就会还你自由。”

“我不需要自由，顾氏对我有知遇之恩，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