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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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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碎片里,时间进入了2007年的9月下旬。一天晚自习的第一节课前,李妙芸的同桌跑到我跟前非常诚恳的对我说:“同学有件事情请你帮忙,你能帮我吗?”

我看她的态度和眼神非常的诚恳,我说:“什么事啊,你说吧,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

“我有几道题不会,今天晚上我想请教一下你的同桌,可以吗?”

我疑惑的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很真切,我说:“好吧,我答应你。”

她说:“我们现在就换吧。”

于是,我拿着今天要做的功课走到了李妙芸的桌旁,李妙芸对我还是那张灿烂的笑脸,我坐在她旁边的第一刻起,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们虽然没有怎么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心里是非常开心的。随着晚自习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我发现李妙芸的同桌根本就没有和我同桌讨论学习上的事情,我想我一定是被骗了,我又看到现在李妙芸开心的样子,我已经意识到这是李妙芸同桌设计的一个局,至于为什么她要设计这个局,我想她是想让我和李妙芸在一起吧,李妙芸应该是喜欢我的吧,我这个时候边思考这个问题边写英语单词天天练。我一个单词也没记住,我心里不断的告诫我自己,我不能早恋,绝不能早恋,如果早恋的话我怎么对的起我二叔供我上学呢,我绝不能早恋,绝不能谈感情,我要冷漠,我一定要控制我自己,我来这就是为了学习来的,在我不断思考的同时,我眼睛的余光又感觉到李妙芸她时不时地在看我。到了第二节晚自习时,老师出去透气的时候,班里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了,后面的同学开始欢洋了,各种的大声聊天,整个班的后半部分都在嗡嗡的响着,而李妙芸的后桌是全班最乱的几个不学的男生,在这种氛围中,我实在是学不下去了,我翻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翻着、翻着一不小心书碰到了我的笔,笔从桌子上掉到地上了,李妙芸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帮我将笔捡起来放到我手上。我感觉那一刻我的心变软了,我把笔放在桌子上,非常客气的向她说了声“谢谢。”

她说:“不客气,没事。”

这时,她从桌子里掏出来了两个棒棒糖,拿了一个递给我说:“猫哥,一起吃。”

我接过了她给我的棒棒糖,向她感谢过后,拆开包装纸将糖放在嘴里的那一刻,突然前面传来了一个声响,我周围的同学都被这个声响吓了一跳,这个声响是我现在所坐的位置的前一桌的前一桌传来的,坐在那个座位上的人正是曹子坤,她趴在桌子上使劲的踹一下她自己的桌子。我心想,这个怪女人真是奇怪了,这时班里一直嗡嗡作响,始终无法安静下来,李妙芸说:“猫哥,咱们聊会天吧。”

“好吧,反正也太乱了,班里的人都在聊天,一直嗡嗡的乱响,我也学不下去。”

我问李妙芸“那我们聊会儿什么呢?”

“你说吧。”

“我也不知道聊什么好呀,还是你说吧?”

“那就说你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恒心学下去吧。”

李妙芸话锋刚落,曹子坤又开始发出动静了,他趴在桌子上,腿脚蹬踹着桌子腿,把桌子蹬的呲呲的响了,她的右手还不断的用自动油笔的按钮戳桌子,发出哆哆的声音。后面的同学都开始嚷嚷起来,“曹子坤你咋还抽开了。”

我看着李妙芸对她说话,这时,我看到了她嘴角上有一颗很小的痣,我正看着入神,发现她笑了,我赶紧醒过神来说:“其实,高中苦也就再苦这一年了,在这一年里要拼一把,要不然以后毕业了,想起来都没努力过,会后悔的,以后人生可能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猫哥,你说的是啊,我也明白,我一定要像你一样,以后不让自己后悔。”

这句话说完前面的曹子坤又受不了,右手拿着自动油笔使劲的往桌子上戳,比刚才戳的更响了。而刘磊开始向曹子坤飞纸条了。我接着对李妙芸聊天:“你哪科比较差啊?”

她说“我数学比较差,以前可能落下的太多了,现在根本就听不懂老师讲什么,我完全跟不上。”

我们每多说一句话,曹子坤就产生的动静就越大,她好像疯了似的用笔戳自己的桌子,把笔芯都从笔筒里戳了出来,周围所有的同学都在直勾勾的看她,她的同桌低着头小声的对曹子坤说:“曹子坤,你怎么了,你疯了呀,大家都在看你呢。”

我心想,可能我们聊天影响到她了,后面几个非常乱的男同学,大声说:“曹子坤,你抽疯了吧,赶紧去精神病院去吧。”

说完他们后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和李妙芸正在看着不知所措的她,曹子坤的同桌回头看了看我们两个,低下头对曹子坤说起了悄悄话,我心想,难道我和李妙芸说话真的影响她学习了吗,其他的同学说话比我们还大声呢,全班现在乱的就像马蜂窝一样,我和李妙芸每聊一句话,你就疯了似的,使劲的拿笔往桌子上怼,我看你分明针对我们两个的,算了,看着她情不自以的疯样,同桌还不停的安慰,真是个怪人。看来我还是不要和李妙芸说话了,免得她再发疯了,李妙芸想再和我聊天,我没有回李妙芸的话,李妙芸欲言又止,好像明白了我的心思就没再说什么了,我们就这样翻着书一直看到了下课。两天过后,一个课间里,李妙芸的同桌再次到我跟前对我说:“于东,我能和你商量个事情吗?”

我心想,多数是关于李妙芸的事,我说:“你讲吧。”

“我能和你换个桌吗,因为我很想学习,在后面那桌特别的乱,我根本就学不下去,我和你换个桌行吗?”

我心想,果然是想帮李妙芸啊,可是他说了一个我最不情愿做的事情,就是去后面,如果我去和她换桌了,我不是在学习上自暴自弃了吗,如果我同意了,我怎么对的起供我上学的二叔呢,也许她认为我的性格是一个十分顺从的人,所以特别好说话吧,她以为能知道我心里的所想,但对于我来说,她以一个最不恰当的借口和我谈了一件我最不能做的事。最后,她的借口没有产生她想要的结果,反而提醒了我的经历不许我这那样做,我果断回绝了她,李妙芸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失落,她很伤心,她的同桌小声的安慰她和她说着什么,我此时的心里就开始问我自己,其实我对她是有好感的,我也不知道,也许她时不时的犯血糖低,可能是我的内心对她的怜悯吧。有一天,晚自习结束后,我回到了宿舍去洗漱,就在从洗手间回自己的宿舍时,一个男生拉住了我,把我拉进了别的宿舍,我一看是原来高二6班经常来我高二宿舍玩的一个哥们。这哥们虽然和我不是同班,但在高二的时候,经常来我们宿舍,找我们班的同学玩,经常一起开玩笑,找乐子,逗闷子,我们彼此就非常熟悉了,我们寒暄了几句,他又开起了玩笑,他若无其事的说:“哎,老猫,你们班是不是有一个叫李妙芸的,就是长的特别白的一个女的?”

我说:“是啊,她是和我一班啊。”

他叹了口气说:“她以前和我一班,哎,你说我怎么追不到她,你说怎么办啊?”

“你再努力追追。”

“你说我追了半天都没追上,这女的还挺难追的,猫哥要不你追试试吧,看看能追上不。”

我开始觉得他说的话不对劲了,我逗他:“你这是火候不够,你再追追就熟了。”

他皱起眉头装做无奈表情说:“哎,我试了各种的办法,根本就是追不上啊,老猫你追试试看看能追的到不,你就试试吗怎么了?”

我把他说的话当作玩笑话,笑了笑说:“你就再追一下就成了呢。”

我没说完,他就双手攥着我的胳膊一边央求着一边开玩笑着逗我说:“猫哥你试一下吗,看看能追的到不?”

边说边抖动我的胳膊边装作伪娘的样子说:“你就追追看吗,追追看,我求你了。”

我们彼此逗着对方,看着对方大笑了起来,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犯贱似装作伪娘的样子,可又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有趣,我逃脱了拽着我胳膊的两支手说:“真受不了你,快要到熄灯的点了,得赶紧回宿舍了,要是让老师看见你这这样可不好。”

说着我就要离开他的宿舍了,刚要出去的时候,他冲我嚷道:“猫哥你一定要追一下试试,看看能追上不,还挺难追的呢。”

我回头对他笑了一笑,就走出了他的宿舍。回到宿舍后,我躺在床上心里想我二叔这么多年供应我,我不能追人家,我二叔总是对我说,现在绝不能早恋,这个阶段应该全身心的去学习才对。对,我决不能早恋啊,不能······。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2007年的10月,高三的第一次模拟考试结束了,随着模拟考试的结果,班主任王倩,按照我们的成绩进行了座位上的调动,把成绩较好的调到了靠前面的几桌,把成绩较不好的往后面调,因为我同桌刘金成的成绩在这次模拟考试的成绩中表现较好,被我们老师往前调了一桌,刘进城和张丽成了同桌,而刘金城后面的同学成为了我的新同桌。刘磊呢,因为学习较差,被老师调到了后面,而班里靠后面的一个男生因为这次的模拟考试成绩较好,被调到了第一桌,第一桌的一个女生被老师调到了后面倒数第二桌,她的同桌是全班最乱的女生小胖,因为被调到了后面这个女生伤心了很长的时间,想和班里前面的其他的女生换桌,可没人和她换,有一天这个女生大哭起来,我能看出她是想好好学习的,想在高三努力一把的,她在前面的时候是非常安静的,她目前所在的位置周围的学习环境非常的乱导致他根本无法学习,她看起来非常的伤心,一个人再想努力再想成为好人也敌不过环境和氛围给自己带来的影响,能够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人,往往并不是自律,而是自身有着对未来的希望、自信、坚定的目标和一颗真诚的心。她被调到了后面后,内心一开始是想逆袭的,让班主任看看自己有多强的实力,让班主任为之后悔,后来她周围的学习环境不能给她逆袭机会时,她也就变成了一个没有希望的人,也就放弃了努力,她放弃了拼搏的机会,她开始自暴自弃了。哎,的确,在那样的环境中,如果没有领袖气质,性格不够坚强,她就不可能有不可阻挡的信念和自信,她也就无法面对一个逆势的环境进行逆袭,一个人不能在逆势的环境中逆势生长,她只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堕落,半个月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特别的乱了,她伴随着她身边的环境和周围的人一同乱了起来,更可怕的是,这是违背她的本性的报复行为,她一点不像她周围的人。她周围的人本性就是不爱学习的,上学只是混个毕业证的,他们要的是欢乐的闹而不是学习,而她一开始是想要好好学习的,而现在的她失去了本来的自我,想的是如何影响别人的学习,可以看出,她是故意影响别人学习的,她此时的想法是,既然不给我路走,你们谁也别想走。在我看来这是很可悲的,不是因为她变乱而可悲,而是因为她为了报复而彻底失去了自我,她的心已经不是真实的心了,失去了自我,她沦为报复心理的奴隶,但这也不能怪她,是环境塑造了现在的她。我前桌张丽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汉子,过了几天,老师怕她影响刘金城的学习,又把刘金成往前提了一桌,另一个女生高梅调到了后面成为了我的前桌,高梅是一个乖乖女,脾气特别的好,我经常问她学习上的问题。有一天午饭后,我回到教室里学习,恰好高梅也在教室里,班上没有几个人,只有曹子坤和刘磊在一块小声的窃窃私语着,我依稀可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曹子坤低声的说:“刘磊,你怎么不好好学习呢,你看大家都在努力学习呢?”

刘磊指着我回她:“切,和他一样。”

然后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嘻嘻的笑了起来,我听见了他们的笑声,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就算是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只要我知道我是每天一点一滴的进步,我早完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的,我心里也没怪他们,我觉得他们两个不值得我在意他们的看法,如果就这么放弃,那坐在这和死尸有什么区别,有一丝的希望我都要争取,如果不曾努力过,给自己带来遗憾,只能懊悔一辈子,对于我成绩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是我努力到最后,拼到最后一刻,我就觉得胜利了,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我的情绪丝毫没受到他们冷嘲热讽的影响,因为我跟本就不在意狗眼看人低的人的看法,我跟本不在意价值观有问题的人的看法,他们爱说让他们说去,我用笔戳了一下高梅的后背,我问:“高梅,我这题课上没听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

她说:“可以啊。”

我和高梅讨论不懂得问题,我满脑子都是这些不懂的问题,每搞懂一项,我就很开心。就在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我听到曹子坤对刘磊说:“不管怎样,也应该努力过啊···”耳朵里传来这句话后,我心里突然有个人告诉我,曹子坤和刘磊并不是一类人,她走的和刘磊非常近,也许是想感化刘磊,让刘磊改邪归正,走上正道,也算是菩萨心肠吧。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一些日子,我平时去食堂吃饭,去热水房打水的时候,经常碰到曹子坤和刘磊,我想既然他们狗眼看人低,以前也不搭理我,我选择了不再搭理他们,装作没看见,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就没看见曹子坤和刘磊在一起了。而在宿舍里,刘磊和开学那会相比产生了巨大的反差,现在的刘磊在宿舍里闷闷不乐的,一句话都不爱说,他在班上每天也只是趴在桌子上,不断的给曹子坤传纸条,曹子坤已经很少回他了,这使他突然丧失了信心,变的特别的沉默,他整天的无精打采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因为心情不好,刘磊开始变得异常的暴躁,时不时的对他现在的同桌冯春萍发脾气。有一天,冯春萍走到了我后桌刘浩旁边的位子上,哭哭啼啼的,刘浩现在是我的后桌,外号耗子,他现在自己一个人一桌,刘浩看着冯春萍总是这样哭哭啼啼的,开口问冯春萍:“冯春萍你怎么了?”

冯春萍说:“我同桌刘磊让我把桌子挪远点,让我离他远点,我已经是最后一桌了,还让我挪哪去啊”我问他“他怎么这样啊,他图个啥啊?”

“他说我长得太丑了”说完后冯春萍又开始忍不住哭了。耗子赶紧安慰她,大声的愤怒的说:“甭搭理他,你坐我这来吧,和我做同桌。”

我们这片的男生,都纷纷夸刘浩对他说:“耗子,是个爷们,牛逼。”

我对刘浩也很敬佩,我感觉到耗子身上的一股浩然正气,他身上还有着一股真诚的力量,就因为这件事,他在班里产生了巨大的反响,女生们纷纷都夸口耗子人好,耗子在我们班的女生中人缘变的越来越好,相反,刘磊的人缘在我们班里急转直下,就连以前和他比较聊的来的张丽都不搭理他了,我内心觉得刘磊真是报应,他如果不总是拿着狗眼看别人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一个势力的人,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人,伤害的不仅是别人,伤害的更是他自己。但是,我和刘磊有着共同的爱好,他为什么总是对我有偏见呢,总是对我一副很不屑的样子,有一天我似乎找到了原因。一天下午,在英语课上,我正在看着英语老师讲课,我突然感觉到我左面有双眼睛在看我,我猛地转头一看,正好看见曹子坤把头从我这边转向讲台的方向,我还看见,这时的李妙芸趴在桌子上平静的看着我,这时的刘磊对我好像有点愤怒的目光,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就回过头继续听讲,此时老师口里正在讲英语题,老师的眼睛看我回过头来,便低下了头嚷道:“曹子坤,这道题应该选啥?”

曹子坤有点慌张的站了起来,她沉默了,她根本不知道老师在讲哪道题呢,她的同桌和她说:“第十六题。”

她赶紧将书翻篇找到第十六题,我往她那边看,看见她非常的慌张,我心想,原来,刚才她在愣神没听讲呢啊,她往我这边看干嘛,我又想了想刚才刘磊对我怒目相视了,难道曹子坤她在看我。就在这时,我突然从实验仓里醒了过来,我从实验仓里出来后,看见大家都在忙碌着,我走到摄录台前,这时负责心理指导的张雨站在摄录台旁翻阅自己电脑里的材料,我和他打了招呼后坐在摄录台前诉我说此时的心理感受:“这次的记忆岁片里,我觉得我真傻,我在李妙云同桌安排的那个局里和李妙芸在一块聊天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李妙芸是对我有好感的,我也感觉到曹子坤在乎我的,可我是比较木讷的,我觉得当时我的做法很蠢,我应该自然的接受这一切,而不是用学习来逃避自己,我现在也觉得当初和李妙芸说的话很蠢,什么‘要拼一把’什么‘想起来都没努力过,会后悔的’一个人在一个赛道上还没跑已经落后很多了,他还想在这个赛道上得第一,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是现在的我,我绝不会这样做,要是现在的我会创造一个新的赛道,在这个赛道处于绝对领先和优势的地位这才是明智之举。”

我把头转向张雨看着他的背说:“张教授,您说我蠢不蠢。”

张雨边写材料边说:“不,你一点都不蠢,你是在努力解决你心里的迷茫和帮助别人建立目标克服他们的怀疑感”张雨停止了敲打键盘,回头看着我,郑重其事的说:“通常人们在做某事的时候,会给自己设置一个愿望,画了一个大饼,假设这个愿望是可以通过努力来获得好的结果的,然后拼命的做事,人们会用积极的活动来克服自己的怀疑感和无能为力感。”

说完后,他回过头接着敲击键盘写东西,我对着摄录台前的麦克继续说:“这次记忆碎片中的我,以为自己走的是正道,可现在来看,我当时认为的正道并非正道,我当时认为的邪道也许不是邪道,刘磊那样的对待他的同桌,激起了我们班所有人的愤怒,他如果不总是拿着狗眼看别人也不会沦落到那个样子,如果不是他势利眼和狗眼看人低,也许他会收获一个好的结局呢,在中国社会这个‘礼’字是如此的重要,所以老祖宗在古代就给我们著了一部《礼记》来指导我们的交往行为,由此可见,在一个群体社会里,与人交往必须要懂礼啊,可现在的教育呢,崇尚科学,相信科学是万能的,科学能解决人的一切问题,把科学强加于哲学之上,美其名曰:‘科学的、唯物的、辩证的’可我认为这都是废话,我只相信 在中国实践得出的思想,那就是‘实事求是思想,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科学的唯物主义强调‘新文化’,这个‘新文化’否定一切中国传统文化,一些精英阶层被科学的唯物的新文化熏陶后,开始否定中国传统文化,开始简化文字,他们把物质科学推到了至高无尚的位置,可他们这一过程是‘丧失’的过程,这一过程丧失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使得现代社会中华文化出现了断层,我们中华儿女内心中的社会道德‘真、善、美’被丢弃,取而代之的是西方物质高于意识世界的社会价值观,物质科学是万能的,那么金钱是物质的它也变成万能的了,因为理论说物质决定意识吗,只要在物质(金钱)面前人的意识会无条件的服从,这使得享受变成了人追求的最高目标。因为唯物的吗,物质决定意识就无所谓道德沦丧之谈了,这就造成社会中‘假、恶、丑’大行其道,造成女人在物质面前可以不要自尊,造成男人在物质面前可以不要诚信,这使得精英阶层也对这个社会看不清楚了,真善美与假恶丑傻傻分不清楚,因为他们从小受新文化潮流没有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系统教育,中华文化在他们这一代已经出现了断层,因为分不清假恶丑和真善美,所以他们只能把原因归咎于中国人有问题,中国的环境有问题,他们开始迷茫,在迷茫的过程中他们也就丧失了民族的信仰和气节,甚至逃离中国加入了外国国籍,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这是对我们民族非常不自信的表现,有很多科学界人士否定中国传统文化,其实否定中国传统文化也就是在否定我们自己,否定自己是一个中华儿女,否定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是民族不自信的表现,这群科学工作者可以反对某些儒家文化但绝不可反对道家文化,因为道家文化是不分对错的,是包容的,是最纯正的中国文化,我们中国所有的文明都有道家文化的基因。我们中国人被称为‘龙的传人’龙是包罗万象的既可以浮游于天上云间,又可以潜于水底、土地之下,龙图腾的形成就是中国文化基因的形成,炎黄时期,中国各个部落都有一种动物当作自己的图腾,黄帝打败炎帝统一中国后,并没有把自己部落的图腾树立为唯一的图腾,而是把所有部落的图腾捏合起来创造一种新的动物图腾‘龙’龙图腾产生的过程就是中华民族的基因形成的过程,中国人的文化基因最根本那就是文明包容性,吸取外来文明所长,避外来文明所短,这就是中国文化,也是最早的道家文化。道家是最玄幻,琢磨不透的,道好像不存在,可它又超越了存在,就像龙一样,现实中不存在这种动物,可它确超越了所有动物的存在印在了每个中国人的心中,中国文化的根基就是道家文化,但后来我们迷失了方向,太过于追求存在感,立儒家为根本思想,使得儒家制造了文化极端形成了‘腐儒文化’从而丧失了对外来文化的包容性,最终导致落后挨打,所以,我们中国文化的根基是道而不是儒。我们想要受到世界的尊重,首先,我们要尊重我们自己,尊重自己首先就应该尊重中国的文化,这样我们才能建立民族自信,一个自信的民族,不卑躬屈膝的民族,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值得世界尊敬的,要想在险恶的世界局势中生存,我们必须要有领袖气质,要有带领被压迫的国家逆袭翻身的领袖气质,因为这些被压迫的人需要的不是粮食和基础设施,他们需要的是一个领袖带给他们希望,这不是一个物质就能决定一切的世界,物质决定不了意识,意识也决定不了物质,他们永远是互为作用,中国文化称之谓‘一阴一阳之谓道。’两个地位相等,需要不偏不倚,如果偏向任何一方,都会产生问题,偏向任何一方积攒久了都会爆发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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