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李高中低头一躬:“好,我跟唐驸马切磋一番!”
“不好意思,费将军,今年的武状元头衔,将要归我了。”
“从此,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带兵上战场。”
费彪还未见过如此狂傲之人,还没开始切磋,便口吐狂言索要武状元头衔。“呵呵···当然可以,但得看你本事了。”
费彪脸上露出几分狞笑。他双脚一跺地,体内的力道迅猛而出。唐宇挥手止住:“慢着,我还没说完,千万别激动,一旦激动你便输了。”
费彪忍不住哈哈大笑:“驸马果真是位文人,见到这种场面胆怯了。”
唐宇不疾不徐说道:“今天嘛,我用双脚便可胜你!”
如若用手,胜之不武,我就凭双脚,拿下今年的武状元头衔!费彪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出道数年来,还没人敢如此轻视他。但人家是当朝驸马,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咬紧嘴唇,一脸憋屈:“此事由裁判作主,觉得可行,便可开始切磋!”
裁判震撼的望着眼前这位不可一世的驸马爷,然后说道:“只要双方达成意愿,完全可行!”
费彪那黝黑的脸上,狰狞的更加可怕。李高中一听,叹息道:“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比较爽快的唐宇,骨子里居然有如此傲气,一位酒馆主人,却这样······”“唉,此次唐宇死定了。”
长孙无忌心里腹诽。刚结婚不久,不为自己作想,也该为人家新城公主考虑。一旦被人打残,新城公主岂不是守活寡。想到阴暗之处,又觉得不妥,这不是在诅咒唐宇?人家送自己名表,不站在他的立场上支持人家也就算了,还要诅咒他,太不讲情义了。裁判答应之后,费彪方点点头。他活动一阵筋骨后,虎虎生风地施展了一套拳法。“轰!”
双拳舞动间,发出炸裂般声响,一道光影闪烁。费彪的双拳攻向唐宇腰部和下裆处,显然都是致命招式,因他完全被激怒了。却又耐着性子不便发作,人家是当朝驸马爷,不是他这位武状元所能撼动的。费彪投奔许敬宗门下,是他带入仕途。而许敬宗在贞观时期,一直未得到李二重用,他在等待机会。李二病逝后,他依然处于不温不火状态。···········唐宇见费彪来势凶猛,脚下挪移数步,正欲出击,突然系统的声音传来。“叮,宿主还真牛逼,居然想逞英雄!”
“叮,若是让你输了,老夫的脸会被你丢尽,不如帮你一把!”
“叮,双脚腾空踹他颈脖处,那是他的软肋,请你放心,不会将他踹死!”
唐宇果然双脚腾空而起,没有双手依仗下,仍然不会跌倒,他感觉有股力道将他托起。“啊··”费彪顿时双眼发直,见状不好,唐宇的双脚踹出的力道迅猛。踉跄后退几步,还未站稳,便惨叫一声,被唐宇踹倒在地。顿时台下传来一阵哗然。“我的天,那年轻人施展的是何种手段,居然·····”费彪忍着剧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呵呵····不好意思,今年的武状元归我了。”
唐宇再次重复道。话音未落,他又迅猛踹出一个直腿,如同有千斤力道一般,费彪直接飞出几米远。还来不及一声喊叫,就翻滚在擂台上。瞬间的转变,太匪夷所思了。此刻,唐宇背负其双手,笑眯眯站在费彪面前。“费将军,站起来咱们再切磋,不然今年的武状元头衔归我了。”
“我要求不高,就是想带兵打西突厥而已。”
费彪面如死灰,捂住屁股,爬不起来。裁判员等了十来分钟后,他依然爬不起来。他才向台下宣布,还有人上来跟唐宇切磋?半晌,没人回应·····最后,裁判郑重宣布,唐驸马获得今年的武状元争霸赛冠军。从此,他拥有武状元头衔。此时此刻,李高中和长孙无忌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唐宇。“天啊,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手段,令人太震撼了。”
最后,由李高中亲自授封六品兰翎侍卫前锋校。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副营长或团长级别。唐宇根本不在乎这种头衔,而是想日后有机会带兵上战场。如今他多了一种头衔,从此以后,算是名副其实的将军,不会遭到他人质疑。··········夜晚,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冷冷沉声大喝道:“废物!连一位文官都打不过,我之所安排你摆擂台,是为了让你有更多得到陛下赏识的机会。”
以前,他李二在别人面前,说我许敬宗有才无德,不加以重用我。如今他李二归天了,他儿子李治未必跟他一样,总有一日,我许敬宗一样可以平步青云。费彪脸上带着难受之色,好不容易才走回许家,想不到被许敬宗大骂一顿。“爹,你也不必怪他,若不是唐宇想凑热闹,今年的武状元头衔还不是归他?”
站在一旁的许昂说道。“昂儿,你认为我在乎一个武状元头衔?我是要让李高中对我们许家加以重视。”
不要像他老子一样对待我们许家,否则许家就会退出历史舞台。许昂二十五六岁年纪,带有几分书生之气,早年担任过太子李高中的舍人。“许爷,就是那可恶的唐驸马,才害得计划落空了。”
费彪带着几分愧疚说道。“可恶又如何?人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即便把你打死打残,我们只有忍着!”
谈起那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唐宇,许敬宗心中十分无奈。唉,都是同朝共事,他跟李高中结拜为兄弟,身份地位特殊,我们还招惹不起这样的对手。“被他打伤了,只有忍着点,先找位大夫过来瞧瞧!”
费彪在许家多年,曾经许昂拜他为师,后来在许敬宗举荐下,他才有机会踏入仕途。他能有今天,全靠许敬宗的举荐。如今被唐宇打烂了屁股,坐也不能坐,他心中十分憋屈,越想越气。便对许敬宗说道:“许爷,我把恩师请下山,来给为我报仇如何?”
“你师傅何许人?这几年都未曾听你提及。”
许敬宗打了几个激灵问道。“紫圣山,青圣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