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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给母亲的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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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拿了《鲁班经》,朱由校回去后,立刻找了几个认字的太监,天天教他。学习必须有动力,好在《鲁班经》上字不多,多是配图的注解。因此,朱由校学得很快,在学会手艺的同时,也认识了几百个常用字。学以致用,朱由校很快完成了交椅半圆椅圈和弧形靠背的制作。由于弧形靠背要贴合坐之人的后背曲线,朱由校发现其母王才人和客氏虽然正面天差地别,背面还是差不多的。于是把客氏当成人模,不停改进。待所有构件全部做好之后,他即开始进行组装。最后,再打磨抛光,穿上金丝绒线绳,一件做工精美的黄花梨交椅算是大功告成!这是朱由校的第一件作品,金天启从第一视角也看出这张交椅的确不凡。整把交椅做工考究,直线流畅,弧线柔和,不失为一件精品。折叠时,轻松自如。提起来,轻快便当。回想,和燕儿在潘家园闲逛时,也看到有出售仿明黄花梨交椅,一把售价四万。金天启想要是真的明朝古董,还不要四十万。若是知道是朱由校大师的处女作,估计四百万都拿不下。其实连金天启也不知道,在他之身后的2010年12月12日,南京正大的拍卖会上,一把明代黄花梨交椅拍出近7000万元,创下历史上黄花梨椅拍卖的最高价。这样以折算,眼前这把交椅。放在2010年拍卖,三五亿成交,也不是不可能的。当处女作完成的一刻,朱由校大字摊开,躺在满是刨花的地上。前前后后花了一个月。在这段日子里,他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干得不亦乐乎。朱由校命内侍,拿了这把交椅送到王才人处,让其告诉王才人这是让木作新添的家什。当王才人坐上这把交椅后,直呼:“舒坦,真是舒坦。”

说那把老的交椅虽然坐得也舒服,不过比起这把总是次了一些。木作工匠是把制作木器当做工作,但是朱由校可把这把交椅当做艺术品来制作的,尺寸和工艺严格按照《鲁班经》的要求。构件若稍有瑕疵,他就毁了重做,力求完美。这把交椅里面倾注了他无比热情和孝心,不过可能热情更多一些。当得知这把交椅是儿子亲手做的,王才人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旋儿又是泪眼婆娑。初次成功的喜悦,让朱由校对木作事业充满了信心。自打这以后,他是《鲁班经》不离手,作品层出不穷。他帮客氏只做了梳妆盒,给东宫的宫女和太监,做了很多精巧的小玩意儿。这些太监宫女平时难得有赏赐,可现在这个小主子很是大方。虽说是赏赐给下人,但是朱由校多木艺的追求是严谨的,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和《鲁班经》上所注的尺寸、式样、颜色等,稍有不一样,朱由校就会毁掉作品,重新来过。许多太监宫女觉得非常可惜,对于他们而言,那已经是完美的物什了,便问朱由校讨要,而朱由校却不给,必须毁掉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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