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珩有些自嘲的捏了捏眉心。下一秒,他缓缓转过身来,两手扣住小女人的腰。视线只略略向下一扫,身体里的血“嘭”得一下,好似燃了一般。是的,她没穿衣服!就这么明晃晃的,以最原始的状态出现在她面前。再加上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那种美好的触感实在是太蛊惑!傅夜珩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脸部的肌肉蹦出隐忍的线条。眼睛里全是窜动的火苗。他仰面吁了一口,重新垂下眼帘的瞬间,他突然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以为后面的一切会顺理成章,然……“呕……”莫念初,吐了!……宿醉醒来,头痛欲裂。莫念初撑着脑袋,浑浑噩噩的从床上坐起来。扫了周围一眼,她神经瞬间绷了起来。这是……这是傅夜珩的家。她对这个房间太熟悉了!卧槽!她不是在跟鸭鸭喝酒吗?怎么转脸跑到了这里?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莫念初的脑子一团乱,完全想不起来。目光瞄到一旁放着的女士衣服,想也没想就换上。只是没有鞋,她只好走出去。准备找傅夜珩问个清楚,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不过,倒是一阵浓郁的饭香引起了她的兴趣。她被这股饭香勾到了厨房门口。正巧傅夜珩端着两杯牛奶出来,他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多睡会?”
顺手递给她一杯牛奶。莫念初捧在手心里,却没喝。目光确是在男人身上停留了几秒。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尽管是一身低调的黑色,却依旧将他衬的清冷儒雅。他的气质是盖不住的,仿佛无时无刻绽放着万丈光芒。傅夜珩已经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前,一抬头,与莫念初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嘴角的笑容更甚,好看的手指捏起一片土司,慢条斯理的在上面抹着黄油。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都那么让人赏心悦目。莫念初抽回眼,懊恼的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要清醒。稍稍缓和了一瞬后,她三两步走到傅夜珩面前。“我怎么在你家?”
傅夜珩懒懒的咬了一口面包,在口中细嚼慢咽着,吃相相当的优雅斯文。他挑着眼尾在将她大量一番,并不回答刚才的问题。“这套衣服挺适合你!”
莫念初眼皮跳了跳,有点无语。“傅总!”
“先把牛奶喝了!”
他命令,似是在谈条件。莫念初心里慌慌的,怎么看他老人家的反应,心情好像不好呢!难道她昨晚喝醉了对他做了什么?这么想着,她开始有点心虚。十分听话的一口气将牛奶喝了个精光,“咚”得一声,牛奶杯搁在了桌上。“傅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瞧瞧这阴阳劲儿,不问了成吧?莫念初刚走出没两步,身后的声音生生让她顿珠。“下次如果有生理需求可以找我,外人始终不保险!”
听听这话,是人说的吗?莫念初的脚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气。她转了身折回去,“傅总,我虽然是您的下属,可也是人,麻烦您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好吗?”
傅夜珩拿过一张纸巾,慢慢悠悠的在唇角印了印,随后拉开手臂,身子向后一靠,歪着头盯着她。那笑容似有似无,似冷似热。“怎么?我说错了吗?难道你昨晚在酒吧没有跟男人拉拉扯扯?”
“我……”“哦对了,你只是去酒吧喝酒,去酒店才是办正事,我说的对吧?”
傅夜珩低笑,透着无尽的讽刺。莫念初的脑子拼命运作起来,才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好像是鸭鸭把她带去酒店的。卧槽!鸭鸭带她去酒店开房了?死鸭子,都把主意打到她这个老板身上了,难道那些富婆还不能够满足他吗?正想着,耳边再次传来男人的讥讽,清清亮亮的,直奔耳廓。“莫念初,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内心却这么低贱,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你告诉我!”
莫念初咬着唇,指尖轻攥。她没想到傅夜珩会这么损她,完全不留一丝余地,生生将她碾在了尘埃里,没有任何翻身辩解的机会。几秒钟后,她恢复了平静,脸上扬起笑容。“没错,我这人就这样,就是低贱,是你发现的晚了,不过我想请问傅总一句,即便如此,您为何还要把如此低贱的我带来这里?”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那就开撕吧,谁怕谁啊!此话一出,两人隔空对视,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僵硬。两人足足对视了三十秒,傅夜珩突然不怒反笑。没错,他是被气笑了。身体往前倾了倾,好看的指尖在桌面有节奏的敲叩起来。他的目光沉冷,仿佛在冰窟里滚过。“因为,我想睡你!”
这话男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可莫念初的脸早就红到了脚后跟。“过来!”
他突然命令。莫念初心口跳了跳,意志和行为完全不符。她攥着手心走上两步,一条手臂忽的将她捞了过去,两手顺着她的腰际上移,撑在她的手臂之下,转而一举,将人放到了餐桌上。他微微俯身,刚好将她困在小包围圈中。“你……你想干什么?”
傅夜珩挑着唇角,眸色暗暗,“刚才不是回答了?需要我重新提醒一下吗?”
莫念初咬了下唇,双手警惕的抵在他胸膛上。指尖下,是紧实的触感,满满的都是力量和征服。莫念初吓得赶紧弹回了手,可她只一松,傅夜珩便贴的更近了。她现在是抵也不是,不抵也不是,进退两难。“傅总,大清早的,您这样……真的不好!”
莫念初害怕,决定改变策略,走哄诱路线。要知道一旦玩硬的,她绝对分分钟被傅夜珩给玩死。傅夜珩眉峰上扬,嘴角噙着笑意,“这意思,难道其他时间可以?”
“不是,傅总……”“你跟酒吧那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傅夜珩的脸色突然冷下来,就如他当初问她和白宇凡的关系一样。这样的声线里仿佛都藏着刀子,逼得人不敢说一丝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