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智宸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乔沐重复了一遍艾瑞克的问题。“不是，是孟智宸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艾瑞克开口纠正道。乔沐看了艾瑞克一眼，艾瑞克正目光炯炯充满期待的看着她。要不是知道艾瑞克不是gay，乔沐真的有理由怀疑他对孟智宸有不正当的想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乔沐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孟智宸是个什么样的人，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他在乔沐……不，应该说是苏凉的心中，是一个有担当的、努力的、有上进心有责任心、对她温柔、细心的人。当然，这也只是他优点中的一部分而已。如果你要问苏凉，关于孟智宸的缺点，那苏凉可能会告诉你，他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但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他用事实告诉苏凉，他以前的那些对待她的认真、体贴全都是装出来的。那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乔沐发现，不管是五年前的孟智宸还是五年后的孟智宸，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也根本不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倒是说呀，在你心目中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艾瑞克看乔沐一直不开口，有些着急的催促道。“我今天早晨才到孟氏工作，你现在就让我去评判我们董事长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觉得我能说出来什么？”

乔沐说道。“你今天早晨才到孟氏工作？”

艾瑞克看上去非常惊讶。只看乔沐和孟智宸的对话，他们很明显不是今天早晨才认识的。虽然两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彼此都没有给彼此留台阶下，但是从他们说话的语气中，艾瑞克还是能够感觉的到一种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熟稔。这种熟稔不可能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之间存在的，也不可能是两个刚刚认识的人之间能产生的。可乔沐现在却说她是今天早晨才到的孟氏，那就是说，她今天早晨才刚刚认识的孟智宸？艾瑞克不太相信乔沐的话，但他又明白乔沐也没什么必要骗他。“对。”

乔沐点点头，“我今天早晨才决定在孟氏工作，所以你如果真的想让我评判孟智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话，我也能说的出来。但我说的也只是我这半天以来看到的而已，也许只是孟智宸性格的一小部分，也许和孟智宸的性格完全不搭边。”

艾瑞克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继续听乔沐说。“毕竟，每个人在生活中和在工作中其实是不一样的。”

乔沐说道。“我所了解的孟智宸顶多算是工作中的孟智宸，而不是生活中的孟智宸。而且，就仅仅是对于工作中的孟智宸，我也知之甚少。”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对这个问题真的爱莫能助。如果我在孟氏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这个问题我肯定张口就能答得上来，可偏偏我今天早晨才到孟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