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吓坏了的模样:“这,这是咋回事儿?”
司琴惊说:“怪不得刚才二小姐落水的之后一下便沉入了池子里,原来是她们俩作怪!”
明明厉吃:“好大的胆量,来人!把这俩婆娘给我抓起来,严加审问,瞧瞧究竟是啥人,居然胆敢谋害二小姐!”
明明这雷厉风行的手腕,一招接一招的,阮明诚身旁跟着的那帮丫环婆娘们都傻眼了,一时间都不知究竟该怎样应对。本来考虑的是极好的,苏明明掉入水塘,给人在湖底拖住淹死,她们到时众口一词就说是苏明明自己掉进去淹死。但如今,状况却忽然的转变,事儿的进展也完全不可以靠她们来决定,反倒被这大小姐一手控制了一样,3两下的工夫,不仅仅把湖底藏着的人给挖出,还直接往她们头上扣了个谋害二小姐开罪名。叫那帮丫环婆娘连反应来,往苏明明头上扣谋害二小姐开罪名的时间都没!护卫们抱拳说:“是!”
明明才冷眼瞠着那帮呆怔在了那儿的丫环婆娘说:“还怔着做啥?你们家姑娘都要死了,还不赶快帮她顺气!”
阮明诚如今都已给呛晕,那帮丫环婆娘们才反应来,赶忙手忙脚乱地给阮玉嫱摁肚子压水掐人中。折腾着呢,闻风赶来的丫环婆娘们也是越发多,伯夫人付氏都好快的赶来,看见自己那奄奄一息的闺女,脸都白,飞速的冲来:“我的玉嫱,我的玉嫱啊!你这是咋了?”
阮明诚才可算清醒来,却已然气若游丝,有一些困难的张开眼,面色煞白地看着明明。付氏顺着她的眼神回头看苏明明,眼眸中隐约闪过一缕厉色:“这是咋回事儿?”
明明屈身来,攥住了阮明诚的手,非常温和地说:“二妹子安心,那俩作怪的婆娘我已然叫人给抓起来了,她们胆敢谋害你,我必定不会放过她们,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此话一出,阮明诚的面色更白了,使了用力想抽出手去,明明却没要放手的意思,反倒嘴角隐约带一缕凉薄的笑:“我刚才说了,你是我亲妹子,我自是要护着你的,别担忧,这回的事儿,我定给你作主。”
阮明诚看着跟前“信誓旦旦”的苏明明,此刻只觉的满心的惊恐,想讲话,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到底今天的事儿是她策划的,情况发生的这么意外也是她完全始料未及的,脑子也是混乱,脸色又白了三分。明明才放开了她的手,站起身来:“都还怔着做啥?赶快把二小姐给送回房中请郎中来,另外这俩婆娘……”明明神光落到了那俩婆娘的身上,神情清冷的很。付氏赶忙说:“这俩婆娘交给我就是,她们胆敢做出这等事来,我也要彻查清楚。”
“这俩婆娘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我定是不可以轻巧放过去了的,更况且险些害明诚淹死,我怎可以坐视不管?”
“明诚落水,我比谁也都心急,但这伯府后宅也要有肯定的规矩,不是可以轻巧乱来的,否则这后院儿岂非早已乱套了?这俩人还是要交给我。”
付氏这话说的就有三分硬气了。她是这伯府的当家主母,后院儿的一应大小事务都该由她作主。明明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既然这样,那即使了。”
左右她也知道了这后边真相,付氏在这伯府基础比她多了这样多年,真想单纯的靠这俩婆娘把她拉下水,恐怕也没有那样容易。付氏立马吩咐下边的人把那俩吓傻了的婆娘给拖下去:“立马拉到我的院儿中,关入柴房去!给我好好查清楚!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量谋害二小姐!”
那俩婆娘快速被拖下去,阮明诚也给抬回院儿中去了,付氏关心则切,赶忙跟着走了。这芙蓉池终究清静了,明明冷眼看着那被搅乱了的一池子的芙蓉,脸色清冷。司琴赶忙凑上来:“姑娘还去刑部么?”
“不去了。”
明明回身就往回走。“啊?”
明明快速往回走,神情没有分毫的变化,心中却已然是心眼万千,昨天是付氏的身旁的婆娘跟玉秀接应,今天就是付氏的亲闺女阮明诚来想害死她,那这付氏必定也就是幕后的人无疑。就是这人如果是付氏,她反倒觉的怀疑了,付氏的母家付家非常平庸,这多年更加落魄,付氏就算想害她,怎样可以有这样大的势力把那送进淑妃宫中的大灰熊给用药剂摧残,策划出这样大的一场局?她即使有这城府,也没有这势力。除非,她的背后还有人。这想法在明明涌现,叫她全身一冷,付氏是西宁伯府的伯夫人,但她后边的人又会是谁呢?西宁伯视她为失而复的的宝贝,必定是对这事不知情,对付氏后边的人,恐怕更不知情。“司琴,你觉的伯夫人怎样?”
明明随便的问。“伯夫人仁慈又心善,对仆人们也非常少过分苛责,把这伯府后院儿打理的井井有条,伯府上下都觉的伯夫人好。”
司琴道。“我看着我爹爹对她也非常尊敬,看起来她在府中地位也非常高啊。”
“对呀,爵爷对伯夫人历来敬重,爵爷经常夸伯夫人将这后宅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叫他可以完全不操心后宅之事。”
司琴笑着说。明明步伐一顿,回头看司琴:“既然伯夫人在府中地位这样高,但我咋听闻她亲闺女阮明诚之前却是常常受阮玉嫱欺凌呢?”
司琴说起那阮玉嫱,都有一些生气的模样:“那阮玉嫱,谁不知道性子强横又刁钻?二小姐就经常被她欺凌,婢女都看不下去!”
明明嘴角勾起一缕冷笑,常常被欺凌?这样一个软弱的人还可以轻巧就对她下特工,她还真不相信呢。“姑娘打探这些做啥?”
“没事儿。”
此刻阮明诚被送回了自个儿的房中,郎中也已然仓促赶来,用心给她看了脉,才摸着胡须说:“还好还好,就是呛了水身体虚弱,没有啥大碍,幸好好快便给救上来了。”
付氏才稍微舒口气,送了郎中出去,叫人跟着去拿药,随即就遣退了这屋中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