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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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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到帝都的吧。”

素浅歌说着将丫鬟泡好的蒙顶倒入他杯中。“是啊,我甚是想念王妃,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他说着就把素浅歌搂进怀里,“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托王爷的福,我过得非常好。”

“那就好,你就一直呆在王府里,不闷吗?”

其实白亦辰想知道的是素浅歌是否有离开帝都过,他已经在怀疑那天射箭的人是不是她了。“还好啊。”

素浅歌也不说自己去过烟语楼的事,要是到时候墨影要说就随他去说。白亦辰见她并不想多说什么,笑了笑,想等会儿去问问墨影便知。回书房的时候,在半路碰到了敏桃,白亦辰便叫住她:“敏桃,我不在王府的这段时间里,王妃有去哪儿玩过吗?”

敏桃愣了一下,随机道:“有,前些日子去了一趟烟语楼。”

“行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白亦辰摆了摆手,往自己的书房走去。敏桃看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她才揉了揉眼睛,往另一方向走去。进了书房,便唤来了墨影,“你说说,这段日子浅歌有什么动静?”

墨影想了想,说:“前些日子王妃去了一趟烟语楼,在那儿和水樱呆了些天。”

“待了多久?”

“十天的样子。”

十天,从帝都到玉城,再从玉城到帝都,花十天的时间不是没可能,只是这样只能连夜赶路,要是素浅歌这样,那孩子可能就不保了,可现在看她的状况还挺不错的。“你确定她一直在烟语楼?”

“是的,属下亲自去过。”

“等会一段时日,说不定整个西门朝就会流传一个故事:在西门朝与回曷族最后一次大战的时候,出现了一位紫衣人,一箭射杀了回曷族大将拉裔。”

他说完,墨影倏地抬起头,“王爷是在怀疑此乃王妃所为?可是王妃有了身子根本就不方便,十天内去了玉城又回来,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白亦辰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之色,看了墨影一眼,道:“当时看到的人,看见的也只是一抹紫色轻纱,我看见了那人头上的流苏,看样子是女子无疑。她功夫如此了得,在城楼之上都能一箭射中混乱的战场中的拉裔,毫无偏差。”

“王妃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吗?”

墨影疑问。“这点我倒没有试探过,当初探脉证实她武功不过尔尔,最好的只是轻功,可这两年来我也渐渐发现,没那么简单,以她的身份,就不可能只有那么点能耐。她以前装作不识水性,上次情急之下竟然跳进了碧湖。早就露出了破绽。”

“王爷打算怎么办?”

“这事先搁这儿,反正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利事,这次战胜,多亏了那一箭。”

他顿了顿,看向窗外,“如果那名女子只是箭法精准,轻功了得,倒是没什么,要是内力深厚,自身武功意外的高强,连墨影也无法抵抗,那可就不好办了。”

事实证明,素浅歌的武功与墨影不相上下。白亦辰善于战长杀敌,这点墨影比不上,素浅歌更是一点儿也不了解,暗杀的话,她倒是非常有能耐。素浅歌箭法虽精准,但只适用于暗杀,因为期间需要的时间并不短,每个步骤她都要做到位,特别是瞄准目标,若是能移动的目标,花的时间会随之加长。她的轻功倒是很好,但比不过墨影,只是剑术能与她抗衡,如果是赤手空拳,她就只会暗器和三脚猫的功夫。白亦辰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就和杨将军他们一起去酒楼喝酒了,他本来也想带素浅歌一起去,可是一想到素浅歌有了身子,去酒楼的大部分都是男子,便觉得有些不方便,于是让墨影留在王府好好照看素浅歌,也让敏桃时刻注意素浅歌的情况,万一她要喝水要下床什么的找不到人怎么办。于是敏桃满不情愿在素浅歌门外守到了亥时,她已经哈欠连天,实在撑不住,就回自己住的房间去了。她想,反正素浅歌已经睡着了,谁大半夜起床喝水啊,就算她想喝水又不是不能自己动,只要大半夜不让人去做饭吃就行。房间里在穿上躺着的素浅歌听到敏桃渐远的脚步声,缓缓坐起身,肚子已微微凸起,她低头看了眼肚子,轻叹了口气,翻出许久没有穿的夜行衣换上。她贴紧房门听了听,外面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没有人的脚步声,也没有察觉到有人的存在。于是走到窗边,推开窗,外面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轻微的风声。她撑着窗台小心翼翼地将腿迈出去,然后轻轻关上窗户,快步走到围墙面前,看了看四周再次确认没有人后,她运起轻功飞身上墙,双手在墙头一撑,两只腿一齐从一旁翻过去,尽量不做太过的动作,并用内力护住胎儿,时不时用手覆上小腹,就算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多少也能安点儿心。在她没有察觉到人的围墙附近,正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高墙,没有一丝波动。程公公站在离御书房五丈远处,身后的御书房内光线有些昏暗,屏风挡住的人的影子。“主子此次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素浅歌镇定自如地站在西门钺面前,看着他,淡漠如水。“为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这事在帝都都快传开了,说一名紫衣女子在玉城城楼上一件射杀了回曷族大将拉裔,难道不是你做的?”

西门钺面色有些不好。“主子认为是我做的?”

她抬起下巴盯着他。“紫衣女子,除了你,谁还有这能耐一剑封喉?玉城里没有箭法精准的女子,更别说穿紫衣的了。再者,谁会特意跑到玉城射杀了拉裔之后,又迅速离开?”

她看着他,挺起胸膛,“是,就是我做的。我助西门朝打了胜战,身为皇上的你还不高兴吗?”

他握紧拳头,“你不会猜不出我让白亦辰上战场的目的。”

“如果白亦辰就这样在战场上死了,那么,他的兵符,就只会落于杨将军之手,杨将军和白亦辰是一党的,白亦辰临时前肯定会将兵符嘱托给杨将军,或者将其分散给各个将领,那样,主子你永远也得不到那完整的兵符。”

素浅歌一番话说得也不是没有的道理,照白亦辰那性子,知晓西门钺的野心的他,怕是就是死也不想让兵符被西门钺所控制。“听说你怀了白亦辰的孩子,怎么不早些来见我。”

西门钺眸中闪过一道冷光。素浅歌不觉后退了一小步,手心冒汗。他开口,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你在怕什么?”

“没......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不在我们计划之类,所以,被我忽略了。”

素浅歌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不太紧张,她不知道西门钺会怎样处理这件事,以他的性子,一切都有可能。“你知道,白亦辰是我的绊脚石,有他在一天,我在这龙椅上就不得安生。他,和姓乌的老贼,都是我心头之患。”

西门钺的意思非常明确,白亦辰和乌将军一样,都是将死之人,不会在这世上久留。而她,素浅歌,竟然怀上了白亦辰的孩子。她嘴唇有些颤抖,“属下明白,这件事自会处理好的。”

素浅歌不想在这儿多呆一刻,也不想去看西门钺此时的脸,便别过头迅速离开御书房。西门钺没有及时叫住她,她怕素浅歌会问他,这个孩子怎么办。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再怎么,这也是,素浅歌的孩子,虽然这是她与白亦辰的孩子,但这终究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西门钺跌坐在龙椅上,扶额,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另一只手握成拳。“孩子孩子,娘亲该拿你怎么办。”

素浅歌越过宫墙,摸了摸肚子,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满是苦涩。她慢慢走在僻静的小巷里,穿过小巷后,走进了树林,她不想就这么快回王府,想和自己的孩子多呆会儿,她怕回王府后就要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所以她挑了远路走向王府的方向。突然前方传来两个男人的笑声。声音渐近,素浅歌缓缓停下了脚步,她大概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不想惹麻烦,便闪身躲到树后,想等那两个男人离开后自己再出来。可是当那两个男人从素浅歌附近走过去的时候,传来一阵酒臭味,十分刺鼻。“呕......”素浅歌捂住嘴,差点吐了出来,却因此被两个男人发现了。“咦?有女人?你刚才听见没有?”

一个男人问另一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一眼,在淡淡的月光下,表情显得非常猥琐。另外一个男人点点头,向发出声音的那边走去,素浅歌没办法,从暗处走出来。两个男人刚见到一个一身黑衣戴着面巾长发束起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就被突如其来的暗器封了喉,都来不及喊叫。素浅歌收回手,冷冷一哼:“臭男人!”

瞟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怀着不住颤抖的心,向回王府的路上快步走去。刚才下手时她是毫不犹豫,可是看见两具尸体后,便有些颤抖。自从杀了拉裔后,她杀人时就毫不犹豫了,不像以前,就算间接性害死了别人都良心不安,整夜梦魇。可当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她便有些麻木了。已近子时,王府内一片寂静,灯台里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有的都快熄灭了。一个黑色矫捷的身影从墙后翻进来,轻轻落地。淡淡的月光下,她有致的身躯显露出来,刚扯下面巾推开窗户,就见另外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一旁走过来。素浅歌警惕地看过去,那人的脸渐渐暴露在月光下,模糊的轮廓,正是墨影。“你......”素浅歌皱起眉头看着他。他依旧面无表情:“属下今晚什么也没有看见。”

说完就转身看向另一边。素浅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从窗户进入房间,然后关上房门,隔开窗外那个身影。墨影听见窗户轻轻关上的声音,才回转过头,看了眼紧闭的窗户,眸中深邃无比,抬脚向另一边走去。翌日清晨,醉倒在酒楼里的白亦辰从酒楼的厢房里醒来,想起昨天一夜未归,头又有些痛了。他回到王府,刚在书房里坐下,丫鬟就送来了一碗醒酒茶。白亦辰疑惑,梓云殁了之后,泡茶煮茶这样的事就没什么人做了。“谁泡的茶?”

“回王爷,是今早王妃亲自煮的,说是王爷昨晚肯定喝了不少酒,一定会醉着回来,便道住房煮了醒酒茶,说是特制的呢。是......梓云姑娘留下的配方。”

丫鬟说道后面,顿了一下。“嗯,知道了。”

白亦辰端起醒酒茶一口喝完。味道有些奇怪,的确能称得上是特制的,与一品茗的醒酒茶有的一拼,不过,论特色,一品茗的醒酒茶还比不上这碗。“让王妃多休息休息。”

他将空碗放到托盘里让丫鬟端走。丫鬟前脚刚走,墨影后脚就进来了。丫鬟走远,白亦辰才开口问他:“昨天我不在的时候,王府里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

“浅歌有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没有。”

墨影依旧面不改色,却垂着眼帘,这让白亦辰有些奇怪,却没有多问。白亦辰只身去找素浅歌,她正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和一个丫鬟说着什么,丫鬟见着他来,立刻请安。素浅歌也放下手里的针线,“王爷来了啊,我正在和他学针线活呢。”

“是吗?”

白亦辰饶有兴趣走过去,“给我看看。”

说完拿起素浅歌面前那张手绢。素浅歌想夺过:“哎王爷,我手艺太粗拙,这是败笔。”

白亦辰躲过她那一夺,将手绢高高举起,展开仔细看,白色的手绢上面绣着半个......白亦辰无法识别上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其实是半朵荷花。他放下手绢,有些尴尬,“王妃是第一次做这个,慢慢的就好了,要不要我请个绣娘来教你?”

他在素浅歌身边坐下,素浅歌拿着手绢,看向他:“不用那么麻烦,我也只是无事学着玩玩,又不靠这维持生计做小买卖什么的。”

“嗯,说不定等学会了就可以给孩子做小衣衫呢。”

说道孩子,素浅歌又伸手抚上肚子,想起了那晚西门钺所说的话,顿时有些心不在焉,白亦辰后面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内心有些恐惧,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不禁抓紧了白亦辰手。白亦辰奇怪地看向她,她勉强扯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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