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她终于鼓着勇气敲开了他家的门。门开时却立着一个妖娆的四十多岁女人,她惊愕的问她:“你找谁?”
她答是他的朋友。她瞪着一双睡袋眼细打量着她直是看的她浑身不大自在。“他不在家。”
她没好气的说道。她急切的问道:“那他到哪里去了?”
“开车子去了。”
“到了哪里开车子了?”
妇人不忍她这样逼问像是审问一个犯人一般忽生出一脸厌烦:“我说你这是调查户口不是?他到了哪里我要先向你通报吗?”
她不语,她还未学会怎么面对这样如此强势的女人。她静默了一会,忽又轻声笑了一下道:“我原是知道他在哪里开车子,我问你只是出于礼貌。你这样不肯告诉我,难道生怕我去找他不曾?”
妇人一听急了:“你这小妖精我知道你们的事,我是断然不会同意的,还有我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才给他找了这么一个在中介所开车子的工作,请你不要再去打搅他。你找到了他又怎样,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别指望了。”
她一转身狠狠的关上了门留着李瑶空落落的站仍立在那里。她想这也许就是结局吧,看来他们之间已有了阻隔;不过她还是不肯死心她想听到他的话,她才不管他妈妈说些什么,她想以后只是与他在一起。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爱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考完试的当天她便搭上了驶往县里的汽车……他见了她只有惊讶远没有她见到他时的欣喜。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她看着他刚毅的面庞虽有一腔思念之话却是说不出。也许她早该料到如此。他只是冷冷的道:“你来找我干嘛?”
她不答只是是否是因分别后重逢的欣喜眼泪竟不自觉的流下来。他终于心中一软。晚上她紧搂他,他还是很少说话。“我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又冷冷的道:“她说我们的年纪不大合适,我比你大了这么多,你还只是个孩子,你的心是安定不下来的;还有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驾驭不了。”
她觉得如在冬日里被浇灌了一盆冷水,他的话又如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割着自己的心。她来不及回味他的话只是幽怨的问道:“你就那么听你妈的话?”
他嗫嚅的道:“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会听我妈的,我从来没有和她争辩过什么;我每天起床前,衣服她都会为我准备好,甚至现在她每周还会过来帮我收拾一次屋子。”
她不能理解他更不能理解他妈妈。“你难道一辈子活在你妈妈的光影下?”
“我认为我妈妈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没几日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因放心不下儿子便来看他,只是她却撞见了李瑶。她一见她不听自己的话竟然真是来找了他,她便恼怒。她直是骂她道:“不要脸的贱货竟又跑到这里来勾引自己的儿子。”
她毫不客气的还击骂她是“老骚货。”
那司机气得恶狠狠的打了李瑶一巴掌。她呜呜咽咽的哭着,只是那一记耳光反而让她清醒了许多。不销说那司机对李瑶已是没了感觉却说那老板傅家超,他一见李瑶自是喜欢的难以自禁,不知这个小精灵是怎么让他碰上的。她是初春似新开的还辍着露珠的花儿,只是李瑶只愿整日待在那个司机旁边,还好那件事情发生了。在那件事情发生的当天那傅家超便问她愿不愿意替他带人到厂里只是到了那里便回来。她便想与他商量,只是他什么也不说,他已经如铁石心肠一般,只希望她能早些离开他。于是她便跟了傅家超出去。那一次是到了张家港,同去的几人没几日便已安稳的在厂里工作。他便对她道:“我们在这里闲逛几天再回去。”
他带着她在这座花园城市里果然闲逛了两日,只是到晚上。当她洗完澡躺下看电视时,她听见了敲门声。她开了门,傅家超立于门外,他喊她:“李瑶你过来一下。”
她到了他房间,他关上了门。他从自己平日斜挎的黑色皮包里抽出了两百块钱给她道:“这是你这次出来的劳务费。”
他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她,她接过来放到了口袋里,又忙是道谢。他又是一笑:“瑶瑶啊,其实钱这个东西是很好赚的,只看你开不开窍。”
李瑶谦虚的道:“既然出来只是为了赚钱,若是能开窍,自然是开窍了。”
他呵呵一笑道:“女人赚钱很容易的,女人要会使用自己的身体。”
他看她满脸疑惑,便又从那黑色的皮包里掏出一摞钱来数了数又塞回去几张。“嗱,你只要懂得开窍这百八块钱也是你的。”
他没有递给她而是将它们放到了枕头下。像是钓鱼的人先投下些诱饵线却在自己手中。他自己躺卧于床上,以头压着枕头。他又道:“跑了一天了,我觉得累的慌,你帮我捶捶背吧。”
他又让她上床来,他一翻身平趴在床上。她有些羞涩的脱去了鞋爬到床上,她试探性的轻敲了几下,他忙道:“不用紧张,用大些力气。”
敲了一会,他又让她往上说自己的头也不大舒服。她蹲在一边呆板的按着他的头,他又鼓励她:“上来坐到我的背上。”
她刚坐上却如坐针毡,他却一骨碌身子翻了过来反把她压倒在身底,他全然不顾她的反抗只是抚摸亲吻着她的身体。渐渐的她体会到了这是那个司机男友不曾给过她的刺激与耐心,她便索性放弃抵抗,放任小舟西流。渐渐的她觉得他的热情急剧下降,他虽脱光了她的衣服,他亦是一丝不挂然他的下部却不是那么坚挺。他一脸虚汗又是歉意的道:“你要耐心些,毕竟有了些年岁比不得那些小青年。”
她只是安静的躺下,等待着他可是最终他就是如烂泥一般。那次在无锡,吃完饭后傅家超便开了房间在宾馆里等她,她没再犹豫便去了,她还故意梳洗了一番,她像是临刑前的一个战士一般勇敢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