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很热闹。君尘都做好了不带安舞蝶跟君青鸾出去玩,被两女责问的心理准备。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安舞蝶跟君青鸾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后就转移目光,跟对方继续有说有笑。以往见到自己回来的欢愉眼神都消失不见了。吃醋倒大可不必。君尘换双拖鞋走进去,道:“来客人了?”
“阿尘,你回来啦。”
杨柳青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还端着一旁切成块的水果,用来招待客人。安成空还在公司忙碌,典型的工作狂。安老爷子出去跟大妈们跳广场舞去了。别墅里,只有她们几个。打扮时髦的女子聊得比较入迷,听到杨柳青的话后才注意到别墅里走进了一个陌生青年,抬头两人相互打量了一番,旋即互相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尘哥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闺蜜,月如霜!”
“如霜,他就是君尘,尘哥哥!”
安舞蝶做中间人,给两人作介绍。“你好,初次见面。”
月如霜一举一动都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这样的女子,家庭条件坏不到哪里去。“你好。”
君尘微微点头。这儿就他跟方明两个男人,话题自然融不进去。干脆,两人结伴,去冰箱拿些啤酒拿些零食,转到楼顶喝酒。杨柳青作为长辈,也回屋休息,她在这,小辈们会很拘谨,放不开。子燕子语则是跟着君尘上楼。客厅内只剩下三人。月如霜好奇道:“他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君尘吗?一人灭三家。”
安舞蝶没有否认,点点头,反正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年龄看上去跟我差不多,我还以为君尘是个中年男人呢。”
月如霜有些惊讶。君青鸾哭笑不得,“我哥哪有这么老,他只是做了一个他这个年龄做不到的事情而已。”
月如霜眸中闪过一丝精芒,闻名不如见面,从来到宁江市开始,君尘这个名字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本以为是个身材健硕,一身横肉的粗犷大叔,没成想,是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颇有书生打扮的青年。长得又帅,能力又强,绝对是大部分女人心中幻想的白马王子。只可惜,这位白马王子已经有了意中人了。月如霜看向旁边的安舞蝶,这个傻丫头,真是傻人有傻福。不过,月如霜也为安舞蝶感到惋惜。君尘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剿灭三家,但绝不可能跟一些庞然大物分庭抗礼。郑、张、王三家的实力,实在上不了台面。若不是那件得之可一统天下的宝物,宁江市绝对不会这么热闹。“如霜?如霜?”
耳畔响起安舞蝶的声音。“啊?怎么了吗?”
月如霜回过神来。“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我喊你好几声了都没有反应。”
“我在想些事情。”
安舞蝶的表情逐渐八卦,“如霜,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是那家大少,这么有福气,能被月大小姐看上。”
月如霜懂得打扮自己,本身条件也没有太差,该有的地方有,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容颜十分精致。跟安舞蝶不同,安舞蝶比较清纯,有少女的活泼。月如霜带着些许妖艳,一双美眸勾魂夺魄,有种成熟女人的魅力,对男人有着很大的杀伤力。“你说什么呢!”
月如霜白了一眼,嗔怒道。“哎呀,你就老实告诉我嘛,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少来。”
月如霜打掉安舞蝶放在自己胸口上面的手,没好气道:“少占我便宜!女流氓!”
此刻楼顶。子语早在月如霜来时就让千机楼查她的底细,道:“少主,月如霜是滇南省春城月家的大小姐,月家虽然称不上大族豪门,但实力在滇南省也属中流砥柱,跟安小姐的确是闺蜜关系。”
“少主不在的这些年,月如霜曾多次给安小姐一家提供资金援助,数目不是很多,有时候,安小姐一家遇到困难,也是月如霜派人出面解决。”
君尘点点头,道:“他们月家来了多少人,核心人物。”
“据千机楼情报信息,目前只有月如霜一个人前来。”
子语回应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北方大族豪门一共来了三个,千机楼正在查探底细。”
月如霜只是一个人过来,不需要怎么查。其余家族来得人不少,要一一查清需要些时间。再者,和氏璧方面的事也要查,千机楼有许多事要忙,不可能把所有资源尽数倾斜在君尘身上。千机楼也要维持本身的运作。何况,有些情报查得快,有些情报查得慢,很正常。君尘喝了一口酒,大脑放空,没有刻意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那些来宁江市寻找和氏璧的家族,他不会刻意去针对,从某个层面解释,对他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君尘的打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这些家族去找和氏璧,自己可以坐享其成。找到之后,杀人夺宝即可。一夜无话。安成空一晚上没回来,想来,是直接在公司里过夜了。月如霜也没有走,在别墅里过夜。一大早。安舞蝶吃完早餐之后,送月如霜离开的同时,顺道再送君青鸾去宁江大学,才转道去君氏企业。君青鸾已经休息够了,不愿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等着发霉,上学对她而言是一个好的开始。安舞蝶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君青鸾上大学,她也想自己找点事做,于是投奔安成空,学习如何去做生意,重要的是可以替君尘分忧。君尘不会制止,只是,安成空的精力实在有限,在拓展市场、管理公司的同时,还要分心去教安舞蝶。君尘想了一下,再去科达科技公司,找一趟刘雨文。刘雨文是个女强人,从她能把一个分公司做大,几乎能跟总公司分庭抗礼,就足以证明她的能力。而且,她跟安舞蝶都是女性,不存在会被占便宜之说。当然,即是拜托人家,君尘也做好了欠人情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