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天听到这话,脸上喜不自胜,开心地直接把自己老婆抱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没事了,顾氏没事了!老婆,我告诉你,今天我们顾氏得到了一个大的投资,顾氏有救了!”
“真的?”
费淑青有些不相信,她甚至担心会不会是老公最近因为顾氏的事情,愁白了头,都神志不清,所以才说这样的话,安慰她,也让自己心里好受。一想到自己老公因为这个,开始有些疯疯癫癫的,费淑青心里就堵得慌,心疼到不行。顾云天知道自己老婆不信,他还特意打开了电视,正好这个时候,电视上也在播出这件事。【顾氏得到韩影投资,福祉家园项目有望大赚,投资人纷纷叫好,业主也开始重拾对顾氏的信心。】费淑青听到这话,瞠目结舌:“韩影?你是说华南c市的韩影?”
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她对韩影再熟悉不过了。就像一个粉丝熟悉自己爱豆一样。经常看肥皂剧和综艺节目的她,自然知道,韩影那可是娱乐圈的龙头企业。这么大的公司,怎么突然跑来投资顾氏?顾云天挑了挑眉说道:“自然是你老公遇到贵人了,说到这里,我今天还见到了韩影的顾总了,戴着墨镜,但看样子倒是年纪轻轻的,亲自来给我解围,我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费淑青忍不住笑了:“老公,我也不敢相信。”
她也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爸,你说什么韩影?”
这个时候,好像听到什么劲爆消息的顾桀修从书房里走出来了,一脸的兴味,好像听到什么好玩的事一样。顾云天看到顾桀修,脸就黑了:“你这逆子,还好意思出来,我告诉你,你给我乖乖待在房里,别在这里碍眼!小心我忍不住,打断你的腿!”
顾桀修根本不在怕,无所谓笑了笑,他一脸好奇,问道:“老爸,你不用说,我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今天韩影的老总去顾氏给我们家撑腰了是吧?我告诉你,说不定顾惜勾搭上的有钱人,就是那韩影的老总呢,不然,人家是华南地区的影视企业,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华东a市来给你撑腰啊。”
听到这话的顾云天,气得九窍生烟:“你在这里胡说什么,这和你妹妹有什么关系!你给我滚进去!”
他见顾桀修还赖着不走,气得直接拿起棒子,都要打人。费淑青连忙拦着:“老公,你干什么,打孩子做什么,他不懂事,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你走开,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顾桀修变成这个鬼样子,都是被你宠坏的!”
顾云天黑着脸:“顾惜再怎样,她也是你妹妹,也为这个家做了些贡献,你看看你自己,除了欠了一屁股债,你还给家里做过什么!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逆子不可。”
顾桀修见自己老爸要动真格,也有点怕了,他连忙逃到远点的门后面躲着,伸出手看着顾云天气急败坏被老娘拦着的样子,冷冷一扯唇:“老爸,如果韩影的老总真的是顾惜的老情人,这也就算了,说明顾惜还算有点良心,要是不是,你说这顾惜那个贱人,都不知道自己家快倒闭了吗?还在外面和野男人潇洒,自己却从来不出来帮衬一下娘家,呵呵……白眼狼罢了!”
“老爸,你也别说我,我是你亲生儿子,那能一样吗?再说,我这几天不是安分很多了,知道家里不容易,也没出去鬼混了不是?”
顾桀修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在他的眼里心里,他本来就是顾家的亲生孩子。吃顾家的,用顾家的,这不是应当的吗?再说,他也是一时间没辨别清楚,被那几个狐朋狗友给坑了。说到底,初心他也是为了这个家才去玩赌的。“你!”
顾云天知道自己儿子那德行,气到脸色青紫:“顾桀修,你有种出来!看看这一次,我……我……”被气到不行的顾云天,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吓得费淑青连忙抱着:“老公……老公……”后来叫了救护车,急忙送去医院,才得以稳定病情。因为气火攻心,这才晕了过去。索性没有大碍。顾桀修撇了撇嘴,走到自己母亲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妈,你倒是给我评评理,你说我说错了吗?这么久了,顾惜哪里顾过顾家一下,之前以为自己有钱,了不起,丢了一百万,人就消失得没影了,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她那男人,怕至少有上亿身价吧。”
费淑青瞪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一眼,说道:“行了,你妹妹还拿了一百万出来,你呢?以后,别气你爸了。”
“妈,你是不知道顾惜那个小贱人现在活得有多舒服,她勾搭上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在外面锦衣玉食,我听说,这些天,顾惜陪着她男朋友去国外旅游去了呢。她哪里想过家里现在的情况一下?还有脸出去吃喝玩乐?”
顾桀修冷哼说道,一脸不屑。仿佛提起顾惜这个人,他都觉得反胃恶心。真不知道自己爸妈是从哪里捡来的这种贱货。费淑青眉头蹙起:“行了,你赶紧走远点,别在这里气你老爸。”
说完这话,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千块钱,塞到了顾桀修的手里:“这几天你去住酒店吧,你爸爸身体不好,公司的事也多。你帮不上忙,就别添乱了。”
顾桀修看到这些钱,哪里还会多说什么。其实,他知道,自己老妈私下也转了不少钱给自己。难道这两个老家伙放了自己自由,他也懒得去理会家里这些破事。“好,多谢了,老妈,爱你。”
说完这些,他还亲了费淑青的脸颊一口,便开心地离开了。当顾桀修离开后,费淑青忍不住叹气:“真是作孽啊。”
她心里何尝不难受,自己儿子变成这样。以后,顾氏交给谁,她也不知道。不知为何,哪怕对顾惜没有任何看法的费淑青,听到儿子这样说,心里或多或少对顾惜都有了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