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计划总算是完成了,他也没急着走,而是讪讪笑道:“那个刘大夫,这事吧我上午找过苏大夫,可他不大想管这事,您能不能费费心,先别跟他说啊?我怕说了,他非得让我们把药给退了。”
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早晚苏一凡都得知道,但癞皮狗却不想这么快就让他知道,就想着让刘忠金帮着隐瞒一下,能瞒多久就多久,时间是越长越好。刘忠金就是个刚参加工作没多长时间的菜鸟,社会经验不足,根本就没想到癞皮狗这是在坑他,便道:“行,这事我先不跟他说。”
同时刘忠金也感觉苏一凡有些不近人情,这患者家都困难到连做手术的钱拿不出来了,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照顾下他们嘛?癞皮狗看刘忠金答应下来,这才千恩万谢的回去。不多时护士就把药给了他们,还狐疑的看看这倆大老爷子,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她要做的就是执行医嘱,大夫给开什么药她去拿来就是了。护士一走病秧子看看放在那的药道:“哥这药是姓苏的给开的?”
癞皮狗撇撇嘴道:“那小子特么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那可能给开?我找的姓刘的,这傻货给开的。”
病秧子立刻抓抓头道:“他给开的?那这跟姓苏的没关系啊?”
癞皮狗瞪了一眼病秧子没好气的道:“你特么的有点脑袋,这事确实是跟姓苏的没关系,可特么的跟医院有关系,姓刘的不是这医院的大夫呗?”
病秧子立刻是眼睛一亮,竖起大拇哥道:“哥还是你有办法。”
说到这病秧子就皱着眉头道:“你不是说这次要弄了那姓苏的才能弄到更多的钱吗?就靠这点药,医院也给不了咱们多少啊。”
癞皮狗瞪了一眼病秧子道:“还特么的用你提醒?我不知道啊?不过那姓苏的小子油滑得很,不是很好捏住他的把柄,这事你别担心,我还就不信弄不了他了。”
病秧子最懒的干费脑子的事了,既然癞皮狗这么说了,他也就懒的问了,万事自有癞皮狗去办,他等着分钱就行了。不过癞皮狗却有些犯愁,牛皮是跟病秧子吹出去了,可一时间还真想不到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抓到苏一凡的把柄。以前癞皮狗跟病秧子是主抓医院,一个大夫能有多大油水啊?可这次不同了,他们可是看到了苏一凡开的那辆超跑,一个车轱辘的钱就够他们半辈子赚的了。眼前放着这么大一只肥羊,癞皮狗自然是不想放过的,可说一千到一万,他们哥俩的智商加一块也没多高,你让他们想出个能很快抓住苏一凡大把柄的办法来,是真难为这哥俩了。为这事癞皮狗有些发愁,并且他也知道刘忠金开了药后,留给他们的时间可就不多了,得尽快抓紧,不然一旦被苏一凡知道刘忠金给他们开了药的话,他们哥俩就白忙活了,这住院费也是白交了。癞皮狗晚上也不睡觉,就坐在靠门的位置上一边想怎么抓苏一凡的把柄,一边观察着外边的动静。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到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走廊里静悄悄的,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护士也是坐在护士站那哈欠连天的,显然是困得不行了。癞皮狗知道机会来了,便站起来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他往护士站那看了一眼,发现护士就坐在那,护士站后边就是医生办公室,有窗户方便护士往里边递病历,或者跟办公室里的医生说话。此时办公室里虽然亮着灯,但却一个人都没有,刘忠金这时候已经在医生值班室里睡着了。癞皮狗看到这直接就往卫生间走去,去卫生间不用经过护士站,并且卫生间旁边有个过道,顺着这过道就可以到达医生办公室的门前。癞皮狗到了过道口这停下脚步,左右看看发现没人,便直接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前,他顺着窗户往护士站看了下,发现护士还是坐在那,于是癞皮狗蹲下来往里边挪。不多时癞皮狗就来到了刘忠金的电脑桌前,他一个个把抽屉打开,找到一个放书最多的抽屉,然后把兜里的药一股脑的塞了进去,这些药就是刘忠金刚才给他开的。搞定这些癞皮狗直接原路返回,根本就没人发现,并且医生办公室里边也没有监控,卫生间所在的走廊里也没有,只有病房外边的过道上才有监控。癞皮狗回到病房,拉过躺椅是躺下就睡,如果明天还是不能抓到苏一凡的把柄,癞皮狗也不等了,直接就跟以前一样发难,讹上医院一笔钱在说。不然在拖下去,一旦被苏一凡知道刘忠金开药的事,他想在讹医院的钱就难了。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次日一早苏一凡跟往常一样来上班,刘忠金很守信,并没跟苏一凡说他开药的事,回头苏一凡要是发现了问他,他就说太忙,把这事给忘了,苏一凡也不能说什么。昨天苏一凡是主班,今天就是夜班,下午下了手术苏一凡回家睡了一觉,下午五点准时到达科里,跟科里的医生交班后便去查房了。苏一凡从病秧子的病房离开后,癞皮狗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无比的烦躁,想了一天了也没想到怎么抓苏一凡的把柄。癞皮狗回到病房皱着眉头道:“过了今天晚上在抓不到苏一凡的把柄,明天就按计划行事。”
病秧子抓抓头道:“这么大一只肥羊就这么放过了?”
癞皮狗没好气的道:“那你特么的到是想个办法抓到那小子的把柄啊?”
病秧子本想说:“你不是说有办法吗?”
可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生怕癞皮狗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