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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 > 第18章 释怀

第18章 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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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着外人说话,没有考虑过你们的感受。”

宁母的摸着宁朝酒绵软的秀发,手指穿梭其间,理好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抬眼望了一眼窗外的桃花树。几年前,一部名为十里桃花的电视剧在网络上面爆火,里面有一个场景是一位丈夫因为他的妻子深爱桃花,所以在妻子离去的十年间,一直不间断地种下桃花树,在每一颗树上可下妻子的名字,数年之后竟然种下了十里的桃花林。一到桃花开的季节,桃花树纷纷扬扬落下花瓣,花瓣漂浮在清浅的水潭上面,随着小溪流流向远方,美得不可方物。她指着外面盛开的桃花树,轻声道,“小宝可会觉得母亲荒唐,明知一人靠十年栽下十里桃花林只是一个幻想,依旧执拗的憧憬,相信那是至死不渝的怀念。”

“那时还哭着让你和先生在我死后一定要种好,少一颗都不行。”

宁朝酒顺着宁母的视线看了过去,桃花树上枝繁叶茂,粗壮的树根须得几个成年人才能合抱,盘根错节的根撬开了青石石板,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她摇摇头,用没有受伤的手握住宁母的手,“不荒唐,就算荒唐,只要母亲喜欢,啊酒会想办法为母亲弄来的。”

宁母受过伤,难生产,每一次生育都无异于在鬼门关走一遭,凶险至极,之后在三十五岁的时候意外怀上了她,按道理属于高龄产妇,又是生产难的,应该打掉才对。宁母不顾劝告,偏要留下宁朝酒这个小生命,这一次心软,直接在宁母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光滑细腻的小蛮腰上面长了肉,丑陋的纹路满布,至此之后她也放弃了欢喜的露脐装,穿好盖过腰腹的长衣长裙。“没有办法也要有办法,母亲这么好,不会向啊酒提出过分的要求的。”

她望着宁母的目光里满是儒慕之情,“我相信母亲!”

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宁母欣慰地拥着宁朝酒,头抵在她的发顶,“我也相信小宝,小宝是个好孩子,做的事情再错也不会错到哪里去的。”

“所以我不气小宝,谁还没有一个叛逆期,你自小就乖乖巧巧的,我还以为是你的父亲教育方式太严厉了,把你的天性都压下去了。”

“还有你是不知道你大哥二哥的光辉历史,你这个算是小儿科的了。”

“什么历史啊?母亲,我也要听听。”

宁朝酒眼里冒着兴奋的光,嗖的一下坐直身体,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方,单薄的脊背挺直,兴致勃勃地盯着宁母。她的大哥宁朝宴是宁母二十三岁所生,二哥宁朝暮是宁母二十五岁所生,比她了十多岁,加之她当时小,心思敏感,宁父宁母和哥哥们的事情几乎都是瞒着她的,向来是只报好消息不报坏消息。她一直以为家里面和和美美的,大哥和二哥都是纸老虎,虽然外表桀骜不驯,在家里面都是乖乖听话。“先生夫人,小姐吃饭了。”

管家带着白色手套端好菜摆到台面上。宁朝酒埋怨地盯了管家慈爱的笑脸一眼,“伯伯,我还没有听到母亲的故事呢。”

嘴里说着不情愿,她身体已经诚实地走到餐桌面前做好,快速拆开筷子,深呼吸了食物的香味,满脸的期待和享受。宁父去给打了一碗饭放在宁朝酒的前面,轻拍她伸出去想要夹菜的手,“饭的不打,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急什么,白家的人没有给你饭吃是不是?饿鬼投胎一样,丢人。”

宁朝酒向宁父调皮地眨巴一下左眼,吐了吐舌头,豪横地说道,“我就是想念宁伯的手艺了不行?”

宁父抬手扣扣宁朝酒的脑袋瓜,大手对着秀发一顿乱揉,“现在不伤心了?回来的时候哭的像小花猫一样,不就是被白桀伤到心了,值得你垂头丧气成那样。”

“一个男人而已,我举办一个商业宴会,让那些小子回来,还不是随便你挑。”

他在b市的号召力比白桀的要高得多,手下创办的天使基金会历年来帮助过的儿童不计其数,有不少已经能够在自己的领域里撑住半边天了。宁母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一半,“宁先生,你厉害了,我给小宝梳理好的头发,说弄乱就弄乱!”

“开个鬼宴会,女儿和白桀有婚姻的,传出去了,我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宁父手一缩,慌乱把宁朝酒的毛躁躁的头发梳开,讪笑道,“夫人,我的错,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

宁母冷哼一声,在宁朝酒旁边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肉,“小宝,多吃点肉,你瘦的都不成样子了。”

宁父忐忑了看了一眼宁母,“夫人,那我一起吃饭?”

宁母轻点了一下头,开恩道,“吃吧。”

她起身拿了一碟清谈的没有颜色的青菜放在宁父的前方,“你吃这个就行了。”

管家见状,连忙吩咐人去弄两份清汤和小菜回来。宁父咽了咽口水,盯着宁朝酒碗里散发着香味的酥皮肉,肉经过了处理,酱料入骨,令人食指大动。“夫人,我想吃肉,我也好久没有尝过管家的手艺了。”

老管家一把年纪了,事情很多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平日里只负责帮忙宁父处理高层的事物,宁父和宁母几乎都要忘记了管家的老本行是厨师,一手厨艺出神入化。宁母眼里的笑容越发的深了,她夹着一块香气正浓郁,散发着热气的肉在宁父的面前晃了晃,最后放进了宁朝酒的碗里,“不行,谁让你不好好吃饭,趁我出差就乱来。”

“要不是我问起管家,我都不知道你因为工作忘记吃饭犯了胃病去医院待了好几天。”

“住院也就算了,还不好好养病,才住一天,就不遵守医生的叮嘱,私自跑出来工作。”

宁朝酒闻声看向宁父的眼神也带上了谴责,“你会不会做丈夫,你又也母亲担心了。”

宁父心虚地挠了挠头,“这不是我一时忙坏了,不记得了。”

宁母哟了一声,“管家说是心情不好,把送饭的人赶下去了?”

“有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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