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曦赶紧关机了。祝燃这刚一觉醒来就看见她的平板和电脑疯狂叫·嚣,她想问白夜是不是恶作剧,但是一看到那个偌大的SOS信号,就想起苏曦了。苏曦曾经在她主机留下了一个恶作剧的东西,还跟她说这是连接了警报装置,但那个时候,祝燃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可是当她敲击代码审查元素才发现,苏曦说的都是真的。所以……现在是他们查到的那些势力要对苏曦下手了吗?此时白夜的电话打进来了。“燃燃,思思在你那边吗?”
“没有啊,怎么了?”
祝燃内心十分焦急,感觉自己的宫缩有点快,她赶紧深呼吸,平静下来。“果真不在……”白夜非常着急,祝燃赶紧问:“什么事啊,刚刚苏曦那边发来了求救信号!”
白夜瞳孔地震,怎么回事?苏思白这边也是很着急,“我在确定我妈咪的手机定位,看起来她跟思思被人带走了!”
白夜拿着手机,顿时震惊,“什么?”
这时候,他办公室的电话也响着,白夜赶紧过去接。“老大,我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只好打座机了,我刚把思思送到她妈妈那里,她就被人抢走了,她妈妈为了她的安全,也跟着那群匪徒一起走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啊!”
白夜倒没被吓住,但是手机里祝燃是清楚听到了白文说的话。“白文,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思思带出去了!”
祝燃现在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气得想骂人,可是肚子里的孩子不允许她这么做。真的就是气死了。“白文,你先回来再说,苏曦现在既然敢打开定位,就知道我们一定能帮她。我们不能拖她后腿!”
白文知道白夜的意思,他现在也是十分自责,都不想跟毒蜘蛛逛街了,对了,毒蜘蛛……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她?白文也不是恋爱脑,这种时候还是大局为重,他关了电话,上车,刚要发动就接到了毒蜘蛛的电话。他按下了车载接听电话,然后赶紧发动车子回去。“喂,小文文,你怎么这么不乐意接我电话啊,还让我等这么久,刚刚是谁占你的线了?”
“凉玉,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谈这些,思思被人抓走了,我现在要回基地跟老大说这事。”
叶凉玉差点把方向盘打花,“你说啥,我那个新认的小闺女,给你搞丢了?”
毒蜘蛛二话不说就往基地赶,气死她了,这个白文,平时就跟闷葫芦似的,关键时刻怎么能这么不顶用,就任由一些身手不如他的人从他眼前把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抢走?这怎么都……说不过去!“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基地,最好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我一定揍你!”
她可没什么泡帅哥的心情了,帅哥这么不靠谱的,还不如小闺女贴心!祝燃这会儿已经上了吸氧机了。“燃燃,这件事你别操心了,再动了胎气,苏曦知道了也会不开心的。”
白夜正在劝着祝燃,这一动胎气就得吸氧,看着胎心监测,孩子的情况也有点差,这才快到四个月,胎象再不稳,孩子也保不住的。他这个大医生可是清楚地知道事情的重要的。苏思白也赶紧说:“干妈,你别操心这事,上一次思思身边没有人,但是这次有妈咪在身边,至少她不会那么害怕。”
祝燃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苏曦也是被囚禁起来过的,她上次的PTSD其实根本没好,如果她又被关起来,再接触到这种封闭空间,很有可能就再发病了,那万一把思思吓到,那就是大事了。”
这也让白夜和苏思白很担心。“要不就找爸爸……”“先别找他,万一暴露了基地的事呢?小区那边的监控我已经黑掉那段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劫持这事。等白文过来再说。”
苏思思是真的非常害怕。她看到这些人这么对她还有她妈咪,也只能咬着牙撑着,而且还必须一击即中。一直到了那些歹徒把她们母女俩关到一个地方,苏曦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地下室的格局,跟她当初待在的地方,很相似。很奇怪的是,苏曦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趁着那些人走了,苏曦虽然被绑着身体,但是还能慢慢地挪动到苏思思身边。“思思,思思,你感觉怎么样?”
苏思思两眼泪汪汪,“我手疼……”苏曦头疼了,这孩子这么小,还这样被帮着,能不疼吗?“你忍着啊……”苏曦赶紧去咬那个绳子,虽然过程艰难,但是绳子给她解开了,而苏思思也赶紧把苏曦的绳子解开。“还好这些蠢货没用手铐,不然我们俩也真的走不出去了,怎么办,现在他们肯定还会来的,看到我们自己解绑了,一定会重新把我们绑起来的。”
苏思思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妈咪你别怕,我刚刚好像听谁说,这个牢的南面,是他们那个所谓的小姐的房间。所以我们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密道,没有的话也挖一条出来。”
苏曦看着小女儿这样冷静的样子,瞬间有些心疼。她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呜呜呜,我的孩子,你怎么就不听妈咪的呀,非要出来,现在好了呀,还要跟着妈咪一起受苦……”“好了妈咪我们不哭了,快找找吧。”
今天苏曦穿的是一条长裤,苏思思也是,她知道出来总不能穿着裙子不方便,偷跑出来如果要翻墙,也会很不方便。苏曦找到了一把铲子,大概是这些人看守的不够严,所以会有铲子落下来了。她到处铲铲,敲敲,当然也不能让人起疑,于是又看到了一个角落里。“妈咪,我怎么看着觉得这边这个土壤湿哒哒的?”
“看起来这里就是可以搞密道的地方了。”
苏曦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苏思思打了满脸的问号:“?”
只见她亲爱的妈咪把口红地方管体都拆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样的东西,直接塞到那个看起来潮湿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