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找母亲司寇醉蓝,并将这次的事情详细说明。司寇醉蓝显然对于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父亲谷惑倒是听得很认真。“有点可怜。”
谷惑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叹了口气,“只不过这不妨碍他该死。男人啊,喜欢错人才是最悲惨的。他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
司寇醉蓝握着谷惑的手亲了一下。“……”司寇灵莫名被噎了一口狗粮。她的星月呢?她急需吸一口续命。“这件案子你做得对,让大皇女自己解决,你只负责提供线索就可以了。经过这个事情,相信大皇女也会明白的,优柔寡断和太过感性去判断事情是致命的,身在高位的人有的时候一定要足够冷静理性看待问题。”
司寇醉蓝转着桌子上的茶杯:“那么接下来的宁兰的生辰宴上,相信大皇女的表现也会更进一步。经过这两次事情,和平日的小事,相信宁兰已经看清楚哪个皇女更合适了。不过在生辰宴上的表现也很重要,希望两位皇女都不要做错事情就好。”
“生辰宴?”
司寇灵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呢,“那是不是要大办特办?”
“这是一定的,玄女国作为大国,这样的宴会会有很多国家使者前来。会比你的婚礼更夸张。到时候也要加强整个城内的防守,生辰宴上我要负责城内的巡防,你跟你父亲一起去。”
司寇灵点头:“好。那咱家送什么生辰礼?母亲已经决定好了吗?”
司寇醉蓝摸了摸下巴:“宁兰什么都不缺,她最希望的是安定的国家。生辰礼在别人眼里不失价值就行。明年我想去把西边一直在边境闹矛盾的国家打退两座城池,那种事情宁兰会更喜欢吧?”
司寇灵眨眨眼睛,竖起大拇指。还是母亲敢说,不过她绝对是认真的。回到自己房间的司寇灵抱着被子陷入思考。景苍如果准备做什么,那一定是在生辰宴了,到时候景苍的同盟国一定会来人,很可能会私下接触,如果自己能抓到现行的话,那也算是一个比较明显的证据。身为宁香蝶的正君却和男尊小国有联系,很奇怪不是吗?门被推开,司寇灵抬头看向进来的郁星月。“你回来啦!”
郁星月走过来把司寇灵抱在怀里的被子抽走:“嗯。你困了?”
“没有啊。”
司寇灵摇头,“只是在想事情。”
郁星月低头吻在司寇灵唇上:“不困的话,要做点别的吗?”
司寇灵反应慢半拍,红色从脖子蔓延到脸上:“那个、那个你去和尹黎阁主说得事情说完了吗?”
郁星月点头:“嗯,就一点小事情而已。你好红。”
司寇灵娇嗔地瞪了一眼郁星月:“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
郁星月满眼无辜。司寇灵倒在床上滚到床里头,将被子裹在身上:“舟车劳顿,我要休息了。”
郁星月轻笑一声,单膝上床拉拉司寇灵的被子:“你要捂死自己吗?裹得太严实了。我不做什么。”
“我会怕你做什么?”
司寇灵死不承认露出眼睛,“你应该害怕我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都阻止不了,我力气很大!”
郁星月已经双腿都上床,他跪坐在床上看着躺在床里面的司寇灵微微俯下身,笑着说道:“我不怕,你胆子小。”
司寇灵脑子上冒出一个问号,一下坐了起来和郁星月平视。“谁胆子小?”
我感觉你在冒犯我。郁星月微笑着:“你。”
司寇灵眉头一皱:“我哪里胆子小?”
“某人跟我说不会再那么害羞了,会主动的。”
郁星月靠近司寇灵的脸,“但是现在她在做什么呢?”
“大大、大白天的。”
司寇灵指着外面,“不宜白日宣淫!”
郁星月一下笑了出来:“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说你胆子很小,怕弄伤我,所以我不怕。和白日宣淫有什么关系?”
司寇灵僵住,顿时发现自己被逗耍了!她恼羞成怒地一下推到郁星月,坐在他身上:“你故意的!”
郁星月只是歪头看着司寇灵笑着。司寇灵低头咬了他一口:“你等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