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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阳先生快来看看,我们正在商讨,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姜家。”
益阳走过去看了一眼沙盘,心里一下沉重了不少,握着羽扇的手也紧了几分。 姜家已经打到州宝庄外了吗? 怎么会如此之快? 留守在上京的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负责守城的统帅是谁?”
益阳脸色漆黑无比,不难看出,他现在有多气。 刚才还满脸笑意的众人,脸上的笑容僵硬,面露心虚的撇开头,互相推搡责任。 康王满脸疑惑,解释道:“守将是薛才俊。益阳有何不妥?”
薛才俊父兄都是大梁将才,他也是有一身武艺在,又是忠心耿耿,让他守州应该能应付吧? 被益阳这么一问,康王也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中。 “益阳,这个薛才俊有什么不对吗?”
益阳叹了口气摇头道:“薛才俊自然是忠心,可是他能力不足以守城,此人性子激进,容易被激怒。”
康王抿嘴不语,益阳说的不会假,立即喊人来。 益阳抬手阻止了:“皇上,临阵更换将领是大忌。”
“那……那该如何是好。”
州宝庄不能失去,一旦失去,上京城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 益阳走近沙盘一看,目光盯着沙盘各处,心里一个个计谋油然而生。 “我亲自去一趟州宝庄,还请皇上给吾调兵令牌。”
康王不疑有他,当即让人取来令牌交到益阳手上。 并且紧紧握住他的手:“益阳,你才从南州城赶回来,却碰上这个关键时刻,辛苦你跑一趟州宝庄,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将领都只听你一人的调遣。”
“吾谢皇上的信任,不敢辜负皇上您的重托,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吾即可启程州宝庄。”
康王点头,益阳回来,已经让他提着的嗓子眼,安定了不少。 …… “将军,在城外发现了敌军的踪迹。”
莫问同在营帐内,通过跟莫幽兰的配合,在路上撒了不少的粮食,故意掩耳盗铃,把粮食转移到附近的小庄子里。 “一切按照计划而行。”
莫问同说。
七月初七,天色未亮,莫问同率领五千精兵,攻打潜城。 莫幽兰率领两千五百人,暗中埋伏在道上,等待袭击羿光援兵。 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中域和南域都乱了,青州因为莫幽兰的到来,提前战事四起。 黄州那边,容昭在贺守堂的配合下,攻打任老将军,借此机会将整个南域收入囊中。 “将军,莫家军的人真的动了,已经前往潜城,青州那边传来消息,让我们借此机会攻打莫家军后方,火烧他们的粮草。”羿光心里还有几分怀疑,可是今早收到上京的信件,让他尽快解决青州的战事,上京不能再拖延了。 如此至关重要的节点,青州若是破了,对上京极为不利。 “郭福江,你率领五千精兵支援潜城,截杀莫问同,我率领三千人袭击莫家营地,切记不可恋战,只需让对方折损一部分兵马即可。”
真正的主战场在潜城。 只要粮草被烧,莫问同必定会乱了阵脚,仓皇而逃。 到时候郭福江在路上埋伏的人,就可以截杀莫问同,让他退无可退。 七月初七,莫幽兰率领的人,埋伏在路上,亲眼见到几支羿光军的人马,朝潜城方向而去。 粗略统计,前前后后将近五千多人。 看来是打算在路上截杀莫家军,而守城的是羿光,以及青州的林家人。 她站起身,看了一眼月色,今晚的月亮被披上了一层白纱,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正是偷袭的好时节。 远看粮草存放地点有冲天火光,莫幽兰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绕后偷袭羿光粮仓。”
娇喝一声,骑马提枪。军令一下,身边的女兵纷纷骑上马,手上拿着特制的火器,跟在她身后,冲出山林。 杀的羿光营帐中的人措手不及。 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娘子军,手里的东西实在的太古怪,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出现了个血洞。 杀了人,烧了粮食。 莫幽兰没有多做停留,立即率领着人原路返回,继续埋伏在来的路上。 冲进莫家营帐,以为自己烧掉粮草的羿光,回过头来发现,后方同样火光照的漆黑的夜如同白昼。 “不好,中计了!”
他顾不得那么多,当即下令人返回。 谁知刚想离开,莫家营帐中冒出近两千五百多人,手里拿着奇怪的武器,嘭嘭的乱射。 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就连羿光为了躲避,肩膀也受了伤。 经过一番打斗,羿光才带着仅剩下的两千人逃走,一路上马不停蹄往回赶。 一时不察,马蹄像被利器砍断,两边冒出手里拿着跟莫家军一样武器的人,对着他们又是一阵乱射。 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羿光最先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立即喊着逃离。 莫幽兰见羿光仓皇而逃,也没打算追下去,让所有人骑上马,前往潜城支援。 羿光灰溜溜的逃回营帐,看到火光冲天,到处是伤员。 火光照的他那张刚毅的脸,光影斑驳。 “这些南州兵太古怪了,手中的武器究竟是什么神器?”
纵使他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近身。 “立即送信给益阳先生,说南州兵手中的武器古怪,让他多加小心。”
他再次骑上马:“所有人和我一同前去支援潜城。”
潜城危在旦夕,他一时也不知道,这一去结果会怎么样。 也不知,益阳先生能不能扭转上京的困境。 前路茫茫,他羿光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青州这边打得火热,任老将军那边却毫无悬念,迟迟等不到黄州的援兵不说,粮草也全没了。 城内将士一脸灰头土脸,提不起劲来。 人心惶惶,都起了投降的心思。 “各位要相信老将军,老将军一定会想出退敌之策,而且粮草已经在路上,都挺住了。”
“将军,这话你已经不止一次说了。”
蹲守在城墙上的时小兵,面色苍白的蹲坐着。 又勒紧了裤腰带:“你总是让我们忍着,可是……我们饿了不止一两天了,每天就一碗粥水,撒泡尿就没了。全身都没力气,拿什么跟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