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启的记忆中，左晓楠是红极一时的存在。高启算是左晓楠最早一批粉丝。“那时候她还是主播，听说是公司竞争大，出道前自己积累粉丝。”

左晓楠长得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清纯，青春。还是即将出道的明星。多少人羡慕和向往的存在。高启：“后来她出道，很多人都在说她眼睛好看。”

正如喜欢左晓楠的人说的一样，她的眼睛真的非常漂亮，而且还海富有一股魔力。但凡看过那双眼睛，对视过的，就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宗远光认识左晓楠的时候，先被长相吸引，后来深陷在那双眼睛中。直到现在。宗远光听到“眼睛”两个字，还忍不住背脊发凉，仿佛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宗远光太敏感了。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消失。他竟然正有种被注视着的错觉。这种感觉，让宗远光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老大。”

妙妙感觉到房间里不对劲，小声喊阮南汐。阮南汐一早便察觉出来。她抬了抬眼皮看向宗远光身后。宗远光没注意到阮南汐的视线。但他感觉身上那股视线，瞬间消失了。只有宗远光一人的话，可信度是百分百。但高启的话，和宗远光完全不一样。“怎么办老大？”

妙妙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明明是个小人物，怎么变得这么反复杂。看破案片的时候，都没这么难理解。阮南汐开始，对宗远光的话就没有全信。现在有了高启。阮南汐对宗远光的话，信任度直接降低到百分之零。“眼睛。”

阮南汐。妙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嘿嘿一笑看着阮南汐，问：“为什么？”

阮南汐：“……”想换员工的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平常好玩的窦华，都听不下去妙妙的话了。他好心有无语的在一旁，充当了一次老大的翻译机。虽然宗远光和高启描述出来的左晓楠，完全是两个人的样子。不过在宗远光和高启两人对左晓楠描述中，也有共同点。比如说的的确是相同的人，有着两个人都熟悉的容貌，以及……眼睛！一双让人看了就沉迷其中的眼睛。窦华声音一停。屋子里想起了“哦~”的声音。“原来是这样！”

窦华嘴角不受控制抽了下。原来这些人都没懂？瞬间。窦华像个开屏的孔雀。“行了，收收尾巴。”

湛良俊失笑摇头，拍了拍窦华肩膀，示意他专心。窦华一睁眼，发现老大他们已经在说下一个话题，转头对着湛良俊露出一抹感动。“有你真好。”

湛良俊拍了下窦华的胳膊，低声提醒他：“正经点。”

另一边，已经开始在眼睛的问题了。宗远光仔细回忆了下说：“以前作为经纪人，我见过很多比左晓楠都好看的人。”

“左晓楠颜值在普通人是中上等，但是放到娱乐圈就是比较普通，顶多吃几年青春饭。”

“不过她那双眼，很好看。”

宗远光说道这儿，身子就止不住打了个冷颤。阮南汐看向高启，示意他说。高启想了想，低头失落的摇头：“我不是因为她的脸。”

高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我刚大学毕业，找弓弩作呕到处碰壁，刷视频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左晓楠直播间。”

“成为她的粉丝，是因为她当时说了一句话，她说没有人无缘无故去做选择，既然选择那一定是必然。”

高启有演员梦，大学学的表演系。只是他的长相太群演，完全没有记忆点。可以整容。高启却不想通过整容改变容貌，来达到目的。梦想，永远是梦想，只要还在心中，永远都是努力的动力目标。高启将梦想放到心中，用学到的专业，找到了异分母最接近梦想的工作。虽然他不能直接参演影视剧。但是他可以接受这些东西。宗远光的公司能发展到现在的样子，高启的功劳占了一半。这也是宗远光一个好色成命的人，秘书为什么只要高启一人的原因。高启说完。房间再度安静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共同点。现在有没有了。阮南汐头有些涨。累了，不想干了，她可以罢工吗？一屋子的眼睛，全落到阮南汐身上。阮南汐：“……”显然不能。消除业障，为什么不能是她自己做好人好事。阮南汐在心里，又把苏子炀拉出来，重新给他记了一笔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

宗远光突然惊呼一声。所有的目光，瞬间被转移。宗远光低着头，双手紧攥成拳，没有注意到落到他身上的视线。“左晓楠整过容后，恢复期特别短，一共都没有五天。”

“正常是多少天？”

阮南汐问。宗远光：“三个月左右。”

妙妙嘴巴瞬间张大：“这么快？”

宗远光点头：“三个月其实很慢了，娱乐圈是个充满竞争的地方。”

压力一点不比做生意小。“我问过她在哪里做的，她没说。”

宗远光。宗远光想，要是有这么高效整容恢复办法，那他的公司，得发展成什么样子！可惜，没有问出来。宗远光现在想想都觉得挺可惜。只是他的可惜，只维持在这一秒。下一秒。阮南汐：“不是整容，她是换了个身体。”

只是那双眼睛是左晓楠自己的。不过现在还不确定，宗远光和高启遇到的“人”，是不是真的叫左晓楠。如果名字是假的，调查起来可能更麻烦一些。阮南汐的话，让在场唯一一个真正的活人，脑门上滴下了冷汗。高启好像突然之间想起看了什么 ，额头上的行业，越来越密集。高启想抬手擦汗，手臂抖的却连手都举不起来。“还有别的关于左晓楠的资料吗？”

阮南汐尽量宗远光和高启能听懂的话，问。宗远光对上阮南汐的眼，只觉背后一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宗远光的低头，一副认错的样子：“没有。”

和左晓楠签约的合同，是宗远光私自拟的，实际上不具有法律效应。“那时候我是公司里金牌经纪人，除了老板，没人知道左晓楠是没和公司签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