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疯”的传闻会泄露在各大媒体前。结果等她再次有意识时，发现撞到她和女孩争吵的那个人居然疯了。左晓楠：“我想找到她问清楚，是不是她做的……”“但是我找不到她了。”

“她走了？”

妙妙疑惑开口。左晓楠摇头。“她把脸毁了，我感受不到她了，但是我知道，疯掉的那个人，一定是她做了什么。”

“所以你是因为脸被毁了，才悄无声息离开的娱乐圈？”

左晓楠眼中闪过一抹悲痛。“不，我是被迫的。”

“我想再回到娱乐圈，哪怕重新开始也无所谓，她却直接毁了我的脸。”

妙妙这才注意到，左晓楠脸上的肉坑坑洼洼不平整。她原本以为女孩把她自己的脸皮毁掉了，没想到直接毁掉的左晓楠的脸。这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恨，做法才会这么极端。单只有左晓楠自己说，她自己完全没有一点过错，一切全是因为女孩。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证。左晓楠想到脸别亏，就十分痛苦。“我还发现，她的脸从我脸上消失后，没有人再记得左晓楠这个名字。”

这一发现，让左晓楠十分痛苦。这不及时说明，那些人记住的不是左晓楠这个名字，而且左晓楠的“脸”。脸没了。那些人的记忆，也随着消失了。这就好像世界出现了短暂了bug，之后又被修改。更让左晓楠痛苦的不是没人记得她的名字。而且她的脸。“我发现，我的脸，用不了死人的脸皮了。”

贴不上，不管用尝试多少次。阮南汐拿出宗远光之前留过左晓楠没整容前的照片，“怎么解释？”

明明她已经是鬼，理应感受不到任何温。阮南汐开口，却让左晓楠觉得背脊发凉。她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最后叹了口气，将脸重新埋到膝盖里。闷闷的开口，说：“我想起了道士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