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少爷,快去救家主吧“没有直接解蛊的解药?”
杨天将瓶子收起,淡淡的问道。他要收拢人,从不依仗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听话的,可活。不听话的,就亲手清理门户。因此,他并不打算留着十六金卫体内的蛊虫。“没有。”
王蔼笑呵呵的摇头:“不过杨小友放心,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将炼制解药的法子告诉你,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他们侍奉二主了。”
“他们的性命,不是拿捏在你手里吗?”
杨天挑眉问道。“他们的命是绑在王司身上,我手里有王司的心头血,这东西……”王蔼连忙解释道。“给我。”
杨天直接说道。他从没听说过什么心头血炼制的魂灯,但这玩意听着就阴毒,更加坚定了杨天要灭掉王家的想法。王蔼到底是老江湖,哪里肯轻易将东西全部交出来:“这个不急,我身为长辈,还能诓骗你不成。”
他询问的看向杨天:“这里是没地方喝茶了,不如去我们家后院,正好见见我们王家的女孩儿。”
“魂灯只有你可以动?”
杨天问道。“他的魂灯放在长老院,所有长老都会操控。”
王蔼坦言道。丝毫不担心杨天有什么别的心思。毕竟,杨天想要那十六金卫活着。“魂灯给我。”
杨天懒得跟他周旋,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否则,杀了你们也是一样的。”
王蔼大惊。虽然刚才一直看似是放松状态,但他并不傻,丝毫没有放松对杨天的警惕。然而就算这样,杨天的速度也是快到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于是,他只能迂回的说道:“杨天,就算你杀了我,也保不住他们的性命。王家长老会,十几名长老,首席长老修为已然快要分神期,纵然你身手再好,难道还能瞬息之间将他们全部杀了吗?”
“我已经答应不再找你们麻烦,并且可以让你成为我们王家最核心的力量。”
他信誓旦旦的说道:“从一个散修,成为我们二级世家的核心人员,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在王蔼心里,没有人会不喜欢权势。更没人会拒绝他提出的这样的待遇。然而。杨天厌恶的冷声说道:“聒噪。”
随即,手指微微用力:“魂灯交出来,否则,死。”
“杨天,你当真是铁了心要跟我们王家作对吗。”
王蔼已经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高声威胁道:“你真杀了我,不但保不住十六金卫,还要承受我们王家的追杀!”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一定要十六金卫活着不可?”
杨天挑眉,有些好笑的打量着脸色铁青的王蔼。这个王蔼,实在可笑。从最初拿来威胁他的,除了矿场之外,就是十六金卫。然而十六金卫,本就是王家的人。他想要,也不过是矿场缺人看守。并不代表,他非要不可。不过,王蔼这般拿捏,他反倒非要得到那盏魂灯不可了。不远处的十六金卫苦笑一声。对于家主的无耻,虽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此刻还是被他的冷漠无下限所恶心到了。更多的,则是心寒。他们十六金卫,为了王家出生入死,办了多少简直不能完成的任务。从二十四金卫开始培养,每个兄弟死的时候,他们都会备受锥心之痛。然而这些在家主眼里,什么都算不上。如今还成了威胁别人的手段?“你们知道长老院在哪吧。”
杨天偏头看向十六金卫和吕一天藏身的地方问道。金卫队长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天还真打算一个人去挑长老院不成?“说话。”
杨天皱眉,音调有些发冷。“知……知道。”
金卫队长忙说道。“哦。”
杨天点头,随即手腕一转。‘咔!’王蔼的脖子直接被扭断了,脑袋无力的垂在胸前,瞪大的眼睛,到死都不敢相信杨天真的敢下手。解决完王蔼,杨天转身朝十六金卫走去:“带路。”
“哦……哦哦!”
金卫队长还有些懵,在吕一天的推搡下,才回过什么神来,点头带着杨天向着长老院走去。与此同时,王宽院落里。保镖王鸣焦急的对王宽说道:“少爷,杨天打上门来了,已经杀了四位长老了,现在只剩下家主在跟杨天抗衡了,您还不快去吗?”
“我去?”
王宽眉头微挑,扫了眼盖在自己后腰上,被血水浸湿的褥子:“我这样去,能帮上什么忙?”
从矿场回来,他因为任务失败,自愿领罚。罚了与他一同去的人五十鞭,自己则领了两百鞭。为的就是在杨天找上门的时候,还是伤痕累累,下不来床的状态。在他还没有足够实力之前,并不想暴露自己的野心。也不会正面跟杨天对上,更不想跟杨天为敌。“那怎么办……杨天万一将家主杀了怎么办?”
王鸣紧张极了。现在整个王家,唯有王宽这一脉的势力大点,其他嫡系和旁支,就算心有余,力也不足。能救家主的,除了长老院与杨天硬拼,便只有王宽有可能了。杀了家主怎么办?王宽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杀了……才好呢!但这话他不会说出来,甚至都不会暴露出来。只能装作很担心的摸样,挣扎着起身:“杨天想要什么?”
王鸣不假思索的说道:“听说是想要十六金卫。”
“你现在马上去长老院,取出王司的魂灯交给杨天,亲自去!一定要交到杨天手上!”
王宽说道:“如果长老院问起来,就说稍后我会给他们个解释!快去,去晚了,家主可能真会死在杨天手里。”
听到这话,王鸣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往长老院跑。看着王鸣的背影,王宽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王鸣,这个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保镖,总是劝他跟家主对着干的人,也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了?看来杨天来王家搅和一通,还真不是没有好处。就在杨天即将走到长老院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手里还捧着个烛台一样的东西。